林月榮展顏一笑:“這一點老媽已經幫你想好了。雖然改建別墅,但並非統一拆除之前的房屋,而是由東面開始拆除並且施工,至於那些村民完全可以住在其她村民家裡。等村子東面的別墅建成後再建設剩餘村民們的房子。我已經想好了,找個大型的施工方,加班加點,爭取來年開春前讓大家搬進新的別墅中生活。”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聽你的唄。”趙小寧聳了聳肩,說句良心話,林月榮辦事他放心,放心的很。
話音一轉,趙小寧道:“我明天要去一趟江南。”
“去管家?”林月榮猜到了他的想法。
趙小寧嗯了一聲:“是的,我想在年前這段時間把建造龍船的事情落實下來。雖然別墅可以容納一些遊客,但龍船一直是我想要的。”
“行,你去吧,我看家。”林月榮答應一聲。
趙小寧也沒有多說什麼,量好了玻璃的尺寸後去鎮子上讓人更換新的玻璃,換完之後天都黑了。
第二天一早,趙小寧駕車來到省城,乘坐飛機前往江南。
飛機飛上高空,趙小寧拿起一本時尚雜誌無聊的觀看起來。讓他沒想到的是,裡面竟然有那敏拍攝的一套寫真,一頭幹練的短髮,穿着復古的黑色西裝,表情也顯得十分冷豔,看上去很酷。
當然了,別人看上去很酷,可在趙小寧看來卻很搞笑,因爲他知道那敏的性格是很柔弱的。能拍攝這種風格的寫真對她來說絕對是個很大的挑戰。
“啊,好痛啊!”
忽然間,一陣痛苦的呻.吟在機艙裡驀然響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叫聲吸引了很多人的觀看,就連趙小寧也是如此。
“老婆,你怎麼了?”一個男人急切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我好像要生了。”一個女人驚慌失措的說:“啊,羊水破了,羊水破了。”
聽到這,很多人都明白了,懷孕的孕婦即將分娩。這本事一件喜事,可是誰能想到在飛機上就要生了。
“怎麼了先生?”空姐連忙走過來詢問情況。
一個四十多歲戴着眼鏡的中年男子滿臉焦急:“小姐,我愛人要生了,麻煩讓機長趕快把飛機停下來好嗎?真的,我們家族只有這一個男孩,他不能出現任何閃失啊!”
因爲飛機剛剛起飛沒多久,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飛機停下,然後立刻送進醫院分娩。雖然空姐們都接受過簡單的醫療學習,但生孩子這種事她們還沒有應對過。
“和機長說聲吧,大家早就習慣了延誤航班,繞回去也沒事。”一箇中年人開口。
另一個女人也開口:“是啊,事關人命,趕緊讓機長降落吧。”
“對啊,趁着現在飛的不是太遠,趕回去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開口。
“趕緊的啊,人家這位孕婦的羊水都破了,如果時間耽擱了孩子肯定會有危險的。”另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一旁催促道。
“好,我這就去將這邊的情況告訴機長。”空姐顯得十分感動,要知道服務行業是很難做的,有時候可能是一個眼神不到位就會接到乘客的舉報,她沒想到這些乘客會如此溫暖人心。
不容多想,空姐快速找到機長:“機長,有位乘客羊水已經破裂,馬上就要分娩,咱們趕緊聯繫塔臺降落吧。”
人命關天,機長也不敢耽擱,拿起通話器聯繫地面上的塔臺:“什麼?跑道上有一架飛機起飛的時候出現了故障?不能降落嗎?這邊人命關天啊!行,我知道了。”
機長臉色陰沉的中斷了通話:“跑道上有飛機出現了故障,不能降落。只能去江南機場了,你去告訴那位產婦,讓她放輕鬆。我會聯繫江南方面,讓他們做好接應準備。”
“機長,兩個多小時的航班啊,我怕那位產婦等不了這麼久。”空姐一臉焦急。
“那怎麼辦?最近的機場就是江南機場,除了這裡咱們沒辦法降落啊!”機長也是一臉無奈。雖然事關一個新生兒的生命,可是他根本無法降落。一旦出現一丁點的不測飛機上所有人都會喪命的。
就這樣,空姐來到了頭等艙,將情況告訴了那位產婦和她的丈夫。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男人一臉絕望,看着疼的五官猙獰的妻子心中涌起一種無力感。
“這位先生,先讓您妻子平躺下來吧,機長會以最快速度趕往江南機場,堅持片刻或許情況會有所改變。”空姐在一旁開口。
中年男人點點頭,然後讓妻子平躺下來。
“請問飛機上有沒有醫生?”空姐看向所有人。其實誰都知道,如果孩子不立刻分娩,肯定無法活着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不僅如此,甚至連那位產婦也極有可能會死亡。畢竟羊水一旦破裂孩子的生命會受到威脅的。
“我來吧。”趙小寧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他本不想多管閒事,奈何飛機無法停下,如果他不出手相救,那個產婦和她腹中嬰孩的性命必定岌岌可危。
他是個修煉者,這件事既然被他遇上了肯定會管一管,如若不然他心中會留下遺憾。
“你是醫生?”趙小寧過道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也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皺着眉頭一臉詫異。
其他人也都不敢相信,畢竟趙小寧太年輕了。
“小夥子,你年紀輕輕,就連醫學院也沒上完吧?這可是兩條人命,我勸你謹慎些行事。”
“對啊,人命關天,你還是謹慎些吧。”
很明顯,沒有人相信趙小寧。要知道接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需要有着多年臨牀經驗的醫生才能勝任。
當然了,他們的勸告換個角度想也是爲趙小寧好,如果那位產婦出了不測,他肯定難辭其咎。這年頭大街上摔倒的老太太都不能扶,若真的發生了那種事,他肯定會被人訛上。
趙小寧道:“我不是上醫學院的,我是個中醫。”
之前解開安全帶的中年人冷笑一聲:“中醫?呵,還不如上醫學院的學生懂得多。”話音一轉,中年人向着那位產婦走去:“我叫趙勇,是江南省附屬醫院的大夫,我來負責接生吧。”
趙小寧愕然,幾個意思?老子被鄙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