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寧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個人無論多麼牛b也沒用,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只有這樣做起事來纔會容易的多,當然了,賺錢也方便。
不說別人,就說老媽林月榮,她一手創建了山寧集團那種超然財團,如今已然能夠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將所有事情交給別人去打理。這就是有自己勢力的好處了,哪像自己,還要爲了賺錢而發愁。
回到酒店後,謝振龍按照趙小寧說的盤膝而坐,然後默唸一氣混元功的內功心法,催動體內真氣向着四肢百骸涌去。
謝振龍之前不敢這樣嘗試,因爲這樣會很痛,有種被撕裂的痛苦。可如今他已然不怕了,有趙小寧在這邊護法他內心毫無懼意。
劇烈的痛苦刺激着謝振龍的神經,有兩次他險些要放棄,可是想到趙小寧對他的栽培,他硬是咬緊牙關扛了過去。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老祖宗流傳數千年的話不無道理。謝振龍雖然已經到了古稀之年,但是他的意志力卻很強大,這一點讓趙小寧很是欣慰。
大約一個小時後,謝振龍體內爆發出一股精純的真氣,而他痛苦的表情也舒展開來,看上去很是享受的樣子。
“師傅,我算成功了嗎?”謝振龍激動的問。
趙小寧微笑着道:“你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謝振龍當即走到衛生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不由得愣在原地。因爲鏡子裡出現一個熟悉到陌生的身影,鏡子裡的那人滿頭黑髮,雙眸漆黑深邃,就連臉上的皺紋也徹底的消失了。看上去像是一位四十多少的中年人。
尤其是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像是一位馳騁疆場的將軍,讓人不敢注視他的眸子。
謝振龍自打修煉了一氣混元訣後整個人就年輕了很多,如今進入後天境界已然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就是修煉者的好處,雖然他纔剛剛入門,但已然能看得出來了。
忽然間,趙小寧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着吉建真人的號碼。
趙小寧來江南的時候曾經讓他打探過陸安然的消息,想來現在應該已經有了答案。
不容多想,趙小寧按下了接聽鍵:“事情有頭緒了嗎?”
“前輩,陸家人已經重獲自由了。”吉建真人回答道。
“重獲自由?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們之前被人禁錮了?”趙小寧皺起眉頭。
“回前輩,陸家乃是一家醫藥集團,在江南省很有影響力。不過前段時間誤打誤撞研製出了能讓人預防精神病的藥劑,因此遭到了很多人的關注。畢竟這種藥劑問世會讓很多人失業,所以陸家遭到了近乎毀滅性的打擊。爲了自保他們找到江南分部那邊的人尋求庇護,不過也只是尋求庇護而已。”
“然後呢?”趙小寧問。
吉建真人道:“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我們可以保住陸家,但是他們必須要拿出讓我們心動的東西。玉石江南分部那邊的人讓陸家交出那種藥劑的數據配方,不過陸家一直沒有答應。”
“然後你們就將陸家所有人禁錮了起來?”
吉建真人連忙道:“沒有,我們給了陸家半年時間考慮,如今只過去三個多月而已。”
“緊張什麼?我又沒有怪你。”趙小寧輕笑一聲。
國安八部是一個特殊的機構,他們不爲某個人服務,而是服務整個國家。他們的提議中規中矩並未有任何不妥。
“現在呢?現在是如何處理的?”趙小寧又問。
吉建真人道:“我已經和陸遠山商議好了,讓他對外宣稱已經將那個藥劑的數據配方交給了國家,但其它的收益還是歸陸家所有。”
“嚯!感情這次陸家佔了大便宜了啊!”趙小寧感嘆一聲。
“前輩都發話了肯定要照顧照顧陸家啊。”吉建真人笑呵呵的說。大便宜?這簡直是天大的便宜好麼?偌大的華夏國也沒有人會像陸家一樣有這樣的待遇了。
趙小寧道:“電話開錄音吧。我傳你一部關於修煉的內功心法,我這人不喜歡欠人人情,這次欠你的人情就當兩清了。”
“胖子?不在了?”久久沒能聽到吉建真人的話,趙小寧不由得皺起眉頭,看了看手機,信號也挺好的啊!
“在在在。”吉建真人連忙道:“前輩請稍等,我這就開錄音。”
吉建真人的聲音有些急促,他的內心更是砰砰砰跳動着,因爲他知道一部內功心法意味着什麼,這將意味着他能成爲煉氣期修士啊!
剛剛將一氣混元訣說完,趙小寧的手機上就顯示着一個陌生號碼:“你自己個修煉吧,我有電話打進來,咱們改日再聊。”說着接通了那個號碼。
“你好。”趙小寧客氣的說了句。
“帥哥,忙啥呢?”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
這是陸安然的聲音,她這通電話在趙小寧意料之中,不過他卻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你是哪位?你怎麼知道我是帥哥?我帥的有那麼明顯嗎?”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陸安然氣急敗壞的問。
趙小寧笑了:“我爲什麼要聽出你的聲音?咱倆很熟嗎?”
“趙小寧,你丫就是個魂淡。”陸安然破口大罵。
“輕輕的你來了,闖進了我的心扉,你像是一個燒紅的烙鐵,在我心中留下了就連時光都無法抹去的印記。輕輕的你走了,突然間消失在我的世界中,帶走了我的心肝脾肺腎,請問陸大小姐,到底你我誰是魂淡?”趙小寧語氣平淡卻透露出一絲絲的幽怨。
此刻他用自身言語最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受害者。
原本氣急敗壞的陸安然聽到這話頓時就沉默了,因爲當初臨別前她甚至沒像趙小寧說一句告別的話,孤零零的把重傷的他留在家中,這成爲她內心的愧疚。
“趙小寧,我...我想你了。”陸安然輕聲說。
“你在哪?”
“江南省啊!”
“具體位置。”
“什麼意思?你也在江南不成?”陸安然驚喜的問。
“找個酒店開個房間等我,我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