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麥死死抱住安琳的時候,她還沒來得及走到深處,海水僅僅是沒過她的腳裸。
但李麥萬萬沒想到,安琳居然轉過身,反過來抱住他,就朝水裡倒去!
“噗!”
水花四濺,李麥倒在沙灘上,安琳壓着他,在他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的時候,安琳那兩片惹火的嘴脣就堵上了他的嘴巴。
頓時,李麥瞳孔放大,腦袋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海水嘩啦啦的涌上來,撞在他們的呃身上,激起一些水花,兩人都溼透了。李麥越發清晰地感覺到,安琳的胸部用力地壓着自己,那種酥麻快速地在全身的神經線蔓延開去。
安琳的舌頭不甘現狀,開始在李麥的嘴巴里攪動,她技巧熟練非常。
這李麥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沒什麼動作的時候尚且能夠把持住自己,畢竟他的自控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但是此情此景,這麼一個大美人壓在自己身上,那溼透了貼着肌膚更加緊的抹胸請居然還有點透明的樣子,他頓時小腹的火氣也出來了。
一雙大手情不自禁地扶在了安琳的細腰上,順着曲線就往下面滑去,攀上了那兩瓣又圓又大的臀部,用力捏了捏……
安琳忍不出呢喃一下,嘴脣和舌頭更加瘋狂了。
李麥這個慾火焚身啊,翻過身把安琳壓在下面,大手就撩起了她的裙子,勾住她的內內就扯了下來!
安琳張開腿,勾住李麥的脖子,楚楚可憐地看着他,更加激發了他的原始本性。幾乎同時,安琳的手伸下去,拉開了李麥的褲鏈,非常熟練地一掏……
(這個地方省略一萬八千九百五十三個字,時長大約一小時零五分鐘。欲瞭解詳情的,請加讀者羣:336572164)
夜幕下,沙灘邊,大王椰粗大的樹葉隨着海風搖曳着,遠處的音樂噴泉景觀燈下,行人寥寥,卻都不知道,就在眼前的那片沙灘的黑暗處,一雙男女在海浪的衝擊下搏鬥着。
一名流浪藝術家站在音樂噴泉下,緩緩拉響了天籟之音。
深夜,安琳的住處,李麥穿着褲頭,光着膀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着煙,滿臉苦笑。搖了搖頭,他把菸頭摁在菸灰缸裡,盯着天花板發呆。
一個忍不住,就突破了友誼關係。
拍了拍腦袋,李麥一陣陣頭疼。精蟲上腦,發泄完了,就是陣陣的後悔。這叫他以後如何面對安琳?還有……張筱雨?
安琳端着一碗麪條從廚房裡走出來,放在李麥面前,在他面前坐下,雙手託着下巴,“我加了雙蛋黃,趁熱吃吧。”
李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剛洗完澡,穿了一身蠶絲半透明睡衣,裡面什麼都沒有,兩個小頭和下面的烏黑隱隱若現。看見李麥的目光掃過來,安琳拋了個媚眼過去,張開了腿。
“你,你,你先坐到一邊去,我吃完麪條再跟你談。”李麥擺着手,指着另一邊說。
安琳突然伸過頭來,在李麥的嘴巴上狠狠親了一口,才扭着腰肢走到吧檯那邊去,倒酒喝。
一晚上沒東西下肚,這都快十二點了,又大戰了一番,李麥早就餓瘋了,幾下就把那麼大一碗麪條給消滅了。
擦了擦嘴巴,他走過去,在安琳對面坐下,安琳給他倒了杯酒。
李麥看着酒液,思考了好一陣子,才說,“安琳,剛纔在海邊,我,最後沒能控制住。但是,我沒那個意思……”
安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哪個意思?”
“就是,雖然我跟你那樣了,也不能說我就……”李麥說着,“你懂吧?”
安琳看着他,笑容慢慢消失,“你想說,你上了我,但你不喜歡我,是嗎?”
“也不是……”李麥苦惱地撓着頭,“我就是一時沒控制住……”
“你是準備付我錢嗎?我可以給你打個八折。”安琳語氣冰冷。
李麥愣住了,從安琳的眼睛裡,他看到了死灰一般的色彩,他急忙說道,“不是不是,你別誤會。但是你也不能用這個事情要挾我,是不是,說到根上,我跟你之間,也僅限於見過幾次面說過幾次話。一下子就讓我接受……我實在有些沒辦法接受。”
安琳無聲地哼了哼,“說到底,你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我……”李麥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了,都他媽什麼時代了,搞你一次就要負責了,你之前都他媽幹嗎去了負責,猛然,他突然意識都,其實自己心裡依然把安琳當成人皆可上的公交車……
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李麥站起來,“安琳,今晚的事情,咱們都好好冷靜一下,想清楚了再說,好嗎?”
安琳卻是扭頭看向他,“這麼晚了你這樣回去,不怕你家裡的老師生氣嗎?”
“你怎麼知道……”李麥小小驚訝了一下。
安琳也站起來,仰脖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大家都知道,就你以爲別人不知道。”
說着,她拉住李麥的手,態度有了變化,說話也變得溫柔起來,“李麥,我不會用這樣的事情要挾你,我不是黃花大閨女,現在也不是封建社會。但我看得出,你也喜歡你,你不用否認,我感覺的出來。”
“留下來吧,明天再走。”
說着,她就緩緩貼近李麥,抱住他的脖子,性感的嘴脣就印了上去……
李麥的住處,浩浩的房間裡,張筱雨輕輕地爬起牀,給浩浩蓋好被子,走出到客廳。
拿着手機,她看了看時間,翻出李麥的號碼,猶豫着要不要打過去。
他事情都忙完了嗎,有沒有吃飯,怎麼這麼晚沒回來。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張筱雨看着手機,猶豫着。
她不知道,李麥就在八區那邊的安琳的住處,在兩米大牀上赤身肉搏。
躺在沙發上,張筱雨隱約嗅到李麥留下的味道,她盯着天花板看,想着想着,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李麥說,明天讓她聯繫搬家公司搬家,這是不是在婉轉地表達,他希望自己能夠搬過來一起住。既然住在一起,那又算怎麼回事?爲什麼李麥不直接說?
她有些拿不準主意,但她很清楚,自己挺喜歡李麥的,她不清楚的是,李麥到底對她是什麼感覺。
紛紛亂亂的思緒中,張筱雨慢慢睡去。
今晚的港灣新城,有一個女人徹底無眠,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睡覺的地方。
廣場噴泉的臺階上,翟若男坐在那裡,行李箱放在一邊,看着早就停止噴水的噴池發呆。
同樣的,她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最好的姐妹,用了計策,把李麥騙上了牀。
離開安琳的住處,是因爲翟若男沒有辦法面對坦然表達了要追求李麥的安琳。她做不到安琳那般豁達,說到底,安琳畢竟是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女人,富有心計和技巧。
翟若男很瞭解安琳,一旦她認準了一件事情,就一定會去拼命地實施。留下一封信,找了一個藉口說自己想一個人靜一靜,收拾行李出來,只不過是不想因爲因爲李麥,兩個最好的姐妹走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死不承認喜歡李麥,何嘗不是翟若男爲姐妹之間的關係保存一層膜。
但關鍵在於,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僅僅因爲浩浩,還是真的愛上了李麥。
她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她的好姐妹安琳正在上李麥。
她想回家去,似乎只有那裡才能讓她有些安全感,但她又不想就這麼離開。應該放棄嗎?不應該?應該?明眼人都看得出,李麥的心在那個酷似她姐姐的張筱雨身上,明眼人也看得出,安琳吃定李麥了。
面對張筱雨,翟若男無論是相貌還是其他各種,她都沒有對抗的勇氣,而出於對安琳的瞭解,她也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得到李麥。翟若男不知道自己在這場混戰中,是否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
另一個問題在於——憑什麼他就一定要被好幾個出色的女子追求?他,算什麼?
自尊心在發揮着作用。
茫然之中的翟若男,給王妍打了個電話:“妍妍,你睡了嗎?”
還在醫院裡的王妍,半躺在牀上翻看着一本書,便說道,“沒有呢,若男,你沒事吧?”
“你在哪,我去找你。”翟若男問。
“我在人民醫院呢,你怎麼了?”王妍說。
翟若男吃了一驚,“醫院?你出什麼事了?不說了,告訴我病房號,我馬上過去。”
自從被李麥就出來,翟若男和安琳就沒見過王妍,她們以爲她忙案子,卻不知道她差點死了。王妍知道翟若男和安琳安全之後,也才能夠安心地在醫院躺着,但她不想兩個姐妹擔心,一直沒聯繫她們。
暫時把心中的煩惱放到一邊,翟若男急急忙忙打了個車直奔人民醫院。她孤單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拖着行李箱朝住院部跑去。而在另一邊,安琳嬌喘着整個人掛在李麥的身上,房間裡充滿了汗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