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不說話,拖着一張精緻的臉蛋女娃娃一樣的在一邊看着姐姐表演,就好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純情少女。
竟然能夠讓人感覺戀愛,甚至想要心疼的那種,也算是做女人做到了極致。
傾國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不僅讓經理差一點氣死,也讓高虎感覺非常的詫異。
經理想,天生的賤貨,沒想到黃正德說的高高在上的女人也是這樣,原來還以爲不食人間煙火呢,看來是飢不擇食啊。
對於韓龍,高虎,還有那個來路不明的胖子吳哥經理是一點心思都沒有,心裡頭罵傾國,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
高虎原本以爲還要費一番手段,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容易上手,不免有些失望了。
“帥哥,怎麼了,有心事。”傾國說話的時候,一隻胳膊已經摟住了高虎的脖子,一米七八的身高優勢顯示出來。
一股子說不清楚的香味從傾國的胸部或者是屁股上傳過來,高虎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口水差一點流了出來。跟着傾國走了。
傾城扭着屁股,來到了那個死胖子的身邊,用一根精緻如同羊脂白玉的手指拖起來胖子的下巴,說:“畜生,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苦瓜臉,還等什麼。”
胖子第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長得像小女孩一樣清純的小女孩調戲,感覺到了另外一種舒暢。
也站了起來,跟着傾城走了進去。
房門被傾城輕輕的關上了,房間裡的燈光曖昧的讓人有些受不了。何況還有沒人美酒。
高虎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摟住了傾國的***,一張都是皮的臉貼了上去,傾國感覺到了一種讓人噁心的臭味。
這讓她變得更加的嫵媚,張開櫻桃小口一下子含住了高虎的舌頭。
吳哥看見高虎已經得逞,他也不能示弱,就在他準備發動進攻的時候,就聽見高虎一聲慘叫,推開了傾國,準備奪門而出。
卻沒想到剛纔還溫婉可人的傾國瞬間彷彿是變了一個人,面目猙獰的如同羅剎,活生生的踹斷了高虎的小腿,白森森的骨頭茬子刺破皮肉露在外面,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雖然死胖子吳哥也是經歷過大江大浪的人,在京都市發起飆來敢把人家的車直接撞報廢,可是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血腥怪異的女人。
死胖子吳哥知道,今天一定是遇到高人了,索性送來了放在傾城身上的手,拿出來一隻煙,冷眼旁觀。
傾城也就坐在了他的身邊,一隻手還放在他的兩腿間不停的摸索。
傾國看着地上躺着的高虎,用手指摸了一下嘴脣上的鮮血,然後一張嘴,一快東西落在了高虎面前。
高虎啊啊啊的說不清楚話,伸手把那個東西抓了起來,胡亂的往最裡面塞。
死胖子吳哥這纔看清楚了,原來是高虎的大半個舌頭。
“帥哥,走,跟妹妹上牀。”傾國蹲在高虎面前柔聲說到,說話時神態自若,彷彿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高虎哪裡還有這樣的心思,舌頭沒了,腿廢了,想躲都躲不了。
“別太過分了。”死胖子吳哥終於說話了,聲音嘶啞,就像一個啞着嗓子的公狗。
啪的一聲脆響,死胖子的臉上已經多了五個血紅的手指印痕。
吳哥有些詫異,他不是一般的社會小混混,在他手下送到輪椅上的也不在少數,哪裡能讓人打了嘴巴,還不知道那隻手打的呢。
死胖子吳哥剛想動手,又一個嘴巴打了上來,這會兩邊勻稱了。
死胖子這才發現,打人的是身邊的精緻瓷娃娃女孩傾城。
死胖子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奮力想要離開傾城,可是被傾城一個肘擊砸在了太陽穴上,平日裡感覺抗擊打能力不錯的死胖子吳哥居然感覺天旋地轉,想要離開已經是不可能了。
就在他做最後掙扎的時候,感覺兩腿間一涼,然後一陣透徹心扉的疼痛從那個東西上傳過來,低頭一看,乾淨利索,什麼都沒有了。
傾國看了看傾城,傾城看了看傾國,兩個姐妹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在一邊還沒有暈過去的高虎感覺自己好像掉進盤絲洞裡面的唐僧,等待着蜘蛛精采陽補陰了。
傾城點了一支菸,拿出來一塊沉香,掰了一小塊插了進去,房間裡頓時彌散開了不一樣的味道。
“姐,這個畜生什麼來頭。”傾城問傾國。
“他老子是一個軍區的什麼參謀長,在京都市多如牛毛,也就是在東海有人拿他當盤菜,牛B的不行。”傾國笑眯眯的說。
這個在高虎眼睛裡牛B到不行的角色,在傾國的眼睛裡根本什麼都不是,這讓高虎感覺兩個美女高深莫測。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可是又有什麼用呢。都怪自己當初太冒失了。
傾城好像還沒有玩夠,手裡拿着死胖子的東西放在了一個精緻的托盤裡,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好長時間,說:“姐,這麼多年,我始終有這麼個想法,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傾國嘆了口氣,說:“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說這些做什麼。”
傾城就不再說了,那雙清澈的眸子裡竟然有了些許淚水,讓人非常的不理解。
傾國用一瓶冰鎮的冷水把死胖子從昏迷中弄醒了。
死胖子破口大罵,說:“臭**,老子他媽的饒不了你,一定殺了你全家,刨了你家祖墳。”
傾城笑,笑的前仰後合,說:“我們家人都死光了,也沒有祖墳,你怎麼辦。”
死胖子愣了一下,一隻手捂着那個空蕩蕩的地方,繼續罵,說:“老子要把你們送到國外,讓你們每天都接待一百人,讓你們生不如死。”
“咱們還是商量一下今天的事情怎麼解決吧。”傾國貼在胖子的耳朵上說。
“殺了你,幹你”死胖子依舊在呈口舌只能。
傾城的臉色瞬間變了,原本童真的臉蛋變得恐怖,蹲下來,看着死胖子半天沒說話,然後緩緩的說出來一句話,把死胖子嚇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