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斷了,傾國一臉的沮喪,感覺沒有幫上黃正德的忙非常的愧疚,對不起他這麼多年如一日的孝敬她們姐妹,也對不起如今看起來二十歲不到的容顏。
“秦朗在哪,不行我們姐妹把他救出來。”傾城說。
對於這兩個高手中的高手,從警察手裡救出來一個人她們感覺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雖然不行,但是我感謝二位。”黃正德說的一臉誠懇。
“秦朗的命該如此,我們也沒有逆天之力,況且你們要是把秦朗搶出來,萬一上面怪下來怎麼辦,不單單是秦朗無處藏身還白白的連累了你們,這種事情我黃正德做不出來。”黃正德有些失落的走出了激情會所,心裡的疼痛誰都不會明白。
秦朗不單單是他的女婿,那也是事業上最好的合作伙伴,現在左膀右臂沒有了,他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好多。
王雪是在報紙上看到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經過,驚訝的半天都沒合攏嘴巴。
鬼王,樑宇這樣一線牛B的角色竟然破釜沉舟盡了兄弟情義,他覺得自己選擇秦朗沒有錯。可是事情發展到了今天的地步,秦朗究竟會怎麼樣,結局如何昭然若揭。
王雪身邊的雪豹有些坐不住,不時的在房間裡來回的轉圈。這樣一反常態的舉動讓王雪摸不着頭緒。
王雪下樓,開車直接去找張翰墨。
張翰墨剛剛給江少華打過電話,詳詳細細的彙報了事情的經過。
江少華對於熊偉的死亡表示了痛心,但是他比較關心的事情還是那這個封起來的產業最終將要如何處置。
“人走了就走了,我們也應該拿出一點誠意,對他的離開表示表示,活着的人還要繼續,秦朗是個危險人物,我會建議相關部門把他押回京都。”江少華終於在他和秦朗之間的戰爭中取得了主動權,這讓他感覺非常的舒服,甚至比從白小菊身子上爬下來還要舒服。
張翰墨明白江少華的意思,說:“拿着產業最後都會被拍賣,我會妥善處理的,熊偉那邊您也不用擔心,我知道怎麼做。”
張翰墨掛斷了電話,美美的抽了一口煙,朝空中吐出來一個漂亮的菸圈。
事情基本上已經這樣了,下一步還是張久旭的事情了。張翰墨給秘書打電話,讓他儘快的給自己找一個特別助理。
秘書心知肚明,親自開車見了張久旭一面,不是因爲張久旭有多牛叉,是因爲張翰墨的原因。
就在張翰墨悠哉悠哉喝茶抽菸盤算着今天晚上如何去收拾那個傳說中牀上功夫超級棒的鬼手女人時,門被人一腳踹開,王雪冷冰冰的走了進來。
張翰墨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知道王雪過來幹什麼,他怎麼忘了這個女人還沒有擺平呢,這樣想的時候,感覺有些緊張。
“說,怎麼處理秦朗。”王雪目光犀利。
“事情有點麻煩,這個和我當初想象的有些出入。”張翰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草泥馬,一點出入,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王雪眯起來眼睛。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了,你就是殺了我也救不出來秦朗。”張翰墨索性開始耍賴。
“你要是沒辦法,秦朗的結果,就是你的結果,你想好了。”王雪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別把話說的那麼絕對,別忘了錄像裡面是你親自出面的,雖然我上交的時候處理了,把你換成了別人,但是我這裡還有原版。”張翰墨一改剛纔的奴顏婢膝。
“你卑鄙。”王雪罵。
“我只是跟聰明人在一起留了一手救命的東西,如果你不想玉石俱焚,我希望你冷靜。”張翰墨說。
王雪一下子變得無可奈何,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看來一點都不假,她不單單是害了自己,也害了秦朗。
王雪有些落寞的從張翰墨哪裡出來,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回到家裡,王雪躺在大牀上,不爭氣的眼淚把牀單弄溼了一大片。與其這樣,還不如當初自己不出面競爭,如果不是自己,秦朗可能跟黃詩詩生活的非常幸福,自己真是畜生。
黃詩詩已經到了鄉下,見到了楊雪。
老太太並沒有她想象中那樣要死要活,而是非常的冷靜。
“阿姨,您要是想哭就哭出來,我看着難受。”黃詩詩說。
樑宇的那個保鏢在旁邊不聲不響,一直接一隻的抽菸。
獅子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轉圈,有些焦躁不安。
“我沒有你想象中的軟弱。我沒事,我想秦朗也不會有事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來,如果你不願意等,我不勉強,這都是人之常情。”楊雪說的風輕雲淡,彷彿是再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這種態度讓黃詩詩感覺有些不舒服,畢竟是她好心好意的過來看她,她也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老太太的太讓人傷心了。
“我會等着秦朗,不管多少年。”黃詩詩說。
“我看不必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我不想你拜拜浪費時間,等了幾年以後後悔的痛不欲生,然後急三火四的投入下一場感情,我也是女人,我不相信愛情,因爲我已經過了對愛情充滿了希望的時候。”楊雪說的太露骨,太讓人難以接受,對於黃詩詩這個對於愛情充滿嚮往的女人來說,無異於是當頭一棒。
黃詩詩沒有繼續跟老太太糾纏,而是把秦朗給他當做零花錢的卡放在了牀上,然後滿含淚水離開了楊雪。
看着黃詩詩遠去的背影,保鏢說了這些天來的第一句話:“你不想這樣,爲什麼這樣說。”
“秦朗這次九死一生,何苦讓一個姑娘家跟着受罪呢。”楊雪伸手在獅子的腦袋上摸了摸,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好多。
保鏢沒有離開,笨拙的做了晚飯。
楊雪勉強吃了幾口,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保鏢收拾完了以後,也坐在一邊發呆,獅子趴在一邊,靜靜地一動不動。空調機的聲音讓人聽着有些心煩。
夜色漸濃,一臺紅色的馬自達6悄無聲息的停在了村子一公里遠的地方,車裡兩個妖孽一樣的女人目光冷的就像外面好冷的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