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習慣她的男人,楊柳怎麼能夠不知道,只不過她把一切全部都堵在了黃青山的身上,在黃青山一敗塗地的時候,楊柳也曾經想着放棄自己的執着。
她不是聖人,她只是普通的女人,她骨子裡也有着小市民的勢力,渴望成功,渴望會當凌絕頂,一覽縱山小的感覺。
可是那時候已經和黃青山上了牀,還能夠怎麼樣呢。
那時候,她總是在一個人,或者是在睡不着的時候想着另外一個男人,那也就是郭懷義。
從小到大,郭懷義總是在一邊默默的幫助她,在她每次出現危險的時候,在她每次有困難的時候,郭懷義總是能夠第一個出現。
其實在她的心裡,總是自覺不自覺得把郭懷義還有黃青山兩個男人在一起比較,比較他們哪一個更加優秀一點,有時候甚至想他們哪一個在牀上會更加的厲害一點。
郭懷義替她擋刀子的那一瞬間,楊柳的心徹底的被這個男人給征服了,感動,感動到心疼。
郭懷義侵犯到她的禁地的時候,楊柳沒有反抗,因爲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這麼多年,爲的是什麼她心裡清楚,不就是爲了一親芳澤,得到她不爲外人看見撫摸的部位嗎。
她又想到了黃青山,她和黃青山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是一直在等待着這樣的一天,所以她在牀讓表現得不是非常的完美,從來也沒沒有享受過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更別說那種花樣了。
有幾個閨蜜談論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們都會說給他們的老公怎麼怎麼樣,可是楊柳不會。
因爲她在和黃青山上牀的時候,甚至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裡面總是出現錯覺,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郭懷義還是黃青山。
當他發現是黃青山的時候,她的熱情好像一下子就沒有了,整個過程如同嚼蠟。
黃青山也是不高興,說她有病,說她冷淡。
楊柳知道,如果換成了別人可能就不會冷淡了,比如郭懷義。
後來黃青山幾乎就不碰她了,開始是一週一次,後來一個月一次,到後來黃青山一年都不碰她一次。
楊柳以爲他外面有了女人,但結果是否定的,根本沒有。
黃青山後來回家根本就不到她的房間裡來,直接回自己的房間,楊柳每天都能夠聽到木魚的聲音。
每次那個時候,楊柳總是坐在落地窗前面發呆,不知道她是不是錯了。
今天,面對郭懷義的熱情,楊柳徹底的崩潰了,好像是等了好多年,今天終於來到了。
楊柳被郭懷義的誘惑的激情澎湃,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和黃青山從來沒有過。
楊柳呼吸急促,她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打開了,把她的心靈完全打開了,用她一聲的熱情呼喚着郭懷義的進一步動作。
病房裡,春光無限。
激情過後,郭懷義非常的滿足,摟着楊柳豐腴的身體說:“你會給黃青山那個嗎。”
楊柳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狠狠地掐了一把郭懷義的屁股說:“我纔不會呢。我跟他就冷淡,他給我一放片我就噁心,閨蜜說我的心不在黃青山哪裡,如果要是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會覺得他噁心。”
郭懷義笑了笑,楊柳沒有看到,那種笑容中意味深長,有三分滿足,三分感動,更多的是報復後的快感。
“當初爲啥要嫁給黃青山。”郭懷義問。
“你說過要娶我嗎。”楊柳問。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說娶你就一定會答應我而不是黃青山。”郭懷義問。
“以前都沒說,現在說這個有啥用。”楊柳嘆了口氣。
“我要娶你。”郭懷義變得一本正經。
楊柳一臉的錯愕。不知道應不應該答應。
“我怕。”楊柳說。
“黃滿銀嗎。”郭懷義問。
楊柳點了點頭。
“孩子會理解的。”郭懷義說着又來了感覺,一下子把楊柳又壓在了身體下面。
黃滿銀來到醫院,上樓的時候沒來由的摔了一跤,心裡頭狠狠地咒罵了一頓。
來到病房,黃滿銀剛要想推門進去,就聽見裡面有些不對勁,竟然是那種聲音。
黃滿銀嚇了一跳,以爲自己走錯了,擡頭仔細看了看,對啊,沒錯啊。
黃滿銀笑了,心說郭懷義這個老傢伙真是牛B,生病了精力還這樣的旺盛,一定是耐不住寂寞,從外面弄過來女人了。
黃滿銀想要嚇唬郭懷義一下,所以也沒有敲門,突然推門就衝了進去。
面前的一切讓黃滿銀腦袋裡一片空白,楊柳看起來三十幾歲的身體正在郭懷義摟抱在一起,臉色紅潤。
郭懷義氣喘吁吁,有些驚恐的看着進來的黃滿銀。
楊柳看見進來的黃滿銀,心裡頭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盡然走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黃滿銀轉身出去了,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黃滿銀從口袋裡往外面拿煙的時候感覺手在不停的哆嗦,哆嗦的斷了三隻煙,還是一個認識他的小護士幫着他點了煙。
黃滿銀不知道心裡頭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痛苦,憤懣,糾結,失望。
在他的眼睛裡,父親,母親那是一段愛情的佳話。
記得那次跟着回老家,所有的人都說他們兩個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一代人愛情的榜樣,可是……
父親才死了不到三個月,母親楊柳就上了別人的牀,原本在心中輝煌如宮殿一樣的價值觀轟然倒塌,讓黃滿銀感覺有點措手不及。
“怎麼辦。”病房裡的兩個人從**中冷靜下來以後,郭懷義問楊柳。
“沒事,我來說。”楊柳微笑着拍了拍郭懷義的屁股。
楊柳從病房裡出來,看了一眼黃滿銀,已經沒有了剛纔的慌亂,說:“跟我回家。”
兩個人回到家裡以後,面對面坐着對視了足足有五分鐘,黃滿銀問:“媽,你能夠告訴我爲什麼嗎。”
楊柳點了一直煙,吐了一個極其精緻的菸圈,說:“我現在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的父親,我今天才真真正正的做了一回女人。”
黃滿銀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