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即便是裝的再像,依舊改變不了雄性生物的本質特徵,比如凸起來的肌肉,壯碩的骨骼等等問題,這些不是說隱藏起來就能夠隱藏的。
雖然這個打扮得非常得體的女人從外表上看不出來有任何破綻,還穿了一條格尼的長裙,可是她走路的姿勢,還有小腿上凸起來的肌肉還是露出來破綻。
如果一個男人裝扮成女人,只有兩個結果。
一種是變態,這種不太常見,是因爲心理扭曲而形成的思維模式。
另外一種是想要刻意隱藏什麼,讓周圍認識他的人都忽略掉他的存在。
秦朗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這樣,但是第六感告訴他要看個究竟。
秦朗從地上站起來,趴在九月的耳朵邊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九月吃驚的看着秦朗,微笑了一下,然後拉着黃滿銀不遠不近的從後面跟蹤那個半男不女的人。
秦朗從口袋裡掏出錢,遞給了攤主,是一百塊錢,說:“不用找了。”
秦朗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個女攤主輕聲問:“大哥,你是秦朗嗎。”
秦朗愣了一下,感覺這個聲音非常的熟悉,秦朗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包裹嚴嚴實實的女人問:“你是姜曉妃。”
女人拉下來臉上的口罩,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了下來。哽咽着說:“還真的是你,剛纔我和劉寧就說可能是你,他還說不可能。”
“大哥,真的是你。”那個男人也是用裂了口子的手在抹眼淚。
“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裡。”秦朗驚訝。
秦朗出了事情以後,張翰墨接管了東禾實業,姜曉妃,劉寧兩個人商量着不能對不起秦朗,於是兩個人雙雙辭職,離開了公司。
劉寧的老婆聽說劉寧離開公司以後,氣的罵劉寧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把劉寧一個人掃地出門。
姜曉妃聽說了這件事以後就把劉寧安排到了自己的家裡暫時住下。
晚上喝酒,兩個人都喝醉了,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反正是醒過來以後兩個人赤誠相待。
劉寧給自己抽了一頓嘴巴,跪在姜曉妃的面前說:“我不是人,你殺了我算了。”
姜曉妃捧着劉寧的臉說:“菲菲不知道珍惜,從今以後我把你收了。做我的正宮。”
劉寧一臉的錯愕,問:“你不嫌我窮。還是別人不要的東西。破爛。”
姜曉妃笑,說:“不嫌,你就是我的寶,以後吃苦受罪咱們兩個在一起就夠了。”
劉寧仰天長嘆,淚如雨下。
劉寧吃完早飯就去了人才市場,可是結果可想而知。
張翰墨這個畜生做事情做的陰損毒辣,警告過東海市所有的企業誰都不許要劉寧,姜曉妃兩個人。
半個月以後,兩個人帶着遺憾來到了這裡。
工作不是太好找,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又要吃又要住的,沒辦法兩個人商量着在街邊擺了這個冷麪攤子,勉強度日。
秦朗聽了以後,心裡面百感交集,說:“都是我連累了你們,這樣吧,你們先回去,現在就回東海市,去碧荷港灣,找哪裡的老闆,他叫翁秋水,你們就說是我讓你們過來的,她就會明白的。”
兩個人聽秦朗這樣說,自然是千恩萬謝,和秦朗依依不捨的分別。王寧回去開車送兩個人去車站。
送走了兩個人以後,秦朗這纔想起來九月和黃滿銀,也不知道兩個人跟蹤那個畜生究竟有沒有什麼發現,於是打電話問。
九月說:“大哥,那個人帶着一個女人去了一個酒店,名字叫洪寬酒店,我們就在樓下,你過來吧。”
秦朗聽到了這個消息,微笑着點了點頭,感覺自己的第六感還是沒錯。打電話給王寧,告訴他辦完了事情去洪寬酒店找他們。
來到了九月說的那個賓館,看見正在出租車裡面的九月和黃滿銀。
九月問:“你讓我們跟蹤他有什麼意思。”
秦朗說:“現在咱們大海撈針,我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咱們現在上去看看。”
九月和黃滿銀給司機扔了錢,然後三個人一同進去了洪寬酒店。
在吧檯,黃滿銀問:“妹子,四十五分鐘前有兩個女的上來住在了那個房間。”
吧檯裡的女人看起來有三十幾歲,有幾分姿色,眼角眉梢帶着那種放蕩,應該是工作娛樂兩不誤的角色,沒事自己弄一些外快。
“帥哥,我憑什麼就能告訴你呢。咱們倆非親非故。”吧檯女笑容**,和黃滿銀有一拼。
黃滿銀從錢包裡拿出來一張百元大鈔塞到了那個女人的胸口。
那個女人故作驚訝的罵人:“哥哥,你壞死了。這裡可是禁地。”
黃滿銀臉色一下子變了,正顏厲色說:“哦,對不起,那我還是拿出來吧。”
說着就要伸手拿,卻被那個女人一把手給打了回去,說:“哥,看你也是個有錢的主,想找個人陪着,你看妹妹行不行。”
“今天沒空,你告訴哥哥那件事,晚上哥哥過來。”黃滿銀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看九月,九月恨不能一腳踹暴了他的老二。
事情經過簡單的糾纏以後,三個人來到了六樓的44號房間。
秦朗走到了門口靜靜地聽了聽。沒有動靜。
“上吧,還客氣啥。”黃滿銀說。
秦朗擺了擺手,說:“下去,問問45空着沒有,要是空着把房間定下來。”
黃滿銀下樓,沒一會上來了,服務員跟着也上來了,打開了房門。
進了房間,服務員走了以後,黃滿銀問:“大哥,用不着這麼小心翼翼的吧,直接進去不就完事了嗎。”
秦朗擺了擺手,說:“這裡可不是鄉下,如果鬧出來事情咱們又要找董秘書的麻煩。”
黃滿銀笑了笑,坐在一邊抽菸。
秦朗來到了陽臺,看了看,老天爺張眼睛,陽臺原來是連着的。
秦朗很兩個人交代了一下,然後蒙着臉越過中間的護欄,去了隔壁44號房間。
秦朗側着身子,用一隻眼睛朝房間裡張望,好大的一張牀,這種牀要是在上面折騰一定非常爽。
當秦朗的目光落在了牀上的那個男人臉上的時候,高興的差一點沒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