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秦朗的描述,眼前這個瘋狂到極致的女人應該就是張秀麗。
九月只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這個說法,沒想到已經快到六十歲的她還有這樣驚人體力,也是,這個女人如果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看起來也就是四十歲多一點。
那個男人是村子裡的村長,今年不到五十歲,老婆孩子也都有。
村長以前對於張秀麗從來也沒有正眼睛看過,因爲這樣一個窮女人,歲月在臉上留下了很多痕跡,他不屑於顧。
可是後來,情況發生了驚天的逆轉,她死心塌地爲之付出的弟弟成了東海市有名的角色,張翰墨,提起來誰都要三分。
這個消息村長原來是不知道的,看着張秀麗家裡的條件逐漸的改善了,總是有豪車過來看他,東西不用說,聽說錢都是上萬的給。
村長這纔開始注意這個以前從來看不上眼的女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秀麗變得漂亮了,快六十歲的人,看起來好像比自己的老婆還他媽的年輕,後來才明白,是因爲有錢了,總是去美容院,各種保養全部來過,原來底子就不錯的張秀麗終於散發出女人應有的韻味。彷彿是一朵晚開的薔薇。散發着誘人的清香,等待着蝴蝶過來採摘。
張秀麗最近感覺心裡面非常的孤單,生活雖然好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的出去奔波忙碌,死命的賺錢。
可是感覺卻一點意思都沒有,吃飯吃不香,做什麼都提不起來精神,整天的窩在沙發裡面,鬱鬱寡歡。
有一天,村長來到了張秀麗的家裡,在她記憶中,村長可能是第一次來到他們家。
村長看着張秀麗的眼神,讓她一下子就紅了臉,好像是動情的少女。
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多年都沒有牀上的運動了,這種感覺好像被她忘記了,可是,今天,她才發現,那種慾望一旦重新的被喚起,就好像噴薄而出的火山,一下子讓她兩隻眼睛放光。
“看姐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漂亮了。”村長諂媚的笑着。
“您有事嗎。”張秀麗依舊非常禮貌的問,控制着她心裡面已經快要衝出來的情,欲。
“聽說你總是一個人在家裡,就過來看看,上了年紀,要多出去轉轉,看看這個世界,畢竟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何苦一個人想這想那呢。”村長笑容可掬的說。
“就是不知道該去哪裡,所以才一直待在家裡。”張秀麗笑着說。
“走,我帶你出去轉轉,一個老大姐,也需要人愛護不是。”村長話裡有話。
張秀麗這次沒有拒絕,因爲她在心裡面希望出現點什麼,又有些恐懼。
張秀麗站起來的時候,差一點摔倒,被村長一下子給扶住了,張秀麗撞在了村長的懷裡,那一瞬間,村長還算堅挺的男人身體徹徹底底的讓這個女人的感覺如同颶風一樣旋轉起來。
村長也被張秀麗弄得六神無主,好半天才拿開了在張秀麗身上摩挲的手。
誰知道張秀麗卻閉着眼睛輕輕的說了一句:“不要拿開。”
兩個人就這樣水到渠成的走到了一起,當一場激烈的牀上運動結束以後,村長拍了拍張秀麗的屁股說:“大姐,真想不到你還這樣騷。”
從那次以後,村長就趁着老婆不在家的時候總是過來和張秀麗約會,兩個人的關係也變得非常的火熱。
村長老婆好像是從誰的嘴巴里知道了她們兩個的關係,雖然表面上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住在家裡面就是不走。
村長前腳剛剛出門,他老婆後腳一定會緊緊的跟出來。弄得兩個人**焚身,忍受相思之苦。
兩個人想盡了辦法,也不能夠找出來合適的理由。
今天晚上,村長在吃飯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老婆家裡面打來的電話,說老婆父親病危。
村長老婆一聽父親病危,痛哭流涕,哪裡還有心思管村長和張秀麗的事情。
村長開車,拉着老婆去了孃家。
親戚朋友已經來了好多,房間裡頭擠滿了人。
村長感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跟老婆說忽然想起來自己忘記了鎖後門。
老婆以爲是真的,說:“你快點回去。”
村子回到了家裡,又打電話跟老婆說自己腿扭傷了,今天不能過去了。
老婆信以爲真,說:“那你在家裡好好養着,這裡的事情不用擔心。”
村長掛斷了電話,高興的要命。急匆匆的給張秀麗打了電話。
張秀麗說:“既然你今天晚上不走,那我就晚上過去。”
可是事情不湊巧,快吃晚飯的時候,張久旭那個王八蛋突然回來了。
張秀麗心急如焚,就問張久旭回來幹什麼。
張久旭說:“時間長了,沒回來看看,有些不放心。”
張秀麗說:“你吃了飯就回去吧,你舅舅哪裡需要你幫忙,家裡頭沒什麼事情,你放心就好了。”
張久旭以爲母親可能是生氣了,就說:“媽,他那裡用不着我幹什麼,我就在家裡好好的陪你幾天。”
這下子可是把張秀麗給氣的瘋了,罵人,用最惡毒的需要罵人,說:“你個不上進的東西。白瞎了你舅舅的心思,你要是不幫着他,他以後有什麼好事情會想着你嗎,人啊,都是人心換出來的,你太他媽的讓我失望了。”
張久旭被母親罵的狗血噴頭,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說:“那您看今天已經這個時候了,我還是別回去了,再怎麼也不差這一天。”
張秀麗氣的火冒三丈,心說,老孃等了這麼長時間纔等到今天這次機會,你他媽的又給我搗亂,於是非常正式的說:“孩子,業精於勤荒於嬉。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
張久旭看娘這樣的堅持,於是就開車回了市裡。
張秀麗洗澡換衣服,鎖了房門以後,急三火四的來到了村長家裡,誰知道還沒有盡興,就被一個長得跟天仙一樣的女孩給堵在了牀上,一下子急火攻心,捂着胸口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