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這邊非常的順利,劉明哲點頭願意回去,根本就沒有提王小紅威脅的事情,九月心裡面明白了八九,威脅了別人,但是沒有威脅劉明哲,這就非常能說明問題,雖然前段時間他們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甚至還刀槍相見,這也不能說明什麼,雖然猜不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擺在面前的情況告誡九月一定要小心,事情遠遠沒有浮出水面。
黃滿銀去王崢哪裡就沒有這樣順利,王崢猶豫了很久才說:“我不是不幫你們,但是我老婆孩子……”
黃滿銀說“你放心,這個問題我都已經給你想到了,我和九月商量決定派專人在暗中保護你的孩子老婆,一定不會出事。”
王崢狠狠地抽菸,最後點頭,說:“我的今天都是您給的,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能再說啥了,即便是真的出事了,我也認了。”
黃滿銀拍了拍王崢的肩頭說:“放心,絕對不會出事。”
這時候,九月開車過來了,進來的時候臉上帶着笑容。
王崢給九月倒了一杯水,說:“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好茶,只能委屈您了。”
九月擺了擺手,問:“怎麼樣了,決定了沒有。”
黃滿銀點頭,王崢顧慮重重不說話。
九月說:“放心,有我在,包你家人平安無事。”
王崢點了點頭,說:“但願吧。”
“你回去以後,一定要小心盯着劉明哲的一舉一動,他和王小紅之間一定是有問題。”九月跟王崢交代。
黃滿銀問:“你看出來什麼了。”
九月說:“王小紅曾經威脅其他所有人,爲啥就沒有威脅劉明哲,就憑這一點就能說明問題。”
黃滿銀點頭,說:“正好,咱們可以放長線釣大魚。”
兩個人哈哈大笑,只有王崢沒有笑容,一臉的沉重。
當晚的報紙上用整版的篇幅刊登了一個報道,是車曉菊寫的,關於青山酒店地溝油事件的深度剖析。
上面寫的有理有據,說明了青山酒店不可能因爲一時的利潤而毀掉了一個品牌,另外也把黃滿銀捐款二十萬爲貧困山區建學校的事情說了出來,在社會上造成了非常大的反響。
衆說紛紜,一方面認爲青山酒店沒有問題,另外一方面卻認爲這是酒店的營銷策略。
根據社會上的反響,車曉菊找到了九月,還有黃滿銀,像兩個人提議,說:“我認爲青山酒店有必要站出來澄清這件事情,並且歡迎社會各界的監督,如果有人能夠給出消息,或者是地溝油來源的線索,青山酒店將會給予一定的物質獎勵。”
對於車曉菊的想法,兩個人都覺得可行,所以經過車曉菊的聯繫,九月作爲青山酒店的代言人,參加了晚上九點鐘的一檔收視率比較高的節目。九月說的大致和車曉菊說的差不多,態度誠懇。
王小紅坐在電視機前面看着九月在上面誇誇其談,心說,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居然動用了各方面的資源,看來想要弄死青山酒店還真是要費一番功夫。
輝煌酒店這幾天生意非常的好,青山酒店的一些老顧客全部都去了輝煌酒店,雖然和青山酒店差了一星,但是無所謂,關鍵是服務跟得上,美女如雲,男人出來就是爲了找樂子,吃飯但是其次。
輝煌酒店的老闆是一個二世祖角色的人物,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樂,老爹在的時候還有人能夠管的住他,他老爹死了以後,就變得無法無天了。
十八九歲的時候還行,長相英俊,有能夠和女人在牀上翻雲覆雨的能耐,可是十來年過去了,身體迅速的發胖,如今已經胖成了三百七十斤的樣子,整天除了吃東西,基本上不會動。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就閒起來了。
其實對於老闆娘香玉來說,她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
結婚以後,除了入洞房的那天,老公進了義務,從那以後就再也看不見影子了。
香玉感覺非常的鬱悶,因爲感覺自己長的不比那這個狐狸精差多少,爲什麼自己的老公就是不喜歡自己呢,非要出去和別的女人上牀。
香玉是一個本分人家的姑娘,對於那些事情從來也沒有過任何經驗,知道的也是道聽途說。
有了第一次之後,香玉感覺長時間沒有男人碰她心裡面空蕩蕩的,那種感覺說不出來的難受。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自己主動出去勾引男人,這要是傳出去簡直就要羞死人的,自己的老公還不爭氣,一直都是從外面帶着別的女人的味道回家倒頭就睡,子孫袋裡面的東西從來都不給她留着。
剛開始的時候還可以,香玉忍着,盡力的忍着,可是過了半年以後,她覺得夜變得越來越漫長,漫長到把抓柔腸的感覺,好想被一個男人狠狠地呵護一下。
事情非常湊巧,那時候酒店裡新來了一個員工,長的非常英俊,叫張德利。
香玉見到這個男人第一眼的時候就看上了,於是每個孤獨的夜晚總會在心裡面想起來這個男人。
這種事情就像吃不到的東西一樣,越是吃不到就越想吃。
有一天,香玉出去喝酒,喝到了很晚,因爲心情不好,所以喝醉了,從酒吧裡出來搖搖晃晃的,一不留神摔倒在大街上,睡了過去。
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輝煌酒店後廚裡就剩下了張德利一個人,新來的總是被人欺負,所以收拾衛生的事情就給了他自己。
張德利也不計較,因爲計較也沒有用,他明白,一個人幹不過那麼些人,生活就是如此現實,改變不了就學着去習慣。
收拾完了後廚,張德利感覺腰痠腿疼的,關了燈,張德利從酒店出來,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感覺心裡面竟然酸溜溜的難受。
這種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盡頭,張德利仰天長嘆,可是沒有用,老天爺看不見,一切還要看着自己。
就在張德利準備拐彎的時候,見到不遠處躺着一個女人,雪白的大腿露出來,****都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