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愣了一下,因爲除了家人可以共食,兩個人要親密到什麼程度纔可以這樣,市長的心一下子亂了,匆忙點了點頭。
香玉用勺子給市長撐粥,市長突然一把抓住了香玉的手,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怎麼,手有些涼,不停的顫抖。
“你是英雄,不要毀在了我這種人的手裡。”香玉試圖掙脫。可是卻被市長抓的更近了。
“要美人,不要江山。”市長柔聲道。
“如果,我老公有你一半懂風情就好了。”香玉被市長拉近了懷裡,一下子便癱軟了。
一切水到渠成,香玉看着眼前的這個死心塌地爲他犧牲的男人,突然有些感覺對不起他。
“親,做成了這最後一筆你知道咱們有多少錢了嗎。”香玉問市長。
市長搖了搖頭。
香玉伸出來一個手指頭。
“一千萬。”市長驚訝。
“一個億。”香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市長差一點暈過去,我的媽,一個億,這夠自己上班幹幾輩子了。
“錢真是好東西,看來我以前的幾十年都是白過了。”市長感慨。
“我在做最後一筆,做完了咱們就遠走高飛,新加坡,澳大利亞,隨你,你願意不。”香玉問。
有錢有美女得日子有幾個不願意過呢,但是市長又有些擔心,因爲這件事情畢竟書記知道,如果書記在背後派人怎麼樣,自己恐怕沒那麼簡單的脫身。
市長把事情跟香玉說了一遍。香玉笑了笑,說:“書記忌諱你那個後臺,他既然把功勞給了你,應該不會再插手,你可以確認一下,他是不是走了。”
市長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問:“我想找書記吃頓飯。你看看他走沒走。”
秘書說:“書記說身體不舒服,今天下午就離開了,好像是去了省城。”
市長和香玉兩個人相識一笑,說:“看來真的是老天爺眷顧我們這一對苦命的鴛鴦。”
車曉菊,九月,黃滿銀三個人晚上在一起吃的飯,吃飯的時候,車曉菊說:“事情交給了市長,也不知道能辦成什麼樣子。”
九月說:“我覺得這件事不好說,因爲我除了書記之外不相信別人。”
黃滿銀笑了笑說:“你們兩個女人是不是太神經質了,應該不會有問題,書記把這個露臉的機會給了市長,他還能不知道珍惜嗎。”
九月說:“我覺得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我得在背後幫着點秦兵,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差錯,恐怕後悔都來不及。咱們也對不起秦兵。”
黃滿銀點頭,說:“既然是這樣,那就隨你,反正我這邊也抽不出來身子過問。”
車曉菊問:“酒店開業,人怎麼樣。”
黃滿銀說:“不是太好,挺少的,上座率還沒有達到以前的六成。”
“後廚那邊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九月問黃滿銀。
黃滿銀搖頭,說:“暫時沒有,採購的事情我沒有直接交給劉明哲,因爲這樣會讓他或者是他背後的人懷疑,我讓王崢負責,讓劉明哲協同。”
“這樣不行,劉明哲不親自上手,後面的人不會輕易浮出水面。我覺得應該想一個辦法。”九月說。
車曉菊笑了笑,說:“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九月,黃滿銀兩個人看着車曉菊,等着下文。
劉明哲下班回家以後,看見王小紅正在家門口等着他,王小紅一身打扮讓劉明哲感覺哭笑不得,但是,如果王小紅不說話,他的確是認不出來。
“怎麼樣,黃滿銀沒有懷疑你。”王小紅問。
劉明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草,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小紅罵。
“說沒有懷疑也不對,因爲他把採買的事情讓王崢來負責,如果說懷疑,他還安排我協助王崢。”劉明哲說。
“嗯,他現在是對你將信將疑,爲了讓你徹底的上去,王崢那邊我會施加壓力的。”王小紅說完就走了。
王崢回到家裡已經是快一點鐘了,累了一天,簡單的洗了洗之後,王崢就鑽進了被窩。
老婆伸過來一隻手,輕輕的握住了王崢的胳膊。
王崢輕輕的拍了拍老婆,一閉眼睛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外面靜悄悄的,天上的月亮也扯過來一片雲彩當做被子,蓋在了身上,閉上了眼睛。
下半夜兩點,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了王崢家的門口。
車上下來三個人,都是絲襪套頭,看不清長的是什麼樣子。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高個子指了指大門。
一個胖子手裡面拿着一個一米半長得鋼管走到了門口,點了點頭。
另外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跳上了牆頭。
院子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兩個人從牆上跳下來。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兩個人緊張的像四周看了看,停頓了幾分鐘以後,看看房間裡沒有任何反應,就大着膽子走到了門口。
房門已經從裡面反鎖了,有些麻煩。
就在兩個人剛要準備打開房門鎖頭的時候,聽見房間裡面一陣輕微的響動。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趕緊側身貼在了牆壁上,一動不動。
拖鞋經過地面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非常的清晰。兩個人幾乎屏住了故意。
一陣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兩個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說,草你大爺的,原來是起來撒尿。
起來的不是王崢,而是王崢的老婆。
解決完事以後,王崢的老婆回到了牀上,沉沉的睡了。
門外面的兩個人等了一會又來到了放門口,一個人開始開門。
這時候,從房子東北角站起來一個人,手裡面拿着一把匕首,目光炯炯的看着前面的兩個人。
門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咔噠聲,兩個人沒有着急進去,而是停頓了十幾秒鐘,然後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高個子做了幾個手勢,意思說讓旁邊的那個人對付王崢的老婆,他負責王崢。
那個人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兩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王崢躺在牀上鼾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