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個男人擡起頭來,看見秦兵,驚訝的說。
“你認識我。”秦兵納悶。
“你想辦法就我,我就會讓你洗清不白之冤。還會給你一大筆錢。”那個男人說。
“你和香玉是一夥的。”秦兵問。
那個男人點頭,說:“那個娘們太他媽的狠,他給我下藥了。”正說着,那個男人吐了一口血。
秦兵想了想,說:“我打電話讓人過來救你。我就在這裡不要動。”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已經暈過去了。
秦兵沒用自己的電話,而是用那個男人的電話撥打了九月的號碼。
交代完了以後,秦兵撒丫子快跑,因爲雖然有個人願意站出來,可是不代表警察能夠相信。
黃滿銀和九月兩個人一點也不敢耽擱時間,開車直接來到了秦兵交代的地方。
地上果然躺着一個人,黃滿銀讓九月開車,抱起來那個人扔在了後座上。
九月問:“去哪裡。”
黃滿銀說:“不能去醫院,這個人既然不是什麼好人,那麼一定有案底,如果讓警察發現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黃滿銀給自己的哥們打電話,讓他幫忙找了一個私人醫院,然後開車過去。
刀疤臉被送進急救室以後,已經快不行了。
黃滿銀交代醫生,說:“一定要想辦法把他救過來。”
醫生點頭,關門走了進去。
第二天,市長和香玉見面,商量出國的事情。
香玉說:“你彆着急,我還有最後一筆款沒有出去,七百多萬,雖然不是太多,那也是錢啊,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
市長點頭,說:“一定要快。秦兵沒有抓到,說不定還會出什麼差頭。”
香玉點頭,說:“我知道。”
王小紅聽說了昨天晚上出的事情,非常高興,心說:“真是老天爺給我機會啊,看來我這裡也應該動手了。”
青雲市郊區的一個村子裡,東北面有一個大廠房,平時根本就沒有人,大門緊鎖,可是今天卻來了好多人。
王小紅從開車進去以後,院子的大門有被重重的關上了。
院子裡面有二十幾個人,看見王小紅過來了都站了起來。
王小紅擺了擺手,問一個年紀有四十幾歲的男人,說:“東西都準備的怎麼樣了。”
那個男人笑的非常的卑賤,說:“按照您的要求都準備好了。就等着隨時發貨了。”
王小紅拿起來一個桶,放倒下以後看了看,處理完以後的接口非常平滑,看不出來任何破綻。
接連又看了幾個,也都是一樣,王小紅感覺非常的滿意,說:“裝車。到我的糧油店庫房裡等着。”
那個男人點頭,說:“撞車,撞車。”
王小紅從村子裡離開,打電話給劉明哲,說:“下午一點進貨吧。”
劉明哲說:“行。多少。”
“五十桶。”王小紅說。
“看不出來吧。”劉明哲問。
“我看過了,沒問題。”王小紅說。
下午的時候,劉明哲準備去進貨,問王崢去不去。
王崢說:“我不去,我又不是負責人,我去幹什麼。”
劉明哲笑了笑,說:“不去拉到,我可是去了,回頭別跟我要煙抽。”
劉明哲走了以後,王崢也說有事走了。
劉明哲的車子來到了一家糧油店的門口停了下來,旁邊就是王小紅的糧油店。
一臺黑色的現代停在了劉明哲的對面,劉明哲像車裡頭看了看,看不清,索性就沒管,直接走了進去。
這家妹妹糧油店和王小紅的糧油店是相同的。劉明哲輕車熟路,直接走進了王小紅的辦公室。
劉明哲帶過來的車子從後面撞車,裝完了以後就沒有做任何停留就回去了。
劉明哲走了以後,王小紅問那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東西都裝上了。”
男人點頭。王小紅拿出來一萬塊錢扔給了男人,說:“大家辛苦了,讓兄弟們分分。”
男人滿臉燦爛的笑容拿着錢有了,路上,自己裝起來三千塊錢,給那些人留下了七千。
劉明哲的車子從王小紅糧油店旁邊出去以後,對面的現代也走了,車裡面是王崢,打電話給九月,說:“劉明哲在王小紅旁邊的一家糧油店進貨了。”
九月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黃滿銀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聽說劉明哲進貨了,不是從王小紅的糧油店進的,而是從旁邊的店進的,趕緊給王勇打電話,讓他過去看看。
九月和黃滿銀兩個人都非常疲憊,因爲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但是辛苦總是有收穫的,那個刀疤臉男人最終還是醒了過來。
那男人看見自己躺在醫院裡,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可能是想起來了,就開始破口大罵香玉。
黃滿銀問那個男人,說:“你爲啥罵香玉。”
男人慾言又止。
黃滿銀哈哈大笑,說:“香玉都要弄死你了,你還有啥不能說的。再說了,你落在了我的手裡,想要出去估計不可能了,除非你做出來點貢獻,還能有一線生機。”
男人眼角流出了淚水,嘆了口氣,說:“草,想不到我堂堂的白萬里竟然因爲一個女人落到了這種地步。”
白萬里把這些年的事情都跟黃滿銀說了,因爲他知道,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沒有必要把事情全部扛在自己的身上了。
何況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給自己偷偷的插了一把刀,差一點沒把自己弄死。
現在他不想究竟怎麼逃出去,現在他想怎麼能夠把香玉拖進來,弄死這個騷娘們也就明目了。
黃滿銀,九月聽白萬里說完了事情以後,感慨萬千,心說沒想到香玉這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啊。
事情變得有些複雜,黃滿銀跟九月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給車曉菊打電話。因爲這件事沒有車曉菊在場作證,恐怕非常的難辦。
車曉菊接到黃滿銀電話的時候,車曉菊正現在市長辦公桌前面拍桌子,說:“實現我已經跟您說了,秦兵不是什麼毒犯,你爲什麼還要通緝他。”
因爲生氣,車曉菊並沒有接黃滿銀的電話。電話也沒有再次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