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江晚上徹夜難眠,一想到明天十二點之前就會有人過來,心裡頭不僅還有一些小的興奮。
雖然也是一大把年紀了,修身養性好多年,可是功夫還是沒有到家,知道後半夜才睡着了。
早上起來的有些晚了,出去打了太極以後,開始吃早飯。
吃過了早飯以後就換了衣服靜靜地等着老頭說的那個人。
屠伯走進來,看見秦大江心神不寧的樣子說:“什麼事情不要盡信,也不能不信。守住心神最重要。”
秦大江不說話,因爲屠伯和他之間的關係可以說非同一般,這一點只有他們兩個人明白。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經是上午十點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十一點也沒有消息,秦大江有些坐不住了,點了一支菸在房間裡不停的來回走。
屠伯已經回到了花房裡面,依舊和他的金魚在說話。
十一點半,秦大江給秦雨打電話問有沒有人過來。
秦雨說沒有。
秦大江非常的失望,看了看時間,還有最後十分鐘。
難道他們說的是假的,難道那兩個人都是騙子。
這件事不只是秦大江這樣想,秦雨他們也是這樣想。
如果說世外高人,感覺第一個更加的像,第二個,不像,因爲世外高人都是不喜歡錢財的。
十一點五十五分,一臺出租車停在了秦府的門前。
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五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大人物,很有氣魄。旁邊跟着一個年輕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也是風流倜儻。
年輕人走了幾步,滿臉堆笑的很門房裡面的人說:“我們過來求見秦爺。”
門房裡面的人早就得到了通知,說一定要注意五十歲左右的人。
當這些人看見了郭懷義的時候,感覺說的有些相似,於是趕緊給秦雨打電話說:“來了。”
秦雨一聽說來了,趕緊跟秦大江說了,秦大江非常高興,說:“快請。”
秦大江沒有出來,是秦雨從裡面走出來,親自迎接郭懷義和郭暢兩個人。
來到了客廳,秦大江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郭懷義。
“先生貴姓,高壽啊。”秦大江問。
郭懷義笑了笑,說:“在您的面前怎麼敢說高壽呢,屬龍的,從青雲市過來。”
秦大江一聽見對方這樣說,高興的差一點沒跳起來,心說,看來兩個老頭都是世外高人啊,尤其是第二個。
“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秦大江問。
郭懷義笑了笑說:“我是過來投奔您的,蛇妖江雅樓讓我們過來。”
秦大江聽到了江雅樓的名字以後愣了一下,笑容變得有些僵硬,點了點頭,說:“坐吧。”
秦大江心裡頭感覺彆扭,江雅樓雖然和他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往事,但是隨着年齡的增加,秦大江感覺女人也就是那麼回事。所以對江雅樓的感情漸漸的淡了。
如果眼前的這個人跟高人說的有些吻合,秦大江很可能因爲江雅樓這三個字已經把他們趕出去了。
“我這裡沒有什麼位置。”秦大江冷冷的說。
對於這種突然的變化,讓郭懷義有些措手不及。
“初次見面我們也沒有什麼貴重的禮物。但是有一個消息可以說出來聽聽。”郭懷義不卑不亢。
“什麼消息。”秦大江問。
郭懷義看了看旁邊的秦雨。
秦大江明白是什麼意思,看着秦雨擺了擺手。
秦雨走了出去,郭懷義也讓郭暢出去了以後跟秦大江說:“您知不知道十二枚金牌的事情。”
秦大江一愣,問:“你究竟是誰,你從哪裡來的消息。”
郭懷義就把事情的經過跟秦大江說了一遍。
秦大江閉着眼睛,想着兩個世外高人說的事情,感覺郭懷義全部都對上了。
本來秦大江不想動秦朗,因爲畢竟是哥哥的骨血,可是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秦朗看樣子不會放過自己,既然是這樣就一定想辦法處理掉這個孩子。
既然有人願意衝在前面,秦大江也是樂得如此。
當晚,秦大江大擺酒宴,給郭懷義接風洗塵。
對於郭懷義的擔心,秦大江笑了笑,說:“你是我命中的貴人。不單單是帶着財來的,還能給我解圍,所以一切事情都包在我的身上。”
在酒桌上,秦大江讓秦雨打電話給相關的人弄兩套證件,一個是郭懷義的,一個是郭暢的。
郭懷義千恩萬謝,說:“既然大哥這樣信任我,我就按照我的意思做了,到時候收成我一分不要,只要是能出了一口氣就好。”
秦大江說:“好兄弟半對半。你只管幹就好了。”
郭懷義從此以後儼然成了大江集團的第二把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只是秦大江不說什麼,別人也不願意多事。
郭懷義站在北海市的土地上,回憶着這段時間的往事,簡直就是感慨萬千,找不到竟然起來的這樣的快,快到自己都有些意想不到。
當初慈善學校被一把大火給燒了,秦大江當初痛下殺手,把十一個骨感,分公司經理全部幹掉以後,得到了一些消息,說秦大川把一筆巨大的財富存了起來,還把地圖做成了金牌,分散放在了十二個孩子身上。
當初派人去火燒慈善學校,也就是爲了這個目的,可惜的是,十一個人已經跑的不知去向,慈善學校的負責人雖然沒有跑,可是誓死不說。
因爲中間出了一些問題,有一個叫蔡晶晶的女人聽說沒有死,但是下落不明,郭懷義這次過來也就是衝着蔡晶晶來的。
郭懷義一行人從火車站出來,信步走在大街上,看着人來人往的都市,郭懷義嘴角露出來一絲不自覺差的微笑。
郭懷義手裡面捏着一枚硬幣,心說如果是正面就說明這次事情一定能夠成功,王小紅那邊也會有所進展,最好在年前有大的收穫,這樣過年也好好的高興高興。
可是拿出來硬幣,郭懷義在心裡頭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草。
郭懷義從街上走着,他是想感覺一下這個城市的氛圍,可是感覺背後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回頭看的時候,卻是沒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