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知道是自己的錯,從車上下來,想要跟對方說對不起,然後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可是那個人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時候,秦朗才發現,對方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找了好長時間的郭懷義。
剛纔郭懷義下車的時候,後面有燈光照着,秦朗沒有看出來,郭懷義也不知道就是秦朗的車子,兩個人走到相距不到三米的地方忽然發現了對方。嚇得郭懷義轉身就跑。
心說,臥槽尼瑪的,今天怎麼這樣的倒黴,遇到了這個掃把星。
和秦朗打交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自己的那點本事想要和秦朗在一起那是扯淡。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快點跑。
秦朗一看是郭懷義,眼睛都紅了,心說,馬勒戈壁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弄出來的,今天既然遇到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跑了。
郭懷義在前面跑,秦朗再後面拼命地追。
讓所有的司機都驚訝的看着兩個人,心說,這他媽的是什麼道理,撞人的追,被撞的跑,這也不合乎情理啊。
郭懷義跑的口乾舌燥,上氣不接下氣,眼看着後面的秦朗越來越近了,心說,看來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如果自己真的讓秦朗給抓到了,秦朗說什麼也不會放過自己,要是把自己扔進公安局還好說,就怕秦朗把自己弄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給做了。那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郭懷義慌不擇路,竟然跑進了一個死衚衕,秦朗這時候已經衝了進來。
兩個人都停住了腳步,秦朗笑容猙獰,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冷冷的說:“郭懷義,找不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要幹什麼。殺人可是犯法的。”郭懷義這時候竟然想起來國家的法律。
秦朗哈哈大笑,說:“臥槽尼瑪的,現在你想起來法律了,當初你做缺德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起來呢。”
郭懷義一時間啞口無言。不停的後退。誰知道一個沒留神竟然被地上的一個什麼東西給拌了一下,差一點摔倒。
秦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死死的盯着郭懷義。
郭懷義心裡頭氣的要死,心說,真是喝涼水都塞牙,這是什麼東西差一點讓自己摔了一個跟頭,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長髮擋住了半邊臉,儘管這樣,郭懷義一眼認出來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白小菊。
白小菊怎麼會在這裡呢,真是老天爺救自己。
郭懷義來不及多想,直接拔出來匕首,抓起來白小菊,惡狠狠的說:“秦朗,你他媽的看看這個人是誰。”
秦朗仔細一看,心裡頭一疼,以爲那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白小菊。
她怎麼會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朗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候,白小菊醒了過來,想要掙扎着從郭懷義的手裡頭離開,卻被郭懷義狠狠地打了一個嘴巴,然後又把匕首頂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小菊這纔看清面前的秦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和她同歸於盡。”郭懷義撕心裂肺的喊着。
秦朗停住了腳步,說:“你不要傷害她,我放了你。”
“草尼瑪的,誰相信你的話,趕緊給我退出去。”郭懷義說。
秦朗一步一步後退,郭懷義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你放了他,什麼都好說。”秦朗一邊退一邊試圖找機會。
“別他媽的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老子又不是三歲的孩子。”郭懷義冷冷的說。
郭懷義拉着白小菊已經從衚衕裡出來了,眼看着走到了大街上,秦朗卻是無可奈何。
白小菊回頭看了看秦朗,一句話都沒有說。其實她想喊秦朗救她,可是她忍住了,因爲自己憑什麼讓秦朗救自己呢。
郭懷義用刀盯着白小菊,已經來到了路邊,看着遠處手足無措的秦朗嘿嘿一陣冷笑,叫了一輛出租車,一腳把白小菊踹趴下了,然後坐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秦朗幾步就來到了白小菊的面前,從路邊把白小菊扶了起來,問:“怎麼樣,沒事吧。”
白小菊淚如雨下,一時間泣不成聲。
秦朗扶着白小菊來到了一個酒店,要了一個房間,洗了一個熱乎乎的毛巾,遞了過去。
白小菊輕輕的擦着臉上的淚水,目光呆滯。
“究竟怎麼回事。”秦朗問白小菊。
白小菊只是靜靜地坐着,什麼話都不說。秦朗一再逼問,白小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撲倒了秦朗的懷裡,身體不停的顫抖着。
秦朗眼淚也落了下來,以前所有的怨恨在這一刻全部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疼愛。
白小菊哭了好長時間,最後纔跟秦朗說出來實情。
白小菊從秦朗哪裡出去以後,直接回到了家裡。
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間裡一片漆黑,剛要開燈的白小菊被一個聲音嚇了一跳。
“還他媽的知道回來。”說話的竟然是江少華。
“你怎麼不開燈。”白小菊用手捂着胸口,打開了房間裡的燈。
江少華臉上通紅,很明顯是剛剛喝完了酒,說話的時候,撲面而來的酒氣讓白小菊感覺噁心。
白小菊把手包放在了一邊,剛要換衣服,沒想到江少華狠狠的把面前的一個茶杯摔在了地上,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無限的被放大。
“有病吧。”白小菊也非常的生氣,卻被江少華打過來的一個嘴巴弄得天旋地轉,摔到在了地上。
江少華過來抓住白小菊的手,從來沒有過的暴力。
白小菊用盡力氣掙扎着,說:“你……”
又是一個嘴巴打了過來,白小菊感覺最裡面有一種鹹腥的味道。
白小菊知道江少華爲什麼這樣,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幫助秦朗和秦大江作對了。
白小菊忍受着江少華近乎於變態的虐待,感覺作爲一個女人真的非常的悲催,可是這一切又能夠怪誰呢。
就在江少華在白小菊臉上不停地抽打的時候,房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