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霞裝腔作勢的掙扎了一下,說:“局長,不要啊。”
眼淚還掛在杜紅霞長長的睫毛上,但是心裡卻高興,心說,老王八蛋,沒想到還挺有力氣。
杜紅霞對於男人拿捏的飛常準,尤其是這種在社會上已經有了一定地位的人。
他們對於女人的要求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那些個屁事,他們喜歡那種有韻味的良家少婦。
看着懷裡掙扎着的杜紅霞,王光北的心裡簡直癢癢的不得了,原來的那種喜歡一下子又增加了好多。
局長辦公室因爲上面的政策已經把中間加了一道牆,把原本超標的一個大辦公室隔成了兩個辦公室。
裡面的象徵性的放了一些古典書籍,王光北好像是一本都沒有看過,白白的放在哪裡浪費資源了。
書櫃的對面是一張高檔的單人牀,那種舒適程度應該能夠跟五星級酒店相媲美。
暴風驟雨過後,房間裡彌散着一種曖昧的味道。牀的四周落紅無數,衣服扔的亂七八糟的滿地都是。
杜紅霞靜靜地依偎在王光北有些鬆弛的懷抱裡,目光憂鬱的看着他。
“寶貝,怎麼了,不開心嗎。”王光北看着杜紅霞。
“人家可是好女人,你毀了我的清白。”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杜紅霞都感覺自己有些假,關鍵是王光北沒有感覺假。
“跟了我你不會吃虧的。”王光北信誓旦旦。
杜紅霞把王光北緊緊的抱住了,說:“哥,你是我這輩子的第二個男人。”
說實話,杜紅霞已經記不得他是第幾個男人了。
王光北感覺心裡頭非常的舒服,問:“你剛纔爲什麼哭。”
杜紅霞高興了,但是眼淚卻又落了下來,滴在了王光北鬆鬆垮垮的肚皮上。
“你看,又哭了,快別哭了。”王光北對於新到手的小寶貝非常的心疼。
“我弟弟被人欺負了,腿都被打斷了。”杜紅霞說。
“爲什麼,誰這麼大的膽子。”王光北問。
“是一個叫秦朗的,他母親因爲佔道經營,我弟弟是城管,勸她離開,誰知道她破口大罵,還仗着年紀大用棍子打我弟弟,我弟弟推了他一下,誰知道腿骨折了,他兒子知道以後就找我弟弟報復,活生生的踹斷了骨頭。”杜紅霞說的聲淚俱下,楚楚可憐。
看着小心肝的親人被欺負了,王光北氣的不行直接就給特警隊大隊長蔡明雨打電話。
蔡明雨接到王光北電話以後跟王光北一頓解釋,可是王光北一時間被小美人迷住了,告訴蔡明雨必須把秦朗給抓了,公事公辦。
蔡明雨心裡頭非常生氣,心說,怎麼回事,自己總不能仗着自己的權利亂抓人吧。
蔡明雨耐着性子又跟王光北解釋,可是剛一開口就讓他給臭罵了一頓。
蔡明雨一時也是衝動,說:“局長,秦朗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我不可能昧着良心抓人,願意抓人您自己來,我不伺候。”
蔡明雨說完了以後掛斷了電話,然後招呼手下的兄弟說:“收隊。”
兩臺防爆警車離開了明月村,剩下了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所長。
秦朗看着所長,心說,這個王八蛋不走,是不是還會把自己帶走呢。
所長看着秦朗餓狼一樣的目光,心裡頭有些發慌,招呼兩個警員,說:“走。”
所長的車在老百姓的一陣鬨笑省中離開了。
老六感覺自己像英雄一樣取得了這次戰鬥的勝利,拉着秦朗說:“安排一下,讓大家都去咱家吃飯。”
秦朗聽到咱家這兩個字的時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蘭花推了他一下,這才明白了。
嘴上有些不自然的說:“我看還是在這裡吧,我去買菜。”
蘭花說:“哥,我跟你去。”
看着女兒蘭花跟秦朗已經是分不開了,老六心裡頭既高興又心軟。
人家說女兒是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一人名貴牡丹,沒想到剛開花,就被一個叫做女婿的王八蛋連盆都端走了。
秦朗和蘭花騎着摩托車走了以後,老六和冬梅把大傢伙讓進了院子,老六在院子裡挨着個的散煙,說着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個一個的忍不住哈哈大笑。
冬梅把楊雪推進了房間,抱着她上了牀,兩個人也開始說這沒頭沒腦的事情。
冬梅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問:“大姐,昨天晚上兩個孩子怎麼樣了。”
楊雪忍不住笑了,說:“別提了,我就跟做賊一樣,一直在這個房間裡頭聽着。剛開始沒動靜,我還以爲什麼都沒做呢,後來聽到了蘭花的叫聲,這才知道是千真萬確了。對了,他們兩個應該還沒有收拾,你過去看一下他們的牀單不就知道了嗎。”
冬梅笑了笑,說:“大姐,就是你的鬼主意多。”
冬梅說完了,走進了秦朗的房間,牀上亂糟糟的,雪白的牀單上盛開着一頓玫瑰花,非常的扎眼。
冬梅趕緊把牀單扯了下來,關上了乾淨的牀單,然後又把杯子爹好了,順手把牀單泡在了一個盆子裡。
一個年輕的後生看見冬梅要洗牀單,就幫襯着提來了水,倒進了盆子裡。
盆子裡的水浸溼了牀單以後,牀單上的血跡漸漸的氤氳開來,原來清亮的水裡已經稍微的變了顏色。
“咦,這是誰的血。”這個叫做陳鐵剛的年輕後生問了一句。
“滾蛋,什麼都問。”冬梅笑着罵了一句。
陳鐵剛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感覺好像有些問題。就躲到了一邊偷偷的問別人。
那個人是老六的一個本家的哥哥,知道蘭花和秦朗的這件事。就笑着說:“傻瓜,等着你以後娶了老婆,第一次也會這樣的。”
陳鐵剛感覺原本晴朗的天空陰雲密佈,天旋地轉的場景讓他差一點沒摔在了地上,心裡滿腹狐疑。
完了,自己一直心愛的蘭花讓別人給睡了,自己怎麼辦,怎麼辦。
陳鐵剛心裡彷彿被人捅了一把刀子,一聲不吭的從秦朗家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