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玄的目光卻沒有落在杜雅惹火的身材上,而是落在了她精緻到無可挑剔的臉上。
是她!
幾乎在一瞬間,墨玄就認出了杜雅。
一來,杜雅在上流財閥圈本來就名氣極大,這樣一個尤物美人,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二來,是由於前一陣子,杜雅和‘海棠灣集團’的繼承人同時出現,並且成爲其女友的事情。
不管是由於哪一點,杜雅都有足夠的資本,讓墨玄讓步。
墨玄微微皺了皺眉,眸光向陰影處看了看,隱約還能夠看清楚裡面坐了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的身份他不關心,他只關心坐在裡面的那個男人。
似乎看出了墨玄的心思,杜雅露出一抹妖嬈的笑容,衝着楊楓招了招手,嬌媚的說道,“楊楓,墨大少爺脖子都快伸斷了,你也不出來和他打個招呼嗎?”
啊?
他和墨玄打招呼?
可是他明明不認識墨玄啊。
楊楓一頭霧水的看向杜雅,卻見杜雅對着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到看臺前面去。
這...
楊楓不由無奈的聳了聳肩,走到了杜雅的身邊,看向墨玄,友好的笑了笑,說道,“墨少爺好啊。”
雖然是打招呼的口氣,可是裡面卻沒有絲毫的尊敬。
韋庭看到這一幕,不由怒從心起,對着楊楓就是一頓罵,“你小子什麼態度啊,居然敢這麼和墨少爺說話?”
從墨玄對杜雅的態度,韋庭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微妙,只不過他自作聰明的認爲是墨玄對杜雅有心,卻讓楊楓給橫刀奪愛了,因此纔想着推波助瀾一把,讓墨玄幫他對付楊楓。
可是墨玄接下來的話,卻讓韋庭臉色一片慘白,“放肆!哪裡來的東西,敢這樣和楊少說話?”
楊....楊少?
韋庭一臉震驚的看向墨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墨玄的身份,可是接近華國前十的財閥的繼承人,能夠讓他尊稱一聲‘楊少’,楊楓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至少,也是接近華國前十的財閥出身!
可是他對於華國有名的世家財閥基本都算了解,完全沒有聽說過楊楓這號人物呀!
等等....
楊楓!?
這尼瑪不是...
前幾天爆出來的,海棠灣繼承人的名字嗎!
反應過來的韋庭這下子是徹底懵逼了,一雙眼珠子凸了出來,完全要掉出來的樣子,臉色更是蒼白到了極點,連最後一絲血色都失去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楊楓。
“你,你是....海,海,海棠灣...”
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韋庭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是錯愕無比的盯着楊楓。
杜雅不由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笑眯眯的說道,“答對了,我男朋友就是海棠灣繼承人。所以,你,什麼韋少是吧,你們家的公司可以準備倒閉了。”
“我的天!海棠灣繼承人,這個女人的男朋友居然是海棠灣繼承人!”
“握草,難怪土豪到這個地步,難怪連墨玄都敢正面剛,這尼瑪整個華國還有他不敢剛的人嗎?”
“這韋少也是自己找死,居然得罪了海棠灣繼承人,看來韋家這一次是徹底完蛋了啊。”
....
聽到杜雅的話,這些看向韋庭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和幸災樂禍。
而韋庭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腦袋裡面‘嗡’的一下炸了開來,只剩下杜雅那句‘你們家的公司可以準備倒閉了’在反反覆覆的迴盪。
完了!
徹底完了!
他怎麼會瞎了狗眼得罪了海棠灣的繼承人?
要是他們韋家真的破產了,那他這輩子的榮華富貴算是到頭了,不,絕對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韋庭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激動的跑到了楊楓看臺的正下方,一臉祈求的說道,“楊,楊少,都是我有眼無珠,居然得罪了您,請您念在我無知的份上,饒了我們韋家這一次吧!”
“不饒,滾。”
楊楓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杜雅已經毫不客氣的說了出來。
她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個不知道哪裡蹦躂出來的螞蚱,還幾次三番的惹她生氣,現在知道求饒了?
可惜已經晚了!
聽到杜雅這話,韋庭的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恨意,五官扭曲在一起,恨聲咒罵道,“我和楊少說話,有你什麼事兒,你不過就是一個攀附權貴的biao子而已,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我看韋家倒閉這個結果你還不滿意,是連命也不想要了嗎?”楊楓聽到韋庭的話,不由眯起了眼睛,不客氣的說道。
本來他已經出手教訓過韋庭了,也懶得再和他計較,可是他竟然敢再一次當着他的面羞辱杜雅,簡直是可惡!
看出了楊楓動了真怒,韋庭不由縮了縮脖子,剛纔讓楊楓爆揍的事情,他可不會忘記。
可是他就想不明白了,楊楓一個堂堂海棠灣的繼承人,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爲什麼偏偏願意爲了一個女人出頭?
不過...
像杜雅這麼極品的女人,好像還真的很難找。
怪只怪他自己,居然敢把注意打到楊楓女人的身上去,而且現在還不開眼的再次羞辱了杜雅!
想到這裡,韋庭真恨不得打死自己,他有些氣惱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繼續求饒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楊少饒命。”
“哼!”
楊楓冷哼了一聲,沒有再理會韋庭,而韋庭還在繼續扇自己巴掌。
至於杜雅,本來她是憋了一肚子的氣的,可是剛纔楊楓的維護,讓她的氣消了不少,她也懶得再和韋庭這樣的小人物計較,只是懶懶的收回了目光,看向墨玄,笑眯眯的說道,“墨少爺,那這個‘隱匿斗篷’我就收下了?”
“杜小姐請便。”墨玄聞言,也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讓出了這件‘隱匿斗篷’。
畢竟對方可是海棠灣的繼承人,就算他是華國前十的財閥,也不敢與之爭鋒,除了讓步,沒有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