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寸頭男子的胸前,同樣彆着一枚勳章。
這枚勳章和楊楓的勳章一樣,是屬於‘黑芒組織’的勳章,只不過顏色卻不是黑色、青色、藍色、紫色和金色這五種顏色中間的任何一種。
這枚勳章的顏色,是暗金色。
很多‘黑芒組織’的人成員都不知道,暗金色的勳章,代表的是各位當家的心腹,地位相當於紫色勳章!
而這個寸頭男子,正是尹白的心腹,代號叫做‘影’。
‘影’在暗中密切監視着楊楓,一直到楊楓和那個紋着青龍的男人交貨完畢,才收回了視線。
從他的視角來看,楊楓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第一次進行毒品交易這樣的事情,就能夠思慮的這麼周全,在遇上警察的時候也是不慌不忙,再加上過人的身手和應變力,如果要成爲下一枚紫色勳章,也不是不可能。
和那個紋着青龍的蠢貨交易完之後,楊楓就優哉遊哉的走向了‘拉絲賭場’。
一來,是爲了向尹白覆命,順便撈一筆錢;二來,也是他一直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窺探他,這個時候的他,絕對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更不可能回到賓館去找蘇寒月。
“回來了?”
看到楊楓出現在面前,尹白絲毫不意外的挑了挑眉。
楊楓點了點頭,將事情發生的經過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包括警察的出現、對方的愚蠢,以及自己的思慮。
尹白聽到楊楓的話,也是十分讚賞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一下楊楓的肩膀,說道,“不錯,你做的很不錯!”
“多謝老大誇獎!”
楊楓聞言,也是垂下了眼眸,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
事實上,趁着尹白不注意的時候,楊楓已經偷偷向柳瑤拋了一個媚眼,壞笑的勾了勾脣。
看到楊楓戲謔的眸光,柳瑤忍不住輕輕搖頭。
這個臭小子還真是膽大妄爲,當着尹白的面,竟然敢玩這樣的花招,要是被尹白看到了,可有的他好看!
可是楊楓卻是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這不由讓柳瑤對楊楓的身份更加好奇起來。
經過這一件事,柳瑤明顯感覺到,尹白對於她和楊楓的信任都提升了不少,而這一切,全靠了楊楓的安排!
要不是楊楓事先提醒她,她只怕就一頭栽到這個陷阱裡面了,到時候就算她有辦法全身而退,想要再取得尹白的信任也是不可能的了。
正在楊楓和柳瑤眉來眼去的時候,尹白再一次開口說話了,“接下來,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做。”
更重要的事情?
終於來到正題了嗎!
楊楓不由挑了挑眉,點頭應道,“是,老大盡管吩咐,就算是殺人放火,我也照幹不誤!”
“殺人放火?”
尹白聽到楊楓的話,不由勾了勾脣,不屑的說道,“這不是我們‘黑芒組織’該乾的事情,我們做事情,何需走到這一步?”
“是,老大說的是。”
楊楓聽到尹白的話,忍不住在心裡面誇了一句,這個逼裝的真是不錯!
尹白見楊楓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也是十分滿意,直接說出了接下來的任務——洗黑錢。
是的。
雖然尹白彎彎繞繞的說了不少話,但是楊楓總結起來,就是三個字,洗黑錢。
這個任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然已經有點涉及到‘黑芒組織’背後的核心了,但是似乎還遠遠不夠。
難道,這又是一個試探?
不愧是‘黑芒組織’的三當家,果然是老奸巨猾,只可惜他也不是個傻子,這一番鬥智鬥勇,就看誰能夠忍耐到最後了。
想到這裡,楊楓立刻答應了下來,說道,“老大,你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務!”
“嗯。”
尹白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話。
應付完了尹白,楊楓又到外面和‘黑芒組織’的其他人廝混了一陣,瞭解到了不少信息之後,就離開了‘拉絲賭場’。
離開‘拉絲賭場’之後,楊楓依舊沒有直接回賓館,而是回了掩人耳目的那個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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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進入賓館後不久,楊楓就再次離開。
“你來了,沒人看到你吧?”
看到從窗戶外面進入房間的楊楓,柳瑤不由挑了挑眉,問道。
楊楓聽到柳瑤這話,不由撇了撇嘴,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說道,“柳特工,難道你不應該關心一下我的生命安危嗎,這可是27樓誒!”
“你進都進來了,還能有事?”
看到楊楓故作委屈的樣子,柳瑤沒好氣的翻了一記白眼,毫不留情的吐槽了起來。
聽到柳瑤的話,楊楓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都說最毒婦人心,一點都沒錯!我爲了見你一面,冒了這麼大的生命危險,你居然連一句關心都這麼吝嗇,簡直太傷我的心了!”
“行了,你沒事吧?”
柳瑤聽到楊楓的話,不由笑了笑,順着楊楓的意思說道。
“有事!事情可大了,你是不知道,我這恐高恐的,現在都心驚肉跳的,可能需要一個美女抱抱才能好了!”楊楓聽到柳瑤的話,不由眨巴着眼睛看向柳瑤,嬉皮笑臉的說道。
柳瑤聽到楊楓這話,不由紅了紅臉頰,沒好氣的罵道,“沒個正經的!趕緊說正事,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繼續按兵不動。”楊楓聞言,也是收斂了脣角玩味的笑容,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按兵不動?
柳瑤聞言,不由挑了挑眉。
這次洗黑錢的數目,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那可是整整30億啊!
難道就這麼放過這筆黑錢了?
看出了柳瑤的心思,楊楓不由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柳特工,忘記我怎麼教你的了嗎,小不忍則亂大謀!”
“你!”
柳瑤沒有想到,她居然再次讓楊楓給‘教育’了,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有些焦急的問道,“那你說,我們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難道就這麼一直蟄伏着,什麼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