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目的,相同的一件事,不同的人其目的不同!
同樣一件事,同樣一個人,在不同的時期,其目的也有不一樣之處!
王澤天最初搗鼓無副作用麻藥的目的有兩個,其一是給他自己賺錢,其二是爲了讓父母他們過上富可敵國人的生活。
而今研製藥物的目的,比之前多了一個,耳聞同胞一方面被病痛折磨,一方面又被外國佬壓榨,他豈能熟視無睹?
錢夠用就好,多了也就是紙張、金屬或數字,留着還佔地方,當然,黃金白銀對他而言,依舊非常重要。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趁人之危,終歸不是大丈夫所爲!
他不是君子,但他認爲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
趁着夜靜四周無人,房車裡的王澤天,又悄無聲息的回到浩瀚大陸。
第二天一大早,他騎着大黑來到三河縣,準備參加封百里升遷金衣衛千戶而舉辦的酒宴。
“送點什麼東西呢?東西太便宜,我又拿不出手,東西太貴重又捨不得!”
數了數手裡的銀票,足有一千七百多萬,身懷如此多銀票,王澤天卻爲送禮而發愁。
三河縣金衣衛千戶封百里即將升遷,再過幾天,學政徐百川也要高升了……
三人的官職相當,各屬一個陣營,封百里手裡的武力最強,徐百川代表天下讀書人,周景濤代表文官集團。
他不想得罪玄黃帝國最強暴力情報部門金衣衛,也不想嘗試天下讀書人的口誅筆伐,同樣不想被文官集團扣上一頂頂帽子。
“送禮都送一樣的,一人送十萬兩銀子吧,等他們都走了,再送逍遙王五十萬兩銀子。”
考慮片刻後,王澤天留下十張面值一萬兩的銀票,又將剩下的銀票收進空間之中。
“能夠用銀子打發的,就用銀子打發掉,要是有人不依不饒,就讓他嚐嚐老子鋤頭的厲害!”
每天淨利潤十八萬兩,銀子來得容易,區區幾十萬兩銀子,也就幾天時間的收益。
“這銀票就是紙,要是錢莊倒閉了,再多的銀票也只能當柴燒,拿來擦屁股都嫌硬!”
“找人打聽一下,弄個錢莊需要辦些什麼手續,哪怕損失一些利益,我也要掌握一個錢莊!”
“只要我手裡有個錢莊,就能把天下人的錢,變成我自己的錢,到那時,我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
“有了錢莊就能印製銀票,一張白紙不值錢,把它印成一萬兩的銀票,它就值一萬兩銀子……!”
低頭走路的王澤天,腦海裡全是白紙變銀票的念頭,不知不覺間,他已來到舉辦升遷宴的酒樓門口。
“王賢弟大駕光臨,老哥我不勝榮幸!”封百里笑容滿面的招呼道。對方賺錢能力驚人,哪怕成爲千戶,他也不想和對方鬧翻。
“封哥客氣了,些許薄禮不成敬意,還請封哥不要閒棄。”王澤天不動聲色的把十張銀票遞了過去。
“王賢弟說哪裡話?你我誰跟誰?有必要這麼客氣麼?”封百里故作生氣的說道。
“倒是小弟見外了。”王澤天笑着說道。
“徐大人。”封百里拱了拱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有時候比拿着神兵利器的武者還要難對付。
武者殺人有形,書生殺人無形。
武者依靠拳腳武器殺人,書生只需提筆或張口就能至人於死地。
三人成虎,衆口鑠金。
對方代表讀書人,他如今雖是金衣衛千戶,卻也不願得罪讀書人。
封百里很清楚,讀書人的強詞奪理、顛倒黑白的本事,有時候比先天武者還要厲害。
徐百川遞出一份禮物,笑道:“恭喜封大人榮升千戶。”
金衣衛無所不在,哪怕即將成爲一府學政,他也不想招惹金衣衛。
大多數讀書人自身是沒有什麼武力的,讀書人殺人都是假借他人之手。
而金衣衛卻不一樣,金衣衛殺人,向來都是親自動手,而且多數時間都是暗下殺手。
是以,封百里忌憚徐百川的同時,徐百川同樣畏懼對方,只因二人久居官場,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神情才能如此平靜。
“徐大人高升指日可待,同喜同喜!”封百里笑道。
“王老闆來得真早。”徐百川轉身說道。
“只比徐大人先來一步。”王澤天說道。
“恭喜封大人榮升千戶。”幾個衙役放下轎子,周景濤擰着禮物走了出來。
“同喜同喜!”對方即將成爲知府,封百里也沒自大。
“逍遙王,郡主到!”一個身着鎧甲的青年,聲如洪鐘的喝道。
南宮浩、南宮星月一前一後的從兩頂轎子裡面走了出來。
“見過王爺,郡主!”衆人紛紛行禮,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了一眼一襲淡綠色長裙,肌膚如玉,身材凹凸有致,容顏秀美無雙,氣質超凡脫俗的郡主,王澤天怦然心動。
之前爲了在武道之路上走得更遠,遇到心動的女人,他以疼痛驅散心動,如今外功達到先天后期,他已沒有什麼藉口。
“無需多禮。”南宮浩淡淡的說道。
“恭喜封大人榮升千戶。”南宮星月遞出一個禮盒。
“多謝王爺,郡主厚愛!”封百里誠惶誠恐的說道。
衆人進入雅間,小二開始上菜。
“見過王爺,郡主,徐大人,周大人王老闆!”三河縣新任金衣衛百戶狄龍,神情故作恭敬的說道。
“舊人走,新人來,這傢伙看我的眼神不對,多半不是一個善類!”王澤天心中暗道。
“卑職敬王爺一杯,多謝王爺在卑職任職期間,對卑職的照顧,今後王爺有事盡情吩咐,卑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封百里端起酒杯說道。
南宮浩自是不信對方的客套話,不願得罪金衣衛千戶,他笑着說道:“封大人客氣了!”
待逍遙王坐下後,封百里倒上酒,又先後敬了敬縣令周景濤,學政徐百川。
“王老闆,久聞你的大名,一直無緣得見,以後還望王老闆多多照顧!”狄龍端起酒杯說道。
“豈敢,豈敢。”王澤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食用酒精兌水勾兌的烈火燒難以入喉,他又不得不喝。
倒不是他怕眼前這個金衣衛百戶,關鍵是烈火燒,是他拿出來賣的,他要是不喝,別人會怎麼想?
他賣的酒,他自己都不敢喝,別人不起疑纔怪,久而久之,誰還敢喝他賣的酒?
好在食用酒精兌水勾兌而成的酒,也就口感差一點,並無多少毒副作用,以他如今的身體素質,就算喝上幾十斤,也不會出任何問題。
王澤天才把酒杯放下,封百里又端起酒杯說道:“賢弟,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都在這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