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一大早就離開了。
有了黑鱗蛙的定位,一進大山之後,就將身法施展到了極致。
在不朽神體的支持下,林飛爆發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數天的路程,他只需要一二個小時就能走完。
一路過來,林中不少的藥材,讓林飛眼前微微一亮,很快就放在腦後了。
這些藥材再好也沒有那些上千年的藥材乃至萬年藥材來的好。
中午!
林飛已經來到了綿綿大山的深處,這地方已經屬於原始森林了,到處都是透着陰冷的氣息,在這裡面毒蟲毒物更是不計其數。
任何一個人進來,看到這些之後都會感到恐怖和害怕。
林飛視如無物。
又三個小時後。
林飛來到了一處沼澤邊,在這沼澤邊上,他找到了黑鱗蛙。
黑鱗蛙如拳頭大小,渾身上下釋放着陰冷的氣息。
“他們應該就在前面的沼澤裡面了,這麼久沒出來,應該是這沼澤裡面找什麼藥材,讓我看看這裡面都有什麼。”
林飛可不打算玩什麼虛的,他打算直來直往,先拿下這些人再說。
“這裡毒物不少,你這小傢伙可以去嚐嚐美味。”林飛肩上的小丑就飛了出去。
當然用飛來形容,有些不合適。
這傢伙就如一個箭頭一樣,嗖的一聲衝了出去,落在一株大樹上。
在那大樹上有毒物,一口一個吃的津津有味。
這些毒物不同於外面,本身就吸收了一定的天地靈氣,外人眼中或許覺得不怎麼樣,可是在林飛的眼中,這些毒物都是大補的東西,對小丑非常的有益。
留下小丑在這裡吃東西。
林飛又在小丑的身上打了一道力量封印,任何人只要接觸到小丑,瞬間就會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攻擊力量,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瞬間就會被秒殺。
這是給小丑加了一層安全。
林飛踏步走在沼澤上。
這沼澤充斥刺鼻難聞的氣息,更有着一絲絲的毒物在其中。
林飛不急不慢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
來到了沼澤的盡頭,遠處出現了一個小湖泊,依稀能看到幾道身影。
這些身影並沒有注意到林飛的到來,顯然是在尋找什麼一樣。
“大家小心,那火靈狐非常的狡猾,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出來了,只要一出來,我們動手,到時候必然能將這火靈狐抓住,有着這火靈狐的鮮血,咱們就大功告成了。”
那湖邊有一箇中年男子低聲說道,在他身後,左右各自趴着兩個人,神色間也露出了喜悅。
他們爲了抓捕那火靈狐,在這裡間耽擱了五天的時間,好在終於看到了火靈狐的蹤跡。
火靈狐狡猾,乃是靈獸,但是火靈狐有弱點,他們已經尋到了火靈活的弱點,必然能將這火靈狐給抓起來。
“什麼人!”
那中年男子回頭張望着,因爲他暗中佈置的小手段,居然被人給觸發了。
“張哥,你不會是弄錯了吧,咱們這地方算是深山野林了,而且毒物橫行,咱們要不是有長老開道,根本就走不進來,何況是其他人。”其中一個稍微年輕的年輕人,疑惑的說道。
被叫做張哥的是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神色也變的凝重。
張玉林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看看到底是誰闖入進來了,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這裡毒物多,沒有厲害的寶物防身根本就進不來,也許我是疑神疑鬼了。”
張玉林轉身的離開了湖邊。
林飛的步子不快,踩在這沼澤上,每一步都能跨出幾十米的距離,短短時間幾乎就穿越了整個的沼澤。
“還能不下機關陷阱,倒是有些能耐,可惜這些機關力量太弱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林飛輕輕一揮手,如風的力量直接將這些機關陷阱統統摧毀。
林飛不怕打草驚蛇,反正他打算直來直往的,根本不擔心他們能離開,況且這沼澤周圍,似乎都是絕壁,要從這沼澤上離開必須原路返回,更不擔心他們能逃出生天。
張玉林施展的輕功身法,整個如一葉青舟,腳下一點便能跨出一二米的距離,忽然之間他臉色一變。
前方走來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起初還在遠處,模糊的看到影子,但眨眼之後,距離他越來越近。
“不好,真有人闖入進來了。”張玉林在那些沼澤上佈置了陷阱,但這人能闖進來必然是個高手。
“你是誰?這裡是我們丹鼎門的地方,知趣的話馬上就走,省得小命不保。”張玉林高聲喝道。
林飛根本沒聽過什麼丹鼎門,不過一聽到這宗門但有個丹字,那必然是一個煉丹的宗門。
“我對你們的目的挺有興趣的,你要是老老實實的,站着還能少吃點苦頭,你要是打算反抗的話,那你一定會非常的後悔的。”林飛笑着走了過來。
“黑水箭!”
張玉林臉上大怒,冷哼了一聲,只見前方的沼澤之中瞬間爆射出了幾十道黑色的水箭,這些水箭蘊含着腐臭刺鼻的氣息,威力不凡。
這是張玉林留下的一道手段,也是一道符籙的力量。
在剛纔他偷偷的打入得到沼澤裡面,就準備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林飛笑着走過來。
那些飛射出來的水箭砰砰砰砰砰的不斷炸開,只見一條手臂抓了過過來,張玉林擡手就是一劍急刺過去,整個人瞬間暴退。
咔嚓一聲!
這劍就被對方捏在了手上,咔嚓碎成了無數片,然後一條手臂再次過來,抓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體內的力量瞬間瓦解崩潰,整條人如死狗一樣。
“都跟你說了,老老實實,還能少吃點苦頭,可惜不聽。”林飛就這樣提着這人,一路來到沼澤盡頭。
“這些應該就是你的師弟師妹了吧。”林飛隨意的把張玉林甩在了湖邊小島上。
那幾個師弟師妹嚇出了一身冷汗。
有些不敢相信張哥落敗了!
“張哥,不怎麼了。”
“你是什麼人,你對張師兄做什麼了。”
“我們可是丹鼎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