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塔!”
“看,那是無名劍魔,天驕至尊!”
“哇塞,簡直太霸氣了,騎乘着天驕王獸,那可是能夠成長到洞虛六階的恐怖妖獸,無名劍魔簡直太霸氣了!”
“無名劍魔老大,您缺不缺小弟,我願意當您的小弟!”
“無名劍魔帥哥,你缺不缺老婆,實在不行丫鬟也可以,暖牀的!”
當王仙騎乘着妖魂朝着自己住處飛去的時候,所有人看到他連忙的停了下來,臉上露出尊敬的神色。
一些青年男女更是直接朝着他大喊了起來,王仙聽到周圍聲音的時候,微微挑了挑眉頭。
“看來以後還是讓妖魂隱藏起來,否則會有很多麻煩的事情!”
王仙心中暗道,在來到邊緣位置的時候,身形一動,降落在地面上。
“妖魂,你是不是可以變換體型,將體型變小一些!”
王仙從妖魂的身上跳下來,朝着它說道。
“是王!”
妖魂點了點頭。
妖麟妖獸有兩種形態,一是四肢朝下,一種是人形。
妖魂身上的鱗片緩緩地蠕動,整個體型快速的變小,直接變成一米七八左右,看起來與妖麟一族有很大的差距。
“王,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變成這種狀態,會影響我的戰鬥力!”
妖魂朝着王仙說道。
“沒關係,走!”
王仙搖了搖頭,臉上的面具消失,帶着妖魂朝着住處疾馳而去。
無名劍魔自此消失。
完全的隱匿,令王仙忍不住的露出一絲微笑。
“自己還真是深藏功與名!”
他心中想着,打開房門,裡面的兩隻兇獸立刻朝着他吼了一聲。
王仙笑着丟出一些食物給它們,心情大好的回到房間內,開始好好休息了起來。
睡了十幾個小時,王仙滿臉愜意的走到院落內,倒了一杯茶,思考着接下來的行動。
如今人妖墓地血流宗天驕臺與血流宗試煉之地他可以說是已經通關,並且獲得了大量的靈液。
想要再獲得靈液的話,便只有煉血之地與主殿之地。
這兩個地方相較而言要血腥很多,不少洞虛強者都在那裡活躍。
尤其是主殿之地,主殿之地,未達到洞虛之境,踏入裡面純屬是找死。
“嗷嗷!”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一個叫聲突然傳來,令王仙微微一愣,擡起頭看去。
果然,依舊是那一襲白裙的少女,正盯着自己。
王仙有些錯愕,伸手朝着她示意了一下:“過來坐坐吧,有什麼事情麼?”
凌劍兒看了看他,遲疑了一下,朝着王仙的這邊飛過來。
劍上的小哈身形一跳,直接跳到王仙的身前,興奮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臂。
凌劍兒走過來,看了看一旁的妖魂,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她早就已經知道王仙的身份了。
“美女,你這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王仙看到她身前自己前面看着自己,有些無語的問道。
“我父親來找我了,想讓我跟他回去!”
凌劍兒突然開口說道。
王仙擡起頭看了看她,感覺她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額?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想說什麼?”
王仙再次指了指一旁的座位,朝着她示意道。
“我不想回去,已經拋棄了,我已經不需要了!”
她依舊沒有坐下來,淡淡的說着。
“這個要你自己考慮?隨便你自己!”
王仙搖了搖頭,有些搞不懂這美女的思想,他搖着頭,喝了一口茶水。
“我想要跟着你!”
凌劍兒看了看王仙,眼中目光閃爍,說着,緩緩地低下了頭。
“噗!”
王仙聽到她的話,臉上露出無比錯愕的神色,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臥槽,凌劍兒,你...你這是...我告訴你,我可以有老婆的人!”
王仙瞪大眼睛打量了一下她。
這個冰冷的女子在搞什麼?
表白。
沃日!
自己竟然還被表白了!
凌劍兒聽到王仙的這句話微微一愣,臉色劇烈的變幻:“沒事,你老婆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會傷害她!”
王仙聽到她的這句話,嘴角忍不住的劇烈抽搐了起來。
然而,王仙與凌劍兒所不知道的是,在上萬米的高空處,滿頭白髮的中年與老者正在注視着下方。
當他們看着凌劍兒的表現時,嘴角也是忍不住的抽搐。
尤其是白髮中年,冰冷的臉上開始陰晴不定。
他的女兒,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唉!”
不過緊隨着,他嘆了一口氣,他曾經的女兒,也是開朗活潑無比。
現如今冰冷無比,連自己這個父親都不認,整個人性情大變,完全被冰封了起來。
一切,還都是因爲他啊!
尤其是那句,你老婆不是我的對手。
作爲父親的,他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令他眼睛微微有些溼潤。
“宗主,這位青年身旁的那隻妖麟妖獸,是妖魂,看來他就是那個無名劍魔了,劍兒可能對那個青年有好感!”
一旁的老者目光閃爍的看着王仙,說道。
“嗯,這個小夥子不錯,他們的事情,我倒是不反對!”
白髮中年說着,緊隨着臉上露出苦澀。
“我說凌劍兒,你有些想多了,我可不僅有一個老婆,是六個,而且,你的實力在他們之中可不是最強的!”
王仙感覺這凌劍兒心裡好像有問題。
莫名其妙的向自己表白,還說莫名其妙的話。
王仙這個正常人表示有些難以接受,而且,凌劍兒也沒有太過出色的地方。
論美貌,比不上靈秀,論身材,比不上阿佳雅,還冷冰冰的!
對於她,王仙還真沒有什麼想法。
“六...六個?”
她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沉思:“那她們的關係好嗎?”
“好呀,當然非常好!”
王仙直接說道。
“那也行,我可以融入她們之中!”
凌劍兒思索了一下,再次開口說道。
王仙愣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盯着凌劍兒。
天空中,白衣中年身子顫了顫,臉上露出無盡的苦澀,緩緩地搖了搖頭。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孽啊!
他堂堂天劍宗宗主的女兒,竟然要和別人共侍一夫,這是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