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看來這收了這張怪卡,還真要幫他做事了,就是不知道這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錢。
不管了,反正這次治療之後,下一次也要一段時間,大不了就到那時候,再去他們的學校裡面幫他治療。
回到家中以後,鍾離準備跑去靈泉谷,去看看自己的樹苗怎麼樣了,只有那麼點的時間,就到和妙妙小女賭局了,這要是出點意外,那麼他估計吐血都來不及。
而且還要去給蘇妙玲治療,這些都會花費自己很多的時間,鍾離現在開始隱隱擔心時間會有些不夠了。
“媽,這段時間我就不再家了,我種了點樹,要去看着。”回到家中以後,鍾離和王秀花說了一聲,讓她這幾天不要準備自己的飯菜了。
王秀花一臉的疑惑,道:“你這孩子,你不回來吃飯不餓壞了,那山裡面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的。”
鍾離微微一笑道:“放心,我買了點乾糧,而且我又不是每天都不回來。”
這趙妙妙每週還要來收蔬菜呢,自己要不在,到時候又被跳牆,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菜不就白費了。
雖然這一久有李芸香去幫忙澆水,但是自己還需要去施展春風化靈術才行,畢竟這聚靈陣的效果沒有那麼強。
“好吧,你這孩子大了,媽也不管這麼多,只是要多注意一下身體就行了。”王秀花還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說鍾離要到山裡面去住,又是讓他帶上被子,又是讓他搭個小房子。
鍾離最後熬不住母親的唸叨,把自己的被子牀鋪什麼的,都準備了一套,然後前往靈泉谷,去照看自己的小樹苗。
山裡,風還不算太大,鍾離簡易的搭了個小房子之後,就在這裡先紮根下來了。
看着這山竹的小樹,現在已經長得比較旺盛,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來十分喜人。
“妙妙小女,到時候你就等着做我的女僕吧。”
鍾離站在這些樹,發着自己的豪言壯語,只要這樹一結果,那麼自己和趙妙妙的賭約就算完成了。
他一片施展着春風化靈術,一邊凝聚着自己的法力,這五百顆樹對他的消耗還是很大的,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累的不行。
“還真是個大工程。”鍾離躺在一旁,吹着山風,享受着這山谷中的一切。
這要是來個西瓜,在架個燒烤攤,去山裡打打野味,在找個美女相伴,這種生活簡直就是樂無邊。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鍾離又開始忙碌了起來,畢竟這樹的體積大,生長週期長,自己要不努把力,這到手的女僕就要丟了。
到時候指不定要還被趙妙妙嘲笑一通,說自己不切實際,滿腦子亂想。
就這樣,鍾離呆在了靈泉谷種樹已經一個星期了,到了趙妙妙來收菜的時間,他纔回到村裡。
“呦,這次你學聰明瞭啊。”鍾離笑眯眯的盯着面前的趙妙妙道。
這一次,趙妙妙並沒有像上次一樣那麼笨,自己一個人跑來收菜,不然兩人去收拾蔬菜,估計又要累個半死。
趙妙妙白了他一眼,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你這混蛋就佔我便宜,以爲我還會上當,張靜,你去帶人把蔬菜都收了。”
張靜點點頭,帶着養生會所的員工,跑到了菜地之中忙碌了起來,分分鐘就搞定了這些蔬菜。
看到蔬菜上車,張靜帶人回去以後,趙妙妙走到一旁,道:“我們的賭約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你的樹苗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
鍾離嘴角上翹,嘚瑟道:“怎麼,這麼快就打算當我的女僕了嗎?”
“我是怕你輸的太慘,到時候這些蔬菜就都是我的了。”趙妙妙下巴上揚,毫不客氣的回道。
鍾離眼睛一眯,在趙妙妙身上觀察着,jian兮兮的說道:“輸了也無所謂,大不了把我自己賠給你,到時候我就去那裡裡住,加入你們怎麼樣。”
趙妙妙臉色一紅,瞪着鍾離道:“你去死好了,我這裡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要是讓鍾離加入自己的會所,那裡面的姑娘估計就要被他給糟/蹋完了。
這還是小的,要是這se狼把那些女顧客給得罪了,那麼自己的生意就要還了。
“切,讓我去我還不去呢,到時候你是我的女僕,這美容會所不就是我的了。”鍾離一臉邪惡的笑容道。
隨後,他走到趙妙妙旁邊,右手一伸道:“付錢吧,這次你沒在車上,看你怎麼跑。”
趙妙妙一愣,隨後想起鍾離上次在自己車皮股後面追的事情,笑道:“你這人,就鑽到錢眼裡面了。”
說着,她拿出了自己的包,數了數錢遞給了鍾離。
“這是這次的錢,你收了,不打算請我吃個飯嗎?”趙妙妙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寶石一般,閃爍着靈動的光芒。
鍾離收下錢,這才放下心來,拍拍0脯霸氣的說道:“要吃什麼,哥請了。”
“你說的哦。”趙妙妙狡黠的看着鍾離,隨後坐到了自己的寶馬上面,道:“來吧,去城裡吃飯。”
鍾離坐上了趙妙妙的車子之後,笑眯眯的看着她,笑道:“這豪車就是不一樣,比我的強多了。”
趙妙妙一腳油門踩下,鍾離不自覺的向後面仰了過去,隨後看着鍾離道:“你那自行車也算是車子嗎?”
“切,鳳凰牌自行車,在過去可是有錢人的專屬,你懂不懂。”鍾離嘚瑟道。
趙妙妙懶得和他爭執,淡淡道:“趕緊把安全帶繫上,不然到時候被拍照還要交罰款,到時候你就幫我交錢去。”
一聽又要讓自己出錢,鍾離鬱悶的繫上安全帶,隨後眼睛一瞄,看着趙妙妙。
她這套職業裝下面,那白襯衫被襯托的比較明顯,在安全帶的勒痕之下,那飽滿的曲線簡直像要爆出來一般,更加的you惑動人,讓人有一種上去mo一莫的衝動。
趙妙妙也注意到了鍾離的表情,那雙眼緊緊的盯着自己身前,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那裡還不知道這鐘離在注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