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錢秋雨就想動手來着,可是陳亞利立刻就在屋裡走了出來,道:“雨哥,這是我朋友王小玩,今天剛來,不知道里面住着你女朋友,所以你不要太生氣了。”
“哼,陳亞利,王什麼小玩,你要是在看一眼我女朋友,我一定敲斷你們的狗腿。”錢秋雨冷聲說道。
“不敢了,不敢了,我們怎麼敢看董詩詩女神呢,這都知道是您的馬子。”陳亞利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次放過你,如果有下一次,絕對砍掉你們的狗腿。”錢秋雨冷笑了一聲,說着就走向了董詩詩的房間裡面。
“你怎麼那麼低聲下氣的?”王小玩有些鬱悶的說道,不是見面就打來着嗎?
“小玩,其實吧,這傢伙是黑帶高手,我打不過他,我們暫且緩緩,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在動手。”陳亞利輕聲說道。
“什麼算時機成熟?”王小玩蹙眉道。
“嘿嘿,就是把這傢伙的罪行告訴董詩詩女神,這樣的話,不僅僅能滅掉錢秋雨,同時還能報的美人歸,這何樂而不爲呢?”錢秋雨說道。
“真是無聊,要是想打一拳打倒算了,不和你扯淡了,我去睡覺了。”王小玩聳了聳肩膀,直接躺在了牀上睡覺。
“喂,你不會是嚇傻了吧?”陳亞利也是很擔心的問了起來。
躲避洪軍的報復已經過去三天了,王小玩也沒有發現任何的進展,並且陳亞利這邊也是沒有什麼進展,至少錢秋雨還沒有被放倒。
要是洪軍不來報復,我就回去了,整天呆在這個房間裡面真是窩囊,憋屈,王小玩暗自想着,不過董詩詩長的確實漂亮,雖然名花有主了,但是這主人並不是兩廂情願。
現在沒有女人在家裡,這也讓王小玩有點憋的慌,有事沒事的只能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自己的右手了。
不過看董詩詩洗澡也是一大享受,至少比抱着一個男人睡覺痛快多了,王小玩不禁想着想着就有些流口水,他自己都不清楚,有多久沒有沾點油水了,好像自從回家以來,就沒和女人接觸過。
這真是人生的一大苦事,現如今恐怕只有看着董詩詩洗澡的影子,扶牆自擼了,這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先曝光自己去吧?
不過也不知道洪軍在搞什麼東西,要是想報復就快點的,要是不想報復就算了,別讓這些人等的着急,這種事情,可不是等來的,這真是讓王小玩有些鬱悶,時間就是金子啊。
躺在牀上,王小玩還在想着事情,就聽到陳亞利在外面鬼哭狼嚎起來,最近三天和陳亞利打的火熱,這兩個發小,也是知己,彼此都有相同的愛好,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了。
“小玩快看,你的豹紋女神回來了。”
“還是那對山峰,還是那雙美腿……不行,我快……射了。”
“我艹,被恐嚇了,就不敢看了啊,瞧你那點膽量!”陳亞利蹲在一個不足二十平方的小房子外面,吝嗇的抽
着兩塊五一包的哈德門,轉過頭吐出煙霧,看向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面,再次說道:“今天她可穿了齊b小短裙哈,在不出來看,你的女神董詩詩就進去了。”
房間裡面陳列擺設相當簡樸,兩張小牀,一盞檯燈、一張書桌,一張椅子,牀鋪上面髒亂的緊,髒衣服、臭襪子、三角小褲褲,露出棉花套子的棉被……地面上,塑料袋,泡麪桶、一次性筷子……
說這裡是安靜、優雅算是擡舉它了,這簡直就是一個豬窩,說的不尊重人一些的話,這裡就是雞窩。王小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這裡住三天的,要不是有隔壁的董詩詩在,恐怕已經算的上是功虧一簣了。
陳亞利的聲音緩緩的傳入小房間裡面,牀上的棉被猛然被掀開了,王小玩不禁哈哈一笑,這傳說中的女神自然是董詩詩了,現在聽說穿了齊逼,就急衝衝的跑了出去,扶着門框,往外看去,道:“齊b小短裙在哪裡呢?”
“在那裡,看到了嗎?”陳亞利看着王小玩這一形象,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指着遠處門崗處,輕笑道。
王小玩眼睛一眨不眨的順着陳亞利的手指看去,門崗處一個穿着粉紅色短袖,胸前隆起倆個字體‘摸我’,白色短裙、腳蹬高跟涼鞋,長長的美腿上面覆蓋着一層淡淡的豹紋絲襪。
董詩詩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髮梢微微發黃發紅,燙了一個大卷,高挑的鼻樑上面,架着一根很漂亮的大紅眼睛,看上去非常的妖豔,讓人有想吞一口的感覺,那白皙透紅的臉部肌膚就好像是一個剛出世的嬰兒,白裡透紅的,屬於嬰兒白的範疇,白淨的脖子上面被錢秋雨吸了一個脣印,好像在預示着她是錢秋雨的女人一樣。
董詩詩那紅色短袖下面,有一對陡然聳立的山峰,差不多也有個38罩杯的樣子,這種波濤要不是王小玩用肉眼看過,還真以爲是偷偷豐胸來了呢,她每走一步絕對是波濤洶涌,白色的的短裙依稀遮蓋着大腿,短裙裡面一條黑色的三角小褲褲的印記時隱時現,若細細觀察的話,還可以看到蕾絲花邊的特殊鏤空紋路。
“這哪裡是齊b小短裙啊,裙邊都快遮住膝蓋了。”王小玩立刻感覺不對,撇了一眼陰陽怪氣笑着的陳亞利,苦笑道。
陳亞利站起身子,將菸蒂彈飛了好遠,說道:“你趴在地上看,什麼春光都能看到了,以個人的視角出發,只要是裙子都是齊b小短裙。”
王小玩呵呵一笑,蹲下了身子,頭顱還不由自主的往下偏移一絲,像是想看看董詩詩裙底風光,他摸了摸腦袋,惡狠狠的罵道:“我去你妹的,不知道哥正傷心着的嘛,你非要打擾我。”
陳亞利嘆了口氣,很同情的看着王小玩,說道:“我瞭解你的苦衷,自己的女神名花有主,她男朋友還恐嚇你。”他頓了頓,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道:“不過,你活該,誰讓你爬人家窗戶看人家洗澡了,哈哈。”
王小玩很糾結,猛然站起身子,想堵住陳
亞利的嘴巴,可是陳亞利說話特別快,還沒堵住,就全部說出來了,他無語的說道:“家醜不可外揚,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再說了,咱租的房子隔音效果太差,隔壁做什麼都能聽清楚,這怪不了我的。”
王小玩本來是在房間裡面休息,可是聽到隔壁董詩詩房間裡面傳來了水流聲,忍不住誘惑,便是趴着窗戶往裡面看,將董詩詩的身子全部看了個精光,可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結果被人家女神給發現了。
陳亞利戲謔的盯着王小玩,臉上也是露出一抹僅次於王小玩臉上猥瑣笑容的笑容,道:“董詩詩的屁股白不白?”
王小玩看到董詩詩已經快走到他們身邊,立刻堵住了陳亞利的嘴巴,看着董詩詩胸前兩個大字,打招呼道:“嗨,我的女神,你這饅頭是白摸不?”
董詩詩停在了王小玩身邊,眼睛之中流露出些許不屑光芒,心中哼道:“鄉巴佬,死窮酸,還想吃天鵝肉?”她挺了挺胸脯,說道:“王小玩,我已經告訴你千萬遍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別見了我就喊我女神,好不好?”
王小玩眼睛放亮,看着董詩詩挺過來的胸脯,伸出了魔爪,剛想去摸,董詩詩的聲音再次傳來:“你要是不怕我老公把你揍死,你隨便摸就行。”
王小玩心道:“又是這句話,NN滴,總有一天,我要赤果果的摸便你全身。”現在嘛,還是主要把事情真相告訴他,然後把錢秋雨的給幹掉,可不能因爲一時急色亂了分寸,訕訕的收回了魔爪,笑道:“這俗話說的好,只要鋤頭舞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沒有拆不散的情侶,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這個世道,是拼爹的年代,是小三橫行的年代,哪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不跟着幾個脫光騙錢的小三啊。
現在王小帥的屁股後面也跟着的小妹子,只是都在江海而已,要不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我才懶的去看你大白屁股呢。
董詩詩是舞蹈教練,她的老公是跆拳道高手,是洪軍手下的有名打手,王小玩好色,昨天錢秋雨還威脅了王小玩不要讓他在偷看了,可是王小玩偏偏不聽,這讓人很焦急,很鬱悶。
跆拳道高手啊!王小玩不禁冷笑了起來,不管是什麼人吧,只要是和洪軍有關的,一定把他給打倒了,只有這樣,方纔能將阻止自己的家人受到傷害,同時也算是爲當地的百姓,出一口惡氣。
董詩詩看着王小玩把魔爪收了回去,不禁鄙夷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拿出了一串鑰匙,將門打開,說道:“死變態。”
哐的一聲,給不斷往裡面瞧去的王小玩一個閉門羹。王小玩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禁笑道:“我變態?妹的,你才變態呢,出門不脫衣服。”
哐。
董詩詩的房門再次打開,嚇了王小玩一跳,身子猛然後退了一步,她看了一下窗戶,冷哼道:“王小玩,你在爬我窗戶往裡面看,我讓我老公殺了你!你個死變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