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欲灣出來後小周感覺全身匱乏,老人們常說“精盡人亡”,這句話真是一點沒錯,真不知道是花錢享受還是遭罪,怎麼感覺比練了一天的功夫還累。
在走出火欲灣的同時,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一個瘦弱的女孩,女孩急匆匆而過,不小心將小周給碰了一下,女孩忙道歉:“對不起先生,對不起……”
小周笑了笑大度的說道:“沒關係”。之後女孩就急匆匆的走了。
走遠的女孩看着遠處小周的背影,嘴角浮出了一絲邪邪的笑意:“中了我的邪降,一輩子都會被我找到。”一旦中了這種邪降,這個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下降的人找到。
這個女孩就是邱蓉兒,在剛纔碰撞的那一剎那,邱蓉兒手中的一根一釐米長的冰針扎進了小周的手心裡面,而小周正處於對火欲灣的回顧之中,一下子也沒有注意到這些。
“哥哥。。。。。。”小周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小週迴過頭來一看是那個日本小美女,便問道:“你怎麼也出來了?”
小美女走過來拉着小周的胳膊撒嬌道:“哥哥走時也不說一聲。”
“哦,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小周尷尬的撓了撓頭。
“哥哥怎麼忘記我呢?難道我伺候哥哥不夠好嗎?”少女歪着頭問道。
面對可愛少女的糾纏,小周無奈的說道:“不,你伺候的很好,只是我現在要回家了,你不能再跟着我了知道嗎?”
“不知道”少女搖了搖頭。
“你不用回家嗎?”小周有些好奇。
“我是日本偷偷跑出來的,我纔不要回家呢,我要跟着哥哥一輩子。”
“呵呵,你想當我老婆啊?”小周開玩笑。
“人家纔不要當你老婆呢,人家就是想伺候你。”少女滿臉帶着期望的看着小周。
“你不想當我老婆又要跟着我伺候我一輩子,難不成你想一輩子做我的性奴嗎?”
“恩,我喜歡做哥哥的性奴。”
。。。。。。。。。。。。。。
小周實在無語。
心想這肯定是日本的一個富家女,偷偷從家裡跑出來不願意回家。
“跟着哥哥會很危險的,哥哥常常和別人打架。”
“我不怕,我也會功夫啊,在家的時候我學過柔道、泰拳、還學過。。。。。。”
“等等等,你學過這麼多的功夫?呵呵。。。。。。”小周越來越覺得這個日本少女可愛了。
“恩”
“那你說說爲什麼要跟着我啊?”
“因爲哥哥上輩子欠我的,我專門來中國就是爲了殺哥哥的。”少女天真的說道。
“殺我?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嗎?”
“當然能啊,嘿嘿。。。。。。”
“哦,不過也是,憑你功夫我就有點招架不住了。”小周邪邪的笑道。
“哥哥好壞啊”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戴彌禰”
“*?”小周低頭看了看少女心想也不是很大嗎?
“人家叫戴彌禰”少女強調了一下。
“哦,好好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咪咪好了。”小周忍着心中的笑意說道。
“恩,哥哥同意我跟着哥哥了?”
“我不同意能行嗎?跟我回家吧。”
“恩,哥哥最好了。”
回到家後喬慶軒已經等候多時了,看見小周帶回來一個女孩,喬慶軒頓時有了警惕心。
“少爺,我回來了。”
“大哥哥好”咪咪打招呼道。
“這位是。。。。。。”
“哦,這是我在外面認識的一個朋友,叫戴彌禰。”
“你不是中國人?”聽着她生硬的國語喬慶軒問道。
“恩,我是日本人。”
“哦,你什麼時候對日本人感興趣了?”喬慶軒一臉疑惑的看着小周。
“我。。。。。。”
“好了,別說了,詩涵下個星期就要出院了,他出院以後你就要負責看護她的安全。”
“我知道了少爺”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喬慶軒起來卻沒見到小周的影子,到了小周的房間一看,小周正忙着和他的咪咪小姐親熱。
“你不用吃早飯了嗎?”喬慶軒開玩笑的說道。
“哦,馬上就好。”小周慌張的趕緊穿起了衣服。
“你爲什麼那麼怕你家少爺啊?”戴彌禰好奇的問道。
“誰說我怕了,我和我們家少爺在美國從小一起長大,在南非一起學習武術。。。。。。”
“你去過南非?”戴彌禰更加好奇。
小週一時嘴快說漏了嘴,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好了,趕緊起牀吧,還有事要做。”
五天後柳詩涵出院了,回到家中柳詩涵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寂寞感,雖然身體好了,但是心裡的創傷卻成了永遠好不了的傷疤。
“詩涵,回家後要多注意休息,我會讓小周在你的附近保護你的。”喬慶軒關心的看着柳詩涵。
“謝謝你這段時間來對我的照顧。”
“你怎麼又說謝謝了?”喬慶軒笑着說道。
“我的傷全好了,不用小周保護,你們回去吧。”
“恩,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就通知我。”
“恩,知道了。”
喬慶軒走了以後,柳詩涵一個人躺着默默的發呆,一下子生活失去了目標。
就在柳詩涵回來的第二天晚上,黃立生接到了柳詩涵的來電。
“啊~~~”電話中柳詩涵驚恐的叫了一聲後就再也沒有音訊。
電話在打過去則是無人接聽,黃立生知道柳詩涵肯定出事了,於是匆匆趕往了柳家別墅。
剛到了柳家,黃立生推門而入,進了門之後黃立生髮現家裡一片凌亂,喊了幾聲沒有人回答。
正要要柳詩涵的臥室走時,黃立生感覺一陣陣奇異的味道飄來,頓時頭腦一陣陣的恍惚,回過頭一看,一張煞白的臉出現在了面前。
黃立生拿着手槍便朝着那張可怕地臉開了一槍,可是槍聲過後,那張神秘的臉又立刻小時了。
“難道剛纔是幻覺嗎?”黃立生的心裡有些不敢確定。
這兒時候柳詩涵匆匆忙忙從臥室裡跑了出來,黃立生舉起槍一看是柳詩涵,趕緊受了槍問道:“柳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鬼,有鬼。。。。。。”柳詩涵一臉的驚慌。
就在倆人剛談話的那一刻,一道身着白色睡袍般的女人滿頭長髮飄飄,在屋裡飄忽不定。
黃立生想要開槍,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腦中一陣陣的發麻,腦袋越是發麻,眼前出現的幻覺就越多。
黃立生強忍着發麻的頭皮,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在那一刻,那一道白色的身影便朝着門外跑去。
黃立生朝着那道身影開了一槍之後就無力的坐在了地上,而一旁的柳詩涵也嚇得渾身哆嗦。
黃立生在趕過來的時候同時也給自己的助手小王打了個電話,這個時候小王也來到了現場。
看着黃警官和柳詩涵倆個人坐在地上,小王跑過來問道:“黃警官,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還沒弄清楚呢”黃立生直接說道。
在現場排查了一遍沒有危險了之後,黃警官和柳詩涵還有小王才都回到了警局。
黃立生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抹了點清涼油才感覺好了很多,可是柳詩涵的精神狀態就差了很多,估計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到現在一直都是精神恍惚。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黃立生問柳詩涵。
“那個鬼,她。。。。。。她要殺我。”
提到那個鬼黃立生也感覺有些蹊蹺的很,怎麼會出現鬼呢?而且黃立生隱隱約約感覺到柳詩涵看見的絕對是幻覺,而不是真實的景象,因爲在柳家出事的那天晚上有人就出現了幻覺。
“柳小姐,你能不能說一下當時的詳細情況?”黃立生看着柳詩涵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
“我正在大廳的沙發上坐着,就看見她從窗戶裡面飄了進來,當時我很害怕,就給你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還沒打通,就掉到了地上,她拿着一把刀朝着我刺過來,我就拼命的跑回了自己的臥室,把門鎖了。之後你就來了。”
“她拿着刀?鬼怎麼會拿刀殺人?”黃立生雖然感覺很奇怪,但是還是問道。
“黃警官,我們在門口發現了一絲血跡。”小王拿着一份報告走了過來。
“門口有血跡?”黃立生問道。
“恩”
“我知道了,那個不是鬼,是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可是她又會是誰呢?”
“是人的話,那她爲什麼走路的時候是飄來飄去的呢?”柳詩涵問道。
黃立生想起了柳孝天出事的那一天晚上的事情說道:“這個假扮鬼的女人就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
“黃警官,你怎麼這麼肯定?”
“結合着你父親和哥哥出事的那天的作案手法就知道了。”
之所以我們看到她走路的時候是飄着的,其實只是我們的一種錯覺而已,我們看不清她的面貌,一方面是她化了妝,另一方面就是我們產生錯覺的原因。
“小王,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曾經到過四川省高河村尋找卓豔的時候嗎?當時也出現過這樣的幻覺,我敢肯定在那個女人出現的那一刻,她本身帶有一種能夠讓人短暫性麻痹的氣味,所以我們纔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哦,原來是這樣。”
案子一步步的即將水落石出,爲了引出幕後的真兇,黃立生不得不暫時將案子壓在了自己的手裡。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柳詩涵被喬慶軒接走了,知道第二天的中午柳詩涵纔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但是柳詩涵由於受驚過度,自己的精神還是一陣陣的恍惚。
回到家中柳詩涵發現了桌子上一個紙條,上面寫着:“事情有變,自保爲重,瘋!”
看着這熟悉的字體,柳詩涵突然間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但是一想父親已經走了,怎麼會給自己留下字條?是誰寫的這張紙條,喬慶軒嗎?還是另有其人?
慢慢的柳詩涵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自從父親和哥哥死了以後家裡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自己也該慢慢的學會保護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了。
這張字條的意思難道是想讓自己裝瘋來躲避這場災難?
第二天的上午,柳詩涵因爲精神受到極大的刺激而被喬慶軒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詩涵,你一定要堅持住,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有我在你不會有危險的。”喬慶軒看着柳詩涵心疼的說道。
“鬼,鬼。。。。。。你是鬼。”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柳詩涵滿臉都是驚慌的表情,嘴裡不斷的重複着這幾句話。
那一刻喬慶軒的心裡非常的難受:“詩涵,你放心,等我忙過了這一陣子我就帶你離開中國。”
說完喬慶軒離開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中,柳詩涵才停止了剛纔的舉動默默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