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宛情嘿嘿一笑,老態的臉隱隱猙獰:“我想幹什麼,你清楚!張予涵,我實話告訴你,要是你不嫁與王正,王正遲早要剷平張家,既然如此,我先殺你父母!”
張予涵怒然,奮起出手,不過,張予涵雖然是元嬰高階,但是也只是元嬰七重,如何是元嬰九重的張宛情對手,而且張宛情身邊還有一衆張家太長老。
張予涵被張宛情一拳轟在胸口,噴血而飛。
“我讓你嫁王正,是給你榮華,是給你富貴,你別不識擡舉!”張宛情冷笑:“要不是王正還需要你這張臉,我現在在你臉刻賤貨兩個字!”
“一邊臉一個!”
張瑞兩人看着女兒重傷,痛心不已,求道:“老祖,求你放了我女兒,放了我女兒吧!”
張宛情冷笑:“放了你女兒?那到時王正要剷平張家,要殺我,到時我去求誰放了我?求你嗎?”
張予涵抹了抹嘴角血跡,用一種很冷漠地眼神看着張宛情:“你不怕我嫁給王正之後,到時我同樣讓王正殺了你?”
張宛情一怔,嘿嘿冷笑:“你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所以到時你父母不能跟隨你去六劍門!”
張予涵怒目:“張宛情,你不得好死!”
張宛情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一直活得好好的,到時算你被王正吸乾了你的陰元,你死了我也沒死!”
張宛情的得意笑聲,在房間四壁迴盪。
在張宛情得意大笑時,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傳進了現場所有人耳:“放心,你活不過今天!”
所有人錯愕。
在這時,封閉得密密實實的房間,整個屋頂被一種恐怖巨力掀飛,接着,房間四壁瞬間倒塌,化成了齏粉,像是遇到了超級風暴一樣。
張宛情,張家衆太長老一驚。
這間房間是爲了囚禁張予涵而特別設置的,可以無視元嬰七重的張予涵的攻擊,可是現在,屋頂,四壁竟然被某種力量抹平,拍成了齏粉!
衆人看去,只見張家總府空,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年輕人,一個黑色長髮披肩,身着怪古裝,長相英俊之極,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張予涵看到這個年輕人,隱隱覺得有些熟悉,這張臉,好像是?但是隨即,她搖頭一笑,覺得自己想法可笑。
這是不可能的事!
“閣下是誰?!剛纔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張宛情臉色一沉,陰冷問道,雖然有些驚於對方實力,但是這是張家總府,有張家一衆太長老,有張家大陣!
這張家的大陣,可是王正親手佈置的!等會開啓,算是一般的出竅期也攻不破!
“我是誰?”黃小龍淡然的聲音飄下:“黃小龍。”
“黃小龍!”張家一衆太長老吃了一驚。
張予涵卻是全身一震,美目瞪大。
黃小龍?!怎麼會,連名字都相同?!
由於張予涵這十幾天一直被囚禁在這房間內,所以對於這十幾天的事,並不知道,所以不知道黃家這些天還有黃小龍的事情。
“你是東林黃家的首席太長老黃小龍!”一位張家太長老驚然問道。
前些日子,孫家,譚家還有林家投效黃家的事,他們自然知道。
“不錯,是我。”黃小龍臉色淡漠。
張家衆人一驚,連同張宛情也是心一跳。
雖然張宛情,張家衆太長老還不知道一個小時前黃小龍擊殺鄒家和楚家老祖的事,但是單憑黃小龍這個黃家首席太長老的身份,也足以讓張宛情等人心跳加速了。
孫家,譚家,林家投效黃家之後,黃家現在可是華夏真正的龐然巨物。
“原來是黃小龍太長老,失敬!”張宛情抱拳道。
歲月久遠,黃小龍和張予涵的事,已過百年,所以張宛情並不知道黃小龍和張予涵的關係,不然不會這麼說了。
黃小龍沒有理會張宛情,卻是看着重傷的張予涵,心一酸,從高空踏步下來,往張予涵走過來。
“是你嗎?”張予涵站了起來,滿臉淚水,嬌軀顫抖,看着這張和百年前沒什麼變化的臉,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是我。”黃小龍極力壓着心的波動,饒是如此,聲音也都有些顫抖。
這一瞬,千言萬語!
“我,回來了!”黃小龍說道,聲音渾厚而溫暖。
張予涵禁不住淚水直流。
她這麼多年,一直在堅持,一直在等候,一直在等,等得頭髮白了,等得皮膚皺了,等了百年!
他還真的活着!
張宛情,張家衆太長老傻眼,這時,張宛情突然想起百年前的一些事,當時,她隱約聽說張予涵和黃家一個旁系弟子青梅竹馬過!
難道,黃家那個旁系弟子竟然是?
張宛情心一沉,沒想到會突然橫生枝節,畢竟黃家現在可不是張家能夠抗衡的,但是她想到王正,想到六劍門,心安定,走了過來,對黃小龍道:“黃小龍太長老,張予涵是六劍門首席元老王正要納娶的小妾。”
“滾!”黃小龍單手一揮,便見張宛情如被巨物撞,倒射出去,一路不知撞破了張家總府多少石柱,假山,石亭。
張家所有人呆了。
張予涵亦震驚地看着被揮飛的張家老祖張宛情,元嬰九重的張宛情在黃小龍面前竟然如同揮垃圾一樣!
“你!”張予涵看着黃小龍,她是被黃小龍的實力嚇到懵圈了。
這時,張宛情從遠處廢墟爬了起來,又驚又怒,厲聲吼道:“給我開啓張家大陣!”
張家衆太長老反應過來,紛紛開啓張家大陣,頓時,張家總府空,大陣光芒交織,籠罩住了整個張家總府!
張宛情猙獰大笑:“黃小龍,這是六劍門首席元老王正前輩佈置的萬劍殺陣,可鎮殺一切元嬰,連普通的出竅初階也能重傷,你現在若向我道歉,保證不插手此事,此離去,我可以放你走!”
“不然,你今天別走了!”張宛情雙眼殺意迸射,雖然黃家勢力大漲,不是張家能招惹的,但是若張家能倚附六劍門,又何懼區區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