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你還嫌棄我?第一次又怎麼了,不管是誰,總歸會有第一次的!”蘇貝雲輕咬嘴脣,和張揚對視一眼。
“額……沒啥,不過這個就當作是以前我救你兩次的利息,至於回報的話,待會兒再說!”說完,張揚直接對着蘇貝雲那粉紅色的嘴脣一下子吻了下去。
蘇貝雲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到嘴脣上傳來一陣柔軟,這下子,她的腦袋一下子變得一片空白,哪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腦袋裡面到底是在想一些什麼。
張揚吻了一會兒後,這才鬆開蘇貝雲,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看着蘇貝雲嘴角掛着幾分壞笑。
“說吧,到底要讓我幫你處理什麼事情,你先說了之後,我再考慮這一場交易是否划算,畢竟你可是有前科在的,要是到時候你讓我去搶劫銀行,難道我也去麼?我可不傻!”張揚看着蘇貝雲躺在牀上半遮半掩的模樣,喉嚨上吞了一口口水,雖然此時的蘇貝雲的確很誘人,而且還是第一次,但張揚可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真是小氣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小氣的男人!”蘇貝雲從牀上坐起來,也不在意身上的浴巾滑落下來,露出裡面大片的嫩肉。
“我這不叫小氣,而是叫小心,俗話說的好,小心使得萬年船不是。”張揚搖了搖頭,認真的看着蘇貝雲。
“我公司最近出了一些麻煩,所以我想讓你週轉一些資金給我。”蘇貝雲平靜的對張揚說着。
在她看來,她之所以將身體交給張揚,也不過是順帶回報張揚的同時,順帶爲她自己考慮一下,畢竟以後她的結婚大事兒也由不得她說了算。
與其以後嫁給一個她根本就不喜歡的男人,還不如先將身體交給張揚好了,至少張揚在她心中,比起其餘的一些男人要好很多。
“具體說說看?需要多少錢,還有公司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張揚有些好奇的看着蘇貝雲,直覺告訴他,蘇貝雲獻身給她,並沒有那麼簡單。
“大概五個億左右吧,公司因爲一個合同,被員工泄露了機密,導致現在公司資金週轉不開,還得賠償對方……”過了一會兒,蘇貝雲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張揚;只是在她說完之後,她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會將這些事情告訴給張揚。
“原來是這件事情,要是你早說的話,不就沒問題了?我張揚雖然喜歡美女,但卻並不是那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要是僅僅只是因爲一場交易的話,我寧願不要這場交易,給你吧,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而關於其餘公司對你的欠款,我也會幫你追回來。”張揚將蘇貝雲的衣服扔給她,淡然道。
“只是這件事情之後,我們以後誰都不欠誰的,大家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張揚說完,就打算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她之所以一直幫蘇貝雲,不僅是將蘇貝雲當作一個朋友來看待,更爲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當初如果他沒有遇見蘇貝雲的話,那麼他也不會得到這透視的異能,至於現在的一切也就更別說了。
因此,一直以來,在心中張揚對蘇貝雲都挺感激的,但今天這件事情的發生,卻讓張揚對蘇貝雲徹底改變了看法。
一個女人哪怕是在迫不得已的時候,也不可以利用身體去做一場交易,這是張揚的原則。
“張揚,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爲了公司的效益,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去和你交易?”蘇貝雲看着張揚的背影,對着張揚自嘲道。
“每個人都有着每個人的苦衷,但選擇的權利始終在你的手上,不管遇見什麼事情,一個女孩都應該自愛,公司沒有了,可以從頭再來,但身體要是不乾淨了,那就是一輩子的後悔!”張揚並沒有轉過身去看蘇貝雲,說完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留下蘇貝雲獨自一人在酒店裡面。
他也知道,蘇貝雲應該是有着一些苦衷,但在他看來,苦衷和這件事情都沒有半點的關係。
“張揚,你是第一個讓我有些動心的男人,但有些東西,哪怕是我自己都沒辦法去改變什麼事情,也或許從我們認識的時候就是一場錯誤吧。”蘇貝雲眼角流出兩行清淚。
張揚離開酒店後,就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蚊子,讓蚊子迅速趕過來,而他則是返回家去拿U盤。
剛剛蘇貝雲所說的一個宏達集團,張揚依稀記得上次在U盤裡面,就有着宏達集團的一些內部資料,而這些資料正是他打算幫蘇貝雲的底牌所在,只是在去宏達集團之前,張揚卻先選擇去另外一家公司,這家公司和宏達集團有一些小聯繫,也是蘇貝雲口中所說欠她公司三億的那個公司。
“張揚,你這麼急急忙忙的叫我出來,發生什麼事情了?而且還不讓我告訴嫂子,說吧,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風流債,想要讓我幫你處理一下啊?”蚊子來到張揚面前,看着張揚一臉沉思的模樣,頓時鄙夷道。
“你小子想哪裡去了,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現在你先陪我去一個公司幫一個朋友追一筆欠債,然後在去宏達集團找找麻煩。”張揚嘴角掛着幾分冷笑,這兩個公司既然都是一夥的,那就怪不得他了。
“好吧,反正我也閒着沒事兒做呢,正好找點樂趣。”蚊子笑着點了點頭,緊接着就和張揚一起開車朝着前方駛去。
“正大公司?這個公司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宏達集團的一個子公司吧?”蚊子這一段時間因爲幫張揚處理公司的事情,對於整個臨江市一些公司也有着大致的瞭解;當他看見眼前這個有些破舊的小公司後,眼中露出幾分疑惑之色。
宏達集團在臨江市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名氣的公司了,專注於一些五金類型的商品銷售,總資產差不多有着幾十個億左右,而現在這個正大公司,雖然只是宏達集團的一個子公司,但也不至於落魄成這樣子吧。
“我想起來了,我就說嘛,這個公司怎麼說也是宏達的子公司不是,怎麼會落魄成爲這個樣子來着的,好像在前一段時間,因爲什麼事情,正大公司直接分裂出來,直接單獨成爲一家公司,和宏達沒有一點關係,但也正因爲如此,所以現在的正大才變得這樣落魄吧!”蚊子臉上帶着幾分感慨。
張揚聽見這話之後,眉頭微皺,心中隱隱感覺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蘇貝雲告訴他,關於正大集團欠下她公司的三個億也正是在前一段時間裡面,而在那一段時間正大又剛好和宏達分裂,這要是巧合的話,張揚自己都不相信。
“算了,這件事情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與其去思考這個問題,還不如簡單的將錢給收回來,然後處理好宏達集團的事情就算完事兒了。”張揚心中暗道一聲,直接和蚊子一起朝着前方的公司走去。
就在張揚和蚊子兩人走進公司裡面後,鼻息之間頓時傳來一股刺鼻的氣味,整個公司裡面空蕩蕩的一幕,除了幾個青年男人正聚在一旁悠閒的玩着撲克牌,以及喝着小酒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和人了。
“一對A,報兩張牌,怎麼樣,你們倆炸不?”小四眼有些得意的看着對面兩人;他們三個人玩的是鬥.地主,每一炸之後,賭注都會翻倍,這一盤他們三人已經扔下四副炸彈了,要是現在繼續來一副炸彈的話,那錢可就贏爽了。
坐在小四眼對面的兩個青年男人,看了一眼小四眼滿臉得意之色,咬了咬牙,面色有些遲疑。
現在玩到這裡,大牌都已經出完了,要是小四眼手中還有一對二的話,那他現在炸下去的話,完全就是在給小四眼送錢,但要是不炸小四眼的話,他手中這四個七外加一對十和一個三又感覺自己過不去。
“怕什麼,趕緊炸就是啊,他手上還有兩張牌,運氣好的話,沒準就能贏,反正都這麼多錢了,還在乎這一點麼?爽快一點!”張揚站在大壯身後,看着大壯手中的撲克牌,再瞥了一眼對面小四眼手中捏着的一對九,直接蹲下身體,對大壯大聲叫道。
“好,炸就炸,四個七,然後一對十,你要是一對二的話,就該你贏錢!”大壯咬了咬牙,直接將手中的四個七扔了下去。
小四眼看着桌子上的一對十,整個人都快心疼死了,這尼瑪一輸可就是幾千塊啊。
“算老子倒黴,別得意大壯,下一盤我一定贏光你們倆的錢!”小四眼狠狠的瞪了一眼滿臉得意的大壯,冷聲道。
只是在他話語落下之後,面色微微一愣。
“你……你們倆是誰?”小四眼和大壯幾人,這才發現他們身邊不知不覺之間多出了兩個陌生人來,而且剛剛就是張揚這個傢伙叫大壯炸他的,否則的話憑藉大壯那膽小的性格,絕對不敢炸他的。
“額……我們是來討債的,這張欠條是你們公司開的吧?”張揚掃了一眼在場的幾人,嘴角掛着幾分微笑。
“哥幾個,看來又有人來找死了,反正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跟他們同歸於盡,到時候他們想要錢也拿不到!”小四眼將桌子一掀,直接從地上拿起一根鋼條,似乎這些鋼條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般。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怎麼他們要不到錢來着,感情是這麼一回事兒啊,你們不怕死,對吧?”張揚一臉古怪的看着幾人,笑着問道,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他們手中的鋼條一般。
“我們當然不怕死,你們不是要錢麼,那我們現在就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除非的話同歸於盡,哪怕是到時候坐牢也算是划算了!”小四眼冷笑一聲,直接握着鋼條就朝着張揚腦門砸來。
剛剛張揚害的他輸錢了,他心中自然最不爽的就是張揚了。
“砰!”只是在他鋼條還沒有落在張揚身上的時候,張揚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速度奇快,小四眼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口中吐出一口猩紅的鮮血來。
“小四眼,你沒事兒吧?”大壯他們幾人可是很清楚小四眼平時的打架實力,別看小四眼帶着一個眼鏡,身體也有些瘦弱,但在打架這件事情上面絕對是一個好手,一般的人,都不是小四眼的對手,但現在,竟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腳給撂倒,這下子他們心中也暗自提起幾分警惕來。
“大哥,這事兒還是交給小弟來處理吧,嘿嘿。”一旁的蚊子看着眼前的幾人,眼眸之中頓時散發出一抹興奮的光芒來,甚至這一次,他都沒有打算使用撲克牌,而是想好好的和這幾個傢伙玩玩。
看着蚊子一臉興奮的神色,張揚搖了搖頭,輕笑道:“別將人真的給我打死了,否則的話,雖然沒什麼事兒,但我至少也要挨一頓罵不是。”張揚還不忘對蚊子提醒道。
“好叻,你就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打死他們的,你們幾個一起上吧,免得一個個的上沒什麼激情。”蚊子對幾人勾了勾手指。
“臥槽你姥姥的,兄弟們,弄死他!”大壯幾人看着蚊子一臉輕視的模樣,頓時怒罵道。
隨即,大壯幾人紛紛握着鋼條迅速朝着蚊子衝了過來,但不管他們如何揮舞着手中的鋼條,連蚊子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好了,現在你們應該玩夠了吧,現在應該到我出手了哦。”蚊子臉上露出一個笑臉來,聲音剛剛落下,蚊子就是一拳打在一個青年男人小腹上。
蚊子的實力在後天中期的境界,對付幾個小混混,完全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這幾人都紛紛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真是沒勁,這麼不經打,害的我白高興了一場。”蚊子有些不爽的盯着地上幾人,大聲罵道。
“草泥馬,不是我們不經打,而是你太變態了好不好。”這句話,是在場所有被蚊子打的人心中最真實的話;只是這話他們可不敢對蚊子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