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揚和韓馨兒兩人一起離開屋子來到外面,七大宗門的宗主外加長老還有寒天他們都已經在屋子外面等着他們倆了。
看着兩人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後,現在已經徹底恢復過來,所有人心中還是微微有些驚訝的,要知道昨天傍晚的時候,兩人出來,張揚神情萎靡不振,而韓馨兒則是更加嚴重。
“張揚,你是打算今天去破開禁制還是需要再休息一天的時間?”七大宗門的宗主雖然心中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對張揚平靜的問道。
“就今天吧,我沒有過多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面。”張揚點了點頭。
“大師兄,你真的決定今天就要去破除禁制嗎?”韓馨兒面色有些擔憂的看着張揚。
隨着韓馨兒的話落下後,衆人這纔將目光聚集在韓馨兒的身上,門派內的一些三代弟子自然沒有察覺到什麼,但七大宗門之中的那些老傢伙,在略微一感受,就發現韓馨兒身上的異樣了。
“馨兒,你……你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先天后期境界?而且你體內似乎還有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劍宗的宗主第一個開口。
韓馨兒的實力,七大宗門之中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之前還沒有去九幽之地的時候,實力纔不過先天中期的境界,但昨天回來.經過一個晚上的恢復後,不僅身體是徹底的恢復過來了,而且實力還能夠得到很大的提升。
要知道,韓馨兒本身提升到先天中期的境界才短短時間,而現在竟然在九幽之地那種惡劣的環境裡面呆上一段時間後,還能夠再次得到提升,這是他們有些意想不到的。
如果僅僅只是因爲實力的提升,還不至於讓一個劍宗的宗主感到驚訝,最爲關鍵的就是韓馨兒身上那一股強大的力量,這纔是重點。
“這是大師兄傳給我的一股力量。”見所有人都有些驚訝的看着她,韓馨兒有些羞澀的看了一眼張揚,嘴上卻是有些自豪的回答着劍宗宗主。
“什麼?水屬性的力量?”這一下子,輪到衆人感到震驚了,屬性的力量,是很難找到的,哪怕是找到了,也未必能夠將其收服,而張揚的體內,根本就沒有水屬性的力量,這也正是他們感到震驚的一點。
明明張揚體內沒有水屬性的力量,偏偏韓馨兒卻是這麼說,那麼就不會有假。
“我身體裡面有冰屬性的力量!”張揚知道,要是這些老傢伙哪怕是現在不問的話,以後等他離開後,也會仔細詢問韓馨兒的話,還不如現在直接了當的告訴這些老傢伙。
隨着張揚的話落下後,張揚心神一動,四周的花草樹木瞬間被冰封起來,看着這亮晶晶的一片,所有人面色之間紛紛有些色變。
他們沒想到張揚本身實力強悍之餘,體內竟然還有着冰屬性的力量,更爲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張揚竟然能夠將冰屬性的力量轉化爲水屬性,還傳入到了韓馨兒的體內,韓馨兒本身就是一個空靈體質,有了水屬性的力量後,他們甚至都可以預料到接下來韓馨兒的修煉是有着多麼的妖孽。
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爲張揚,說的直白一點,韓馨兒就是張揚創造出來的一個修煉天才!
“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帶我去禁制的地方吧。”張揚早就已經預料到,在他說出這些話後,這些老傢伙心中絕對會很震驚。
不過他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少以後韓馨兒不會在他離開後,遭受這些老傢伙的折磨了。
七大宗門的宗主和所有長老深深的看了一眼張揚後,便是不在言語,但在他們的心中,卻隱隱對張揚有着一絲尊敬。
沒過多久的時間,一行人就來到七大宗門外面的一處山坳之中,在這一片山坳之中,表面上看似平淡無奇,但張揚剛剛來到這裡,就感受到這一片山坳之中有着幾股強大的力量。
“這裡就是禁制的所在了,表面上雖然看似平淡無奇,一旦踏入其中,兇險萬分,至於裡面有着什麼樣的危險,哪怕是我們也不清楚,因爲以前進入過的人,都已經死掉了;你要是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七大宗門的宗主認真的看着張揚解釋道。
面對七大宗門的好意,張揚僅僅只是點了點頭,面色帶着幾分認真之色看着前方的那一片山坳。
接着,張揚的雙腳在地面輕輕一點,整個人頓時踏入到山坳之中。
剛剛進入到山坳之中,張揚頓時感受到四周的場景忽然發生急劇的變化。
在外面的時候,看着這裡,僅僅只是一片山坳而已,但當張揚踏入其中後,這才發現,外面看見的不過只是表面現象而已。
望着四周滿是血色的天空,以及荒涼的大地,映襯着天空之中的血色,看起來顯得格外.陰森。
“哈哈哈,似乎好久都沒有來過這裡了,不過正好,既然有人送上門來,那我就不客氣了。”就在張揚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時,忽然血色的天空之中,出現一頭張牙舞爪的惡犬,不過這頭惡犬卻是有着三個腦袋,渾身上下的血肉都有些腐爛,配合着四周的環境,顯得更加的驚悚。
“三頭地獄犬,你似乎根本就沒有將我放在心上?”只是在這三頭地獄犬出現後,空中再次呈現出一個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兩道劍眉微微一挑,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望着三頭地獄犬似乎有些不屑。
“老不死,你難道真的以爲還能困住我麼?當初你設下的這個禁制到如今,也越來越虛弱了,一旦這個禁制被打破,我就不會再受到你的控制了,那個時候,我將會召喚我的地獄大軍,將這個世界夷爲平地!”三頭地獄犬一看見這個白袍中年男人,三雙眼睛之中,滿是憤怒之色。
就是因爲這個白袍中年男人,硬生生的將他困在這裡幾千年了,這讓它如何不感到憤怒。
“想要逃離這裡,是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你離開這裡!”白袍中年男人帶着一股傲氣看着三頭地獄犬。
“真是笑話,幾千年的時間了,你的這個禁制也困不住我多少的時間了,而且你別忘了,你這一幅尊榮不過僅僅只是你的一抹意念而已,一旦禁制破除,你拿我將會沒有半點的辦法!”三頭地獄犬冷冷的看着白袍中年男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聽着三頭地獄犬和這中年男人的對話之後,張揚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從這兩個傢伙的口中,張揚隱隱感覺,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並不是如七大宗門的宗主所說的那樣。
一想到七大宗門可能是再利用他,張揚面色不由閃過一抹殺機。
“喲,小傢伙,既然你來到了這裡,難道還不知道你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三頭地獄犬似乎有些戲謔的看着張揚。
“簡單的來說,我在幾千年前,被這個老傢伙設下禁制囚禁在這裡,讓我不能夠離開這裡,所以自然沒辦法帶着我的地獄大軍橫掃這個世界,所以纔有了這個禁制的存在,不過看你的模樣,應該是禁制外面的那些傢伙讓你進來送死的吧?對了,那個叫做七大宗門的老祖宗,也就是那個小傢伙現在怎麼樣了?”三頭地獄犬望着張揚一臉不解的模樣,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你真的是外面那些傢伙送你進來的?”就連天空之中那個白袍中年男人也不由出口對張揚皺着眉頭問道。
“也不算是他們送我進來的,而是我自己要求進來的。”張揚現在纔有些明白,這個禁制絕對不是如外面那些老傢伙所說的那般簡單。
而且這裡面的一些隱秘,甚至連那些老傢伙都不知道。
“在幾千年前的時候,剛好有個小傢伙,不管是修煉還是天賦,都還算不錯,誤入到了這裡面,那個時候正是我囚禁這傢伙沒多久的時間,隨後雖然他逃過一劫,但卻進入到了禁制裡面,只能進不能出,只是現在隨着時間的年月,這個禁制越來越沒多大的力量了,所以才能夠讓外面的一些人進入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離開這裡,否則的話,超過一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離開的!”白袍中年男人不由有些感慨的說着。
聽見這些隱秘,張揚心中也有些震撼,他萬萬沒有想到,當初能夠抓住萬妖王的七大宗門老祖宗竟然是被逼無奈才進入到裡面創造了七大宗門。
“七大宗門的老祖宗現在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根據前輩而言,似乎有些不太對,因爲在前一段時間,我進入到這裡面後,還親自帶着一個人離開了這裡!”張揚知道,憑藉這白袍男人的氣勢,是絕對不可能欺騙他的,但偏偏他當初卻是輕易的帶着韓非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加上前面還有着寒天的例子,這更是讓張揚有些不太明白。
“三頭地獄犬,你做的果然很不錯,竟然這一切都是你故意而爲之的!爲的就是想要儘早破除禁制吧?”白袍中年男人話語一落下後,便是有些震驚和憤怒的看着三頭地獄犬。
“哈哈,你現在才反應過來,不過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呀,只要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這禁制就徹底的沒用了!”三頭地獄犬有些得意的看着這中年男人爽朗的笑道。
只是它這一個腦袋笑,另外兩個腦袋則是不屑和冰冷,這讓張揚看得也有些發毛。
他不知道這三頭地獄犬到底是來自於什麼地方,但見到這白袍中年男人如此忌憚的模樣,那就說明,一旦這三頭地獄犬真的出去了的話,對於整個世界或許都是一場災難。
而最先遭殃的就是七大宗門,其餘人可以死,但張揚絕對不允許傷害到韓馨兒;在這一刻,張揚看向三頭地獄犬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冰冷起來。
“怎麼,小子,難不成你還對我動了殺機?”三頭地獄犬有些不屑的看着張揚。
在它看來,張揚的實力實在是太低了,就像是一隻螻蟻一樣,一腳都可以踩死。
“前輩,是不是將它殺掉後,這個禁制就可以解除了?”張揚沒有理會三頭地獄犬,反而是認真的看着白袍中年男人詢問道。
“不錯,但憑藉你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是它的對手,經過這麼多年的恢復,它現在的實力恐怕已經達到了太虛中期的境界了,而你不過只是一個先天境界而已。”白袍中年男人有些無奈的看着張揚。
雖然他也很想將三頭地獄犬給殺掉,但他的主要任務就是鎮壓三頭地獄犬,而不是將其殺掉,同時他也沒有那個實力將三頭地獄犬給殺掉。
而且他還沒有告訴過張揚,這三頭地獄犬比起一般的太虛初期強者還要更加的恐怖,畢竟這可是幾千年甚至上萬年的老妖怪,絕對不是一般太虛境界的強者可以比擬的。
“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張揚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麼就必須將這件事情給處理掉,否則的話,一個月後,韓馨兒就會受到威脅。
話語落下,張揚手心一動,吞噬之靈瞬間被他握在手心之中。
“吞噬之靈?小子,你竟然是吞噬之靈的主人?”隨着吞噬之靈一出現,三頭地獄犬和那個白袍中年男人頓時有些震驚的看着張揚。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見兩人的模樣,張揚心中幾乎大致可以斷定,這吞噬之靈應該對他們都有着一定的威脅,否則的話,憑藉兩人之前那心高氣傲的模樣,是絕對不會露出忌憚的眼神來的。
“如果你是吞噬之靈的主人,那麼這件事情或許還有轉機!”白袍中年男人愣了一會兒後,嘴角頓時掛起一抹笑容來。
“老傢伙,難道你想?別做夢了,你真以爲壓制了我的實力,就可以讓這小傢伙殺了我?”三頭地獄犬一聽見白袍中年男人的話之後,面對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