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啊,非禮啊……”袁捷雙手死死抓住張揚的大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口中頓時大聲叫道。
而張揚剛回過神來,只感覺到手中傳來一陣柔軟,下意識的抓了一下;不過等他聽見袁捷的叫聲後,張揚臉上卻是升起幾分玩味的笑容道:“我說美女,這可是你強行拉着我的手摸你的,不是我自願的,要說非禮的話,也是你非禮我不是,再說了,你剛剛不是說了麼,在這裡哪怕是叫破喉嚨都沒……”
張揚最後那個用字都還沒有說出來,利用透視直接朝着病房外看去,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張揚面色頓時一變。
此時在病房外,一個老醫生帶着幾個醫生緩緩朝着他這邊走來,要是一會兒真被這幾個醫生給看見了,到時候張揚哪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在這個時候,張揚的大手還不敢亂動,眼看着那幾個醫生越來越近,張揚急的腦門上都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來。
“你確定要這樣?”張揚緊緊咬着牙齒,瞪着袁捷低聲道。
袁捷哪裡會理會他,繼續大叫起來,在這一瞬間,張揚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另外一隻手一把抓住袁捷的脖頸,朝着身前輕輕一用力。
一剎那之間,四脣相碰,袁捷整個人頓時傻在原地,烏黑的眸子大大的盯着張揚,一臉不可思議。
她剛剛只是爲了懲罰一下張揚,好讓張揚知道她的厲害,只是她沒有想到,現在貌似她吃大虧了。
胸不僅讓張揚給摸了,而且現在連初吻都沒了。
張揚可不管那麼多了,在病房大門被那幾個醫生推開的一瞬間,趁着袁捷還在發傻的時候一把鬆開,身體不斷的掙扎起來。
“啊……”袁捷聽見身後開門的聲音,整個人也嚇了一跳,她剛剛只是爲了嚇唬嚇唬張揚而已,但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真的有人過來了。
“你……你要幹什麼,我纔剛剛醒來,你就非禮我,我可是病人,嗚嗚嗚,我二十幾年的初吻就這樣沒了……”張揚身體蜷縮在病牀上,雙手抱着膝蓋,一臉可憐的模樣。
“你!”袁捷見張揚這個傢伙竟然佔了她的便宜,現在還在這裡賣乖,而且惡人先告狀,她都還沒有說張揚將她的初吻給奪走了呢。
混蛋,無恥,不要臉……
“你什麼你,我不就是長得帥了一點麼,你作爲一個護士,竟然在病人昏迷的時候偷吻對方,如果不是我剛好醒過來,說不定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張揚咬着牙,一臉憤怒的看着袁捷。
“張揚,你混蛋……”
“我混蛋?你不想負責就算了,還說我混蛋,嗚嗚嗚,我以前一直都以爲軍隊裡面的人都是好人,但我現在才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軍人都是好人的。”張揚那副柔弱的模樣,讓剛剛進來的幾個醫生心中不由升起一抹同情。
他們可是很清楚袁捷的性子,要是袁捷真的看上一個男人,這樣的事情還真能做出來,只是要是以後張揚攤上袁捷之後,估計他就倒大黴了。
“袁捷,到底怎麼回事兒?”只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老醫生,面色帶着幾分嚴肅,有些威嚴的對袁捷說道。
“她非禮我……”
“爸,不是這樣的……”袁捷見張揚這個傢伙竟然惡人先告狀,立馬有些急了,要是這事兒不說清楚的話,以後估計她的清白都沒了。
“哦,原來是這樣,感情你們都是一夥的,對吧?我要出院,我要找你們領導來評判這件事情,竟然在醫院裡面虐待別人,你們看,我手上的這些針孔就是她留下的證據!”張揚一邊說着,還不忘將手背伸出來。
所有人看着張揚手背上的針孔,紛紛有些感慨,一個護士,哪怕是一兩次沒有扎進病人的血管,但也絕對不會留下這樣的針孔;他們都是醫生,對於這一點還是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
“爸,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是這個流氓……”袁捷那一對烏黑的眸子裡面,淚水都在開始打轉;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張揚這個傢伙竟然無恥到了這個地步。
“你出去,還有你們都一起出去!”老人瞪了一眼袁捷,將她的話給打斷。
“我……”袁捷張了張口,看着她父親那張蘊含怒氣的臉龐,知道她父親這個時候是認真的,而不是和她鬧着玩的;無奈之下,她也只能轉過頭,咬着銀牙,瞪了張揚一眼道:“張揚,這件事情我們沒完!”
“沒完?難道你還想偷親我外加非禮我?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好不容易立功一次,國家竟然是這麼對待我的,我不幹了……”說着,張揚似乎就想要從病牀上掙扎起來。
“還不趕緊出去!”袁老見張揚這廝竟然玩起無賴來,心中很不爽,但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這事兒可是她女兒做的,而不是張揚主動的。
袁捷帶着無比委屈的模樣,從病房裡面氣呼呼的走出去,一瞬間,病房裡面就只剩下張揚和袁老兩人了。
“你……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剛剛是你女兒非禮我,難道你想殺人滅口?”張揚面色微微一變,一臉警惕的看着袁老。
“你叫張揚,對吧?聽說你這次憑藉一個人,不僅是將陰陽鏡給奪回來了,而且還殺掉無數外國高手,看來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袁老剛剛還一臉寒霜,轉眼之間就露出一副和藹的模樣,這變臉速度,哪怕是張揚也自愧不如。
“額……這都是小事兒,小事兒。”好歹剛剛張揚佔了人家女兒的便宜,現在自然也不好表現的太過;而且從袁老的話中,他也可以猜出,對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否則的話這種周密的事情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女兒的容貌和身材你覺得怎麼樣?”袁老從旁邊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張揚跟前笑眯眯問道。
“你想幹什麼?別以爲這是你的地盤,你就可以爲所欲爲,哪怕是我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但我絕對會寧死不從……”
“說人話!”
“額……你女兒的容貌和身材都是極品。”
“這就對了嘛,非要扯那些沒用的。”袁老臉上剛剛出現的幾分寒霜,一下子又變得和藹可親。
“按照你的身體狀況來看,再修養幾天就沒事兒了,只是我想讓你幫個忙,你放心,這件事情龍心那小丫頭已經同意了。”袁老不斷的打量着張揚,似乎越看越滿意一樣。
“你想讓我做什麼?!別說是龍心姐同意了,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如果這事兒我不想去做,一點屁用都沒有,如果是讓我去泡你女兒的話,這事兒我還可以考慮考慮;畢竟我的初吻都已經被你女兒給奪走了。”張揚砸吧了兩下嘴巴,一臉得瑟。
“我就是讓你去泡我女兒!”袁老雙眼緊緊盯着張揚,輕聲道。
“啥?”這下輪到張揚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讓他去泡他女兒的。
“當然,在這之中,你也需要保護她幾天時間,怎麼樣?”袁老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這纔將重點說出。
“臥槽,感情你是讓我去給你女兒當保鏢的啊,不幹,這事兒我絕對不幹。”張揚擺了擺手,直覺拒絕,開什麼玩笑,讓他去給袁捷這丫頭當保鏢,到時候他還不得讓袁捷給吃了啊。
“有句話叫什麼來着,近水樓臺先得月,難道你是對你自己沒信心麼?我女兒可是從小到大都沒談過戀愛的,要是你真能將他泡到手,也是你的本事,當然,要是你不行的話,那就算了。”袁老一臉鄙夷的看着張揚,不屑說道。
“你說什麼?老傢伙這可是你說的,行,這事兒老子就答應了,等我泡到你女兒的時候,你可別哭。”張揚被袁老一激,立馬不爽起來。
如果說是以前的話,張揚或許會很正經的思考這件事情,只是經過這一次大戰,以及那陰陽鏡之後,張揚自己都不清楚,他的性格正逐漸開始改變。
“我哭什麼,頂多是多一個女婿而已,不過你行不行,可是要用事實來說話的。”袁老繼續激將張揚。
“老傢伙,先少給我扯這些事情,你還是先說說你女兒的事情吧,她作爲一個護士,怎麼會需要我來保護?而且這裡可是秘密軍區,四周全是特種軍,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張揚皺了皺眉頭,他也不想過多和袁老在這個事情上扯淡,既然都已經答應袁老了,那他就應該負責一點。
“小捷並不是普通護士那麼簡單的,她一年前從國外拿到博士的學位,而且專修的就是醫師,只是最近她有一個研究課題,需要在臨江市和一些醫學公司進行合作,這件事情哪怕是上面的人,也很關注,要是這個課題被人盜走的話,那我們國家可就損失太大了;因此,我需要你接下來身體恢復好了後,保護小捷一週的時間。”袁老說道這裡微微一頓,緊接着笑道:“當然,要是在這之中,你能泡到她的話,我這個當父親的自然沒話說。”
“我怎麼感覺這裡面好像有一股陰謀的味道呢?”張揚可不是傻子,既然袁老都說上面的人很重視了,那麼國外的一些傢伙肯定也不會安分,到時候他恐怕不只是面對幾個小流氓的事情。
“這裡面可沒有一點陰謀的成分,該說的我都已經給你說了,而且還是你自己剛剛答應下來的。”袁老撇了撇嘴,一臉鄙夷的看着張揚。
“老傢伙,你那是什麼眼神?既然我張揚都答應了,難道還會忽悠你不成”張揚一臉不爽的看着袁老怪叫道;只是在心中,卻是嘀咕道:媽的,爲了一個女人,別把小命給搭進去了啊。
現在的張揚,實力雖已經達到了後天巔峰的境界,算是一個高手了,但這可是高科技時代,他不是超人,一顆子彈同樣能夠撂倒他。
“得,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兒了,我這就離開,而且我保證也沒人會來打擾你們的二人空間。”袁老笑眯眯的說完後,一溜煙就離開了病房。
利用透視,張揚看見袁老在病房外簡單的對袁捷交代了幾句後,就帶着那幾個醫生離去了,而接着,袁捷的面色就有些不太好,重新推開病房走了進來。
“哎喲喂,好疼啊……”張揚一見袁捷滿臉寒霜走進來,立馬捂着手背,大叫起來。
“你特麼少給我裝,你都捂錯手了。”袁捷來到張揚病牀前,怒氣衝衝的對他大聲吼道。
“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注意,那我重新來好了,哎喲喂,好疼啊,疼死我了……”張揚換了一隻手捂住剛剛被袁捷扎傷的手背,繼續叫着。
“你……剛剛我爸都給你說什麼了,老實交代,否則的話,接下來……”
“接下來怎麼樣?哼哼,要是你以後不對我客氣點,我保證不會將你剛剛偷親我的事情說出去。”張揚擡起腦袋,哼哼的對袁捷威脅到。
“你個混蛋無恥流氓王八蛋……”
“等等,先說清楚,最開始的時候,是誰主動將我手放到某人胸前的?我親你只不過是拿回一點利息而已的。”一邊說着,張揚還忍不住朝着袁捷胸前那一片美麗的風景看去。
“你到底說不說?”袁捷終於發飆了,雙手擦腰,滿臉寒霜。
“我……我說還不行麼,你別那麼兇人家好不好。”張揚雙手抱着膝蓋,楚楚可憐的看着袁捷。
……
“你爸剛剛說讓我來泡你,而且還給我一週的時間,嘖嘖,這任何貌似也太簡單了吧,這哪裡需要泡啊,本大帥哥一出門,你還不是手到擒來。”忽然,張揚那張可憐的臉龐一變,笑嘻嘻的盯着袁捷調笑道。
“你……你剛說什麼?我爸說給你一週的時間來泡我?”袁捷剛想發飆,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柳眉微蹙,雙眼死死盯着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