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傢伙待會兒會不會忽然之間陽.痿了,哈哈。”張揚嘴角掛着幾分壞笑,說完,就朝着張斯文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張斯文辦公室門口,張揚直接一腳將大門給踹開,隨着一聲巨響,辦公室裡面的張斯文和他的女秘書整個人頓時嚇了一跳;在他身下正活動的女秘書被嚇得口中一緊,狠狠的咬了張斯文一口。
“草你麻痹的,疼死老子了,給老子滾。”張揚雙手死死捂住下面,對着面前的女秘書就是狠狠一腳踹開。
女秘書被他踹到在一旁,眼中流出兩行清淚,深深的看了一眼張斯文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離開,只是當她看見門口的張揚幾人時,美眸中卻露出一抹憤恨之色。
如果不是張揚的話,她也不會被張斯文踹上一腳,所以這一切,她都歸咎於張揚身上。
“你……你們怎麼來了……”張斯文看見站在大門口的張揚以及袁捷幾女,心中頓時一驚,他很清楚他的計劃是什麼,但現在袁捷幾女能夠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而且張揚提前來找他,這說明他的計劃失敗了。
一想到這裡,張斯文面色頓時變得一陣慘白,張揚手中的把柄,絕對能將他從這個位置上弄下去,如果他沒有這一層身份的話,那他張斯文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看來張總的生活還是很瀟灑的嘛,竟然在辦公室裡面獨自和女秘書玩起這種事情來了;只是不知道張總昨晚睡得如何啊?”張揚看了一眼張斯文那猶如蚯蚓一般的傢伙,笑着對張斯文說着。
“你……我……我可什麼都沒有做,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張斯文現在快哭了,早知道這樣的話,那他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叫那些傭兵去綁架袁捷,現在倒是好了,袁捷她們幾女沒有綁架到,反而給他自己惹來一身的麻煩。
“我又沒說張總做了什麼,你這麼着急幹什麼?莫非你真的做了什麼嗎?”張揚睜大雙眼,有些古怪的盯着張斯文問道。
“該死,這些傭兵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連幾個女人都搞不定。”張斯文心中暗罵一聲,不過手中卻是迅速將拉鍊給拉上,然後笑眯眯的對着張揚說道:“我怎麼可能做出什麼傻事兒來不是,來來來,趕緊坐……小芳,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去搬凳子啊……”張斯文看着門口的秘書一臉傻愣的模樣,頓時大罵道。
他剛起身,就感覺下身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心中再次暗罵張揚這貨絕對是故意的,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巧合了。
“哦哦,我這就去……”被張斯文稱呼爲小芳的女秘書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張揚,心中一陣疑惑,張揚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張斯文都如此的客氣,要知道,哪怕是平時,對於上面的董事會,張斯文都沒有這般客氣的。
“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張斯文等到他的秘書將椅子搬過來後,有些不耐煩的吩咐道。
“張總,你看今天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合作的事情了?”張揚坐在一張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打了一個呵欠,隨口問道。
“這……我們昨天不是說好兩天後再談的麼,我現在還沒有將董事會的那些老傢伙說通,而且你們開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所以我需要一點時間。”張斯文一臉難爲情的模樣。
“啪!”就在張斯文話剛剛落下,張揚就是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而張斯文的臉龐,頓時腫成了一個豬頭,滿臉呆滯的看着張揚,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張揚爲什麼打他。
“張斯文,你特麼就少給我裝了,昨晚的事情,那些傢伙都已經全部坦白了,單單是這一點,哪怕是我現在直接將你給殺了,也沒什麼關係,所以不要考驗我的耐心;今天也就一句話的事情,你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命?”張揚帶着冰冷的殺機,死死盯着張斯文。
“我……”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扇過去,這下子張斯文的兩邊臉龐顯得極其勻稱,都紅腫了起來。
“活該你個死胖子的,讓你昨天晚上叫人綁架我們。”一旁的袁捷看着此時張斯文的慘狀,也不由出口大罵道。
“我今天也懶得去昨天那些事兒來威脅你了,小捷,將合同拿出來,今天這傢伙要是不合作的話,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張揚平靜的看了一眼張斯文,轉頭對袁捷吩咐道。
“這事兒我一個人說了真不算,哪怕是我現在簽字了,到時候董事會那邊不承認,這合同也沒有什麼用處。”張揚帶着一張紅腫的臉龐,滿臉苦笑的看着張揚。
“那就現在召開董事會!”張揚根本不讓張斯文多說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張斯文也無可奈何,只好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給董事會的人一一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十分鐘後開始董事會會議。”張斯文掛掉電話後,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張揚,生怕張揚再次揍他一般。
十分鐘後,張揚直接跟着張斯文一起朝着懂事會的會議走去,張斯文見張揚也跟了上來,整個人有些遲疑。
“張先生,這董事會除了幾位懂事之外,是不允許別人參加的……”
“少特麼廢話,如果我將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處理,你能搞定那幾個董事會麼?”張揚看了一眼張斯文。
無奈之下,張斯文也只好帶着張揚和袁捷三女一起來到會議室,只是幾人剛剛走進會議室裡面,就看見幾箇中年男人面色平靜的坐在桌子前,只是在張揚他們幾人出現後,幾個中年男人皺着眉頭看着幾人。
“各位董事,我先介紹一下吧,我旁邊這位是袁捷袁小姐,我和這位美女是她的保鏢,至於這位美女就是臨江市警察局的局長。”張揚來到衆人面前,指着身旁的袁捷笑道。
“張斯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其中一箇中年男人滿臉不快的盯着張斯文出口問道;他們身爲董事會的成員,自然很清楚關於袁捷的研究課題,雖然他們也很想合作,但既然是生意上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以利益爲重。
縱觀整個臨江市,恐怕也只有他們鴻翔藥物公司有着這樣的能力與袁捷合作了,也正因爲這一份底氣,所以他們纔不慌不忙的讓張斯文去和袁捷交涉。
只是他們現在沒想到的卻是,張斯文這個傢伙竟然將袁捷幾人給帶到公司裡面來了。
“還是我來給大家說說現在的情況吧,是這樣的,昨天我們和張總談合作的事情,本來是談的很好的,但由於昨晚張總卻讓人做出一些不太友善的事情來,所以今天我們就自己來公司裡面了。”張揚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這幾個老傢伙。
“不好意思,不管張斯文做出的什麼事情,都和公司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哪怕是要找麻煩的話,你們也應該是找他,而不是找我們公司。”一箇中年男人面色平靜的看着張揚說道。
同時,在心中他們幾人都很清楚張揚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樣的事情他們以前都沒少幹過,自然很清楚張斯文的手段。
正因爲他們以前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也很清楚張斯文的做法會給公司帶來什麼嚴重影響,如果現在不撇清關係的話,恐怕他們也有些麻煩。
“哈哈,張總,看來董事會的人是想要撇清關係,放任你不管了,你可是得好好想想,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讓你一個人來處理的話,你這輩子將牢底給坐穿估計也出不來,以前我一直以爲商場如戰場這話有些太過,但現在看來,似乎還真是這樣子的,你爲公司賣命,但結果換來的是什麼?”張揚看了一眼在旁邊面色有些難看的張斯文,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張斯文到底是在想什麼。
“幾位懂事會的成員,你們說,要是張斯文依法處理的話,到時候他說這事兒全是你們指使的,到時候你們會揹負什麼樣的責任?”張揚沒有理會張斯文,反而是笑着對眼前幾個董事會的成員笑着問道。
“他敢!”其中一箇中年男人聽聞張揚的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一臉怒意的盯着張揚大聲說道。
“我敢肯定,他一定敢的,你說一個人要將牢底坐穿一輩子,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呢?對吧,張總?”張揚轉過頭,看着張斯文幽幽問道。
“幾位董事,既然你們這麼無情,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張斯文這些年來一直爲公司奔命,結果換回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我絕對不會甘心,哪怕是我落網了,你們也逃不掉關係,到時候我不僅會將這事兒怪罪你們頭上,還會將你們這些年乾的那些事兒全部說出來。”張斯文雙眼一片通紅,死死盯着眼前幾個董事怒聲道。
“你……”
“嘖嘖,看來事情的經過並不是如你所想象中那般結果啊,這是合同,你們先看一下,然後在告訴我到底答應合作與否的事情。”張揚直接將之前袁捷給他的合同重新扔給在場的董事,做完這一切後,張揚直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悠閒的打量着會議室裡面的裝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