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城外,六十里開外,某一處空曠的山林裡。
這裡,有無道的三十萬蒼狼戰士駐紮,他們在一個時辰前抵達,現在都駐紮在此。
中央主帳篷裡。
程雨晴一身紫色緊身勁裝,腰間兩邊,各佩戴着兩柄匕首。
“邪皇大人,前方鱗城擁有兩位戰王中期的存在坐鎮,屬下無法戰勝他們,還請大人恕罪!”程雨晴單膝跪立,稟報道。
無道端坐在上方,安靜的喝着茶,只見他彈指間,一顆金光閃閃的金蓮子,輕飄飄的飛到程雨晴近前。
“吃了它!”無道聲音平淡。
“是!”程雨晴心中一喜,接過金蓮子,一口吃下。
這是一顆祖境的金蓮子,至少都可以提升她四萬公斤的氣力。
在一陣痛苦之中,程雨晴也完成了她的蛻變。
她神色萬分真誠,道:“謝謝大人的恩賜,日後屬下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
因爲,這一次,她足足增加了六萬公斤的氣力,有些駭人聽聞,而今她的氣力,已有將近十七萬之多。
她對無道,徹底的死心塌地,無半點異心,即使是他要殺她父親,她也不會說什麼。
利益,可以洗去一切。如果洗不去,那就證明你所給的利益不夠大而已。
無道不語,十分平靜,彈指間一大袋的金蓮子,便出現在程雨晴身前。
“五萬精英戰士,一人兩顆!”無道聲音聽不出有什麼情緒的道:“下去給衆戰士服用!然後直取鱗城,在天黑時,我要收到你們的消息。”
“是!屬下告退!”程雨晴行一禮,提起一大袋的金蓮子,匆匆離去。
那些都是仙皇級別的金蓮子,五萬戰士吃下兩顆,每個至少都能增加三萬公斤的氣力。
加起來,五萬精英戰士的平均氣力,都在七八萬之間吧!很恐怖的一支軍隊。
程雨晴離去,來到了他們精英軍所在的陣地,召集全軍,將金蓮子一一的發放下去。
又得金蓮子,令五萬精英戰士,更是對他們的邪皇大人死心塌地,這種逆天之物,毫無吝嗇的恩賜於他們,由此統領,死而無憾。
而今,日落黃昏,夕陽紅豔豔,像是預兆着血光。
五萬精英戰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軍營,直奔六十里開外的鱗城而去。
無道,靜等他們的消息,現在,完全不需要他出手,等五萬精英戰士取了鱗城之後,三十萬蒼狼戰士開去屠城就可以了。
小靈兒需要死氣來培育金蓮子,那必須要有足夠的距離方可,所以,屠城的時候,無道定是要到場的。
他現在也在等系統的升級完畢,系統肯定知道在這個世界的那個罰天系列之一在何方。只要他拿到了那罰天系列之一,那麼他便可以離開這個鬼世界了。到外面的世界,攪動風雲,掠奪天下,成就無敵身。
他現在對這個世界,還真的就沒有留戀,出去之後,還需要將他的四大軍團召集回來,找回自己的肉身。
至於他的身世,在他心裡,他的父母,是這世間的那罪惡源頭,不是誰人給予了他生命。
他無道,無親人!只有自己,唯有自己!
他喜歡孤獨作伴,長存世間。
現在追求,攀上那至高之位,端坐那混沌之中,一切盡皆臣服在他邪威之下。
……
堪堪在夕陽全部歸隱深山中,無道所在帳篷,程雨晴悄無聲息的出現。
“大人,已全部解決!大軍可以進城了。”程雨晴單膝跪立,恭敬的回稟。
“現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下一座城,之後便在城中等我。”無道站立起身,拂袖道。
“是!”程雨晴應聲離去。
“來人!傳令下去,全軍集結!”在程雨晴走後,無道開口。
“是!邪皇大人!”外邊,守衛的聲音傳來。
“嗚嗚嗚!”
很快,十軍集結的號角聲傳盪開來。
讓無道賞心悅目的事情,莫過於看着那些弱小的生靈,在絕望中死去的景象。
讓他陶醉之音,莫過於聽着那些弱小的生靈,在絕望中慘叫而發出的聲音。
無道踱步而出,大軍集結的很快,當他來到了大軍集結所在的場地之後,三十萬蒼狼戰士,都已經整整齊齊的分爲十個陣型,蒼狼軍旗迎風招展着,發出獵獵之音。
“拜見邪皇大人!”見無道到來,全軍跪立,行大禮。
“起來!”無道一躍而上烈風狼王,一聲令下:“出發!”
他一狼當先,帶着大軍浩浩蕩蕩的於一條顛簸的山路,馳騁着,目標,鱗城。目的,殺戮!
大軍浩蕩,頂着昏暗的天空前進,所過之處,塵土飛揚,轟隆隆作響,如一條長龍一般。
以戰狼的腳力,風馳電掣,六十里,根本就沒耗去多少時間,在天色剛黑下來之際,便到達了鱗城之下。
城門,是開着的,很是熱鬧,來往的人們進進出出。
“天吶!從何而來的一支大軍?這是要攻打鱗城啊!”
大軍到來,三十萬,浩瀚無邊,驚嚇的還在進城出城的人們一陣大駭,四散逃離,生怕遭到池魚之殃。
程雨晴所帶領的五萬精英戰士,沒有大張旗鼓,而是悄無聲息的將鱗城的守城軍都給咔嚓掉了,那兩位戰王,也被程雨晴輕鬆的擊殺。
所以,不管是城中的百姓,還是外邊的老百姓,還不知現在的狀況。
“殺吧!”無道輕聲,似有氣無力的吐出了兩個字,很簡潔,就這兩字,奠定了一城之人的生死命運。
在無道眼裡,不管什麼生命,都是一樣的,螞蟻之命也好,人類之命也罷!都是一條生命。
你長那麼大,殺過多少條命?
無道,不是人類,所以,他看待人命,就像看待如雞鴨牛羊那些畜生一樣,沒有誰對誰錯。在他眼中,這世間萬物之命,都是一樣的。
爲什麼人命就值錢?螞蟻的命就不值錢?還不是因爲…人,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所以,他們看不起一切比他們弱小的生靈,認爲那些生靈,是比他們低等的。
就拿一隻雞來說,你看它,是不是如看待一隻畜生?是的話那就對了,因爲,你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比它強,所以,雞的生命,就不值錢了。
在無道眼中,人,乃至各種生靈,都是低他一等的,所以,他殺人的時候,就像你殺了一隻雞的那種心情。
不要說他殘忍,在那些畜生眼裡,我們人類,也很殘忍!只是雙方站的高度不一樣罷了。不存在誰對誰錯,只存在你所站在的是什麼高度。
你殺雞的時候,雞心中,會在想;我沒做錯什麼啊!爲什麼要殺我?
在無道殺人的時候,那些人會說,我是無辜的啊!爲什麼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