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7 捆綁虐戲127 捆綁虐戲
我居然沒有任何醋意地哈哈大笑着。林雲兒走過來往我懷裡一倒,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看到她說完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我叫道:“德瓦拉,你來得正好,我們在慶祝勝利”,我指了指他手裡的包:“那包裡是不是藏着好酒啊?”
誰知他的臉好象在扭曲變形,變得相當得滑稽,我不確定是我喝醉了,還是他在故意扮鬼臉。只見他從那隻包裡拿出一捆繩子。
我們三個都哈哈大笑起來,我譏誚道:“你拿這個來幹什麼?是不是又要跟我的東宮娘娘玩盪鞦韆遊戲啊?”薩琳娜一聽,立刻搖搖晃晃地向他走去,嘴裡道:“好啊,我還沒玩夠呢!”
德瓦拉真地把繩子拉開套在薩琳娜的腰間,我連忙道:“錯了錯了,是綁在你腰裡,你再抱住她。”但他居然不聽,而且越綁越結實,還把她的手也綁了起來,腳也綁上了。這種綁法我很眼熟,我記起來了,那次他在古堡綁那幾個看守的時候就是這麼綁的。薩琳娜嘻笑着被他綁得結結實實。
林雲兒走了過去,摸了摸躺在地上的薩琳娜的胸部:“好堅挺啊,我也要來”,她轉身對着德瓦拉道:“我也要綁成那樣,而且還要緊一些,這樣我的胸部會更豐滿。”德瓦拉原本想先來綁我的,既然林雲兒都已經走過去了,他就順勢先把她給綁了。
我高興地站在牀上,把手裡的半杯酒喝乾淨,然後把杯子往地上一扔:“來吧,該我了。”德瓦拉一邊綁我的時候,我一邊在想島國動作片裡那些綁縛的鏡頭。不同的是,照平時我想到這些早就生機勃發了。但今天我根本沒聯想到要雄起。
……
南美洲一道刺眼的陽光從房間的窗外射了進來,我緩緩睜開眼睛。首先映入我眼簾的居然是一對被繩子綁得堅挺異常的酥胸,白皙性感,充滿彈性,讓人想入非非。
我順着胸部向上看去,原來是林雲兒。她正面對着我,吐氣如蘭,但是雙手被牢牢地綁在背後。她還沒有醒,睡得那麼香甜,就象童話裡等待王子來吻醒的睡美人,但這個童話似乎是個成人童話,因爲那一對堅挺的玉峰、平滑的小腹、凸翹的粉臀、修長的大腿幾乎一絲不掛。我底下的帳篷立刻支了起來……我下意識地想撐住牀面爬起來,這下我才意識到手臂被緊緊地綁在了身後。
我的直覺是我背後應該還有一位美女——薩琳娜。我吃力地想翻個身,但翻到一半。我就發現我的手臂壓在一堆柔軟的肉上,我調整了一下位置,繼續翻過去,這回我的頭一下子埋進了一條溝裡。不用看,這條溝肯定就是那個混血美女的。我這一折騰,薩琳娜被我弄醒了。剛一醒來,她就喊道:“癢死了,你在幹什麼?快把嘴拿開。”
“小妞。我也沒辦法,動不了啊!”
“那……那你……那你索性咬我一口吧。我癢得不行了。”
我只好用牙齒在我剛纔嘴碰到的玉峰上輕輕咬了幾下,幫她止癢。然後一骨碌又翻了回來,這時一雙漂亮的有着長長睫毛的眼睛正在看着我,原來林雲兒也醒了。
林雲兒羞澀地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把我們綁成這樣?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也想弄清楚呢。”我回答道。
薩琳娜在背後道:“我的腦子也有點暈暈的,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想了一想。畢竟是“特洛伊小組”的特工出身,立刻道:“先不管別的,快,我們兩個背對背,把繩子解開再說。”
我立刻遵從她的吩咐跟她互相解起手臂上的繩子來。但是解了半天。不但沒有解開,反而覺得更加緊了。林雲兒想坐起來,但她發現腳被綁在了牀欄杆上,根本動不了。
我一邊解一邊罵罵咧咧:“這是誰綁的,這麼緊。這算什麼綁法。”
“水手結,我獨創的。怎麼樣?”房間裡突然發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是德瓦拉。
“是你,就算你是國際友人也不能開這種國際玩笑啊。照說你也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啊?”
“不錯,我對玩笑沒有興趣,所以我從來不開玩笑。”
薩琳娜道:“那你想幹什麼,你把我們綁起來爲了什麼?”
“哈哈,我明白了”,我接口道:“我們的達達尼爾聖教徒也有見錢眼開的時候,他是看中我的寶藏了。”
德瓦拉“嘿嘿”一陣冷笑:“你這話好象並不完全正確,與其說我看中了你的寶藏,不如說我更看重這批寶藏將帶來的後果。”
“什麼後果?我變成億萬富翁的後果?難道德老大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錯,我是很生氣,但我生氣的不是你成爲億萬富翁,而是你將幫助菲力浦完成他那該死的收購計劃,然後通過股東大會解放所謂的非法勞工。”
“什麼?”我徹底混亂了:“‘該死的收購計劃’,我沒聽錯吧,你居然把這個解救勞工的計劃說成是‘該死的’。難道昨天晚上我又被門擠了一次?如果我還清醒的話,我記得最先提出解放非法勞工的人是你吧?”
“不錯,是我。”德瓦拉走到了牀邊,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兩手交叉抱在胸前:“但那只是我的任務,而不是我的計劃。”
“任務?什麼任務,誰給你的任務?”林雲兒詫異道。
“我的任務就是引導菲力浦去完成這個收購計劃,然後被這個計劃徹底拖垮,最後捲起鋪蓋黯然離開聖菲爾德礦業。”
薩琳娜訝異道:“那你……那你對莫妮卡的感情全都是假的?你居然利用莫妮卡對你的感情……”
“夠了”,德瓦拉粗暴地打斷了薩琳娜:“別跟我提什麼感情,自始至終,我從來沒有承認我對那個女人有過什麼感情,完全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卑鄙”,林雲兒大聲斥責道:“這是我出生到現在聽到的最卑鄙無恥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