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章 妙人迴歸
好吧,一半問題解決了。我晚上可以少接一半客人了。真是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另外十億應該不難吧,讓我想想,不知道會不會有個什麼遠房的表叔什麼的死了,一定要把遺產留給我什麼的?這機率大概比被雷劈中要小得多了吧!好吧,現在最現實的做法就是先找個雨天讓雷劈一次試試,這比找十億美元簡單多了。
下午薩琳娜接到“上帝之手”總部的彼得打來的電話,問我們在哪。我們如實相告。我還以爲有什麼任務要去完成呢,正好有理由解脫了。誰知他說只是問問,沒有什麼特別的任務要做,還祝我們玩得開心。他還提醒我們已經在我的卡上又打進去十萬美元,這是給我們發的渡假金。並且還問我們有什麼其它需要。當然有了,不過還是算了,萬一那個讓我很淡定的十億美金讓他嚇得把手機摔壞了,不是白白便宜了手機生產商嗎?爲今之計,我只有接客一條途徑了。
……
晚上,說什麼菲力浦都不讓我們走了。睡在這裡好是好,就是不知道這裡的隔音設施怎麼樣,我的美女老婆是專業歌唱家……
於是我們又在這裡飽食終日的渡過了一天,第二天下午,當我們在太陽底下品嚐着智利烤餅和咖啡的時候,似乎有一個身影讓我覺得很眼熟。原來是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僕,我看着她的背影,沒想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不過我覺得莫妮卡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先生,您的咖啡還需要續杯嗎?”這聲音好耳熟,居然跟我認識的一位美女如此相似。我擡起了頭,逆着太陽光,我正在調整我眼睛的對比度的剎那,那位女僕突然向我撲了過來。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一陣熟悉的香味籠罩了——一股淡淡的紫丁香味,是她?我剛想叫出來的時候,嘴巴就已經被兩片火熱的香脣堵住了。我的脖子被那個女僕緊緊的吊住,爲了尋找平衡,我不由自主地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
莫妮卡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菲力浦居然也在跟着笑。德瓦拉似乎沒看明白。薩琳娜儘管在我的身後,但我已然能夠感受到她的目光象是燒電焊的噴槍一樣火星四濺了。
沒錯,這個女僕就是林雲兒。後來我才弄清楚,原來昨天彼得打電話來詢問我們在哪兒,這完全是林雲兒安排的。她來到了菲力浦的莊園,鬼知道她是怎麼跟莫妮卡商量的,居然跟我玩起了制服誘惑。好吧,正面是林雲兒的紅脣烈焰,背面是薩琳娜的目光烈焰,我就剩一個字——“化”了。天哪,沒必要吧,老天爺這麼眷顧我,今天下午難道將是我人生的巔峰演出?
這時如果我鬆開摟着林雲兒的手,似乎反而顯得有點做作了。我只好繼續摟着她,關切地問道:“你……你的傷好了嗎?”
“好了,那天多虧了你。聽彼得說,你爲了我大開殺戒,居然殺了五個……”
我立刻用食指豎在她的嘴脣上,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這裡可不是“上帝之手”的表彰大會。旁邊這幾位不適合知道我的英雄事蹟。林雲兒明白了,她把我的手緊緊握住。然後如水的眼眸溫柔地盯住我的小眼睛,五、四、三……我心中倒數着,果然,她忍不住又將櫻桃小嘴咬了過來。這回是真吻了,溼溼的舌吻。我眼一閉,心一橫,縱情地跟她糾纏起來。好吧,當此時刻,你叫我怎麼做?
良久,林雲兒才依依不捨地讓香脣離開我的舌尖,但她的身體沒有離開,反而把頭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口。我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那一對長長的睫毛慢慢地垂了下去,蓋住了那對微波瀲灩的眸子。她享受着這嚮往已久的幸福,把世界都忘記了。
我被她的溫柔純潔深深地打動了,她跟薩琳娜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美女。儘管她也曾經跟我裝過嬌蠻任性,但自從第一次我沒有乘酒之危強佔她之後,她反而對我俯首帖耳,心無旁婺了。她的柔情是抽刀斷水似的,最好不要試圖逃開。於是我決定這個必須收了,好在象她這樣的女孩不會在乎自己被放在東宮還是西宮的。那就先西宮吧。我了個去,在這方面要做到無底線那真不是隨便yy一下就可以的。這種男淫的情商該多高啊,好吧,我繼續修煉升級。
首先要面對的當然是我的東宮,這種御姐表面上看起來對男人的出軌滿不在乎,實際上掌控欲特強,後.宮出事的話,不用問,肯定是這種類型的后妃挑起來了。不過有一點還好,畢竟薩琳娜也知道我是爲了林雲兒才加入“特洛伊小組”的。
據我所知,男人總是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而女人總是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後一個。所以根據這個定律,薩琳娜應該不會太容不下林雲兒的,畢竟林雲兒是她的前任。況且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我是情到濃處、身不由己,她也是慾火焚身、欲擒故縱。想到這兒,我偷偷地用眼角向後看去,頓時嫉妒、愛憐、同情、鬱悶、愁惆的眼波把我瞬間湮沒了。我只好裝作沒看到,任由林雲兒在我懷裡小鳥依人……
這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不到兩分鐘,但就象經歷了一個世紀。當我想把稍稍醒過來的林雲兒介紹給大家的時候,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下屬夾着一隻公文包從遠處走了過來。來到近前,他從包裡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在菲力浦耳邊嘀咕了兩句。菲力浦不動聲色地輕輕點了點頭,那個下屬把文件放到桌上,翻到最後一頁。然後又從包裡拿出一支派克金筆拔下筆套,雙手遞給了菲力浦。他指了指頁底的位置。菲力浦微微點了點頭,稍稍掃視了一下,大筆一揮簽上了名字。那個下屬接過筆,收起文件,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然後向在座所有人禮節性地微笑着環視了一圈,退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