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章 達達尼爾教徒
“你給他紙條幹什麼?”
“其實我……我……我給他的是借條,因爲他借給我五百塊錢。”
“沒錢用早說啊!不過我給過你和莫妮卡十萬美元的,你們不會都花了吧?”我這顯然是在開玩笑。如果是我跟東宮或者西宮中的任何一位,花掉十萬美金也許只是分分鐘的事情,買塊名牌手錶也許就玩完了。但是憑德瓦拉那種達達尼爾教清心寡慾的風格,給他十年也花不了十萬。
“那十萬,我……我不需要,我把這筆錢暫存在我母親那兒了。等一切事情結束,我會把這筆錢捐給我們教會。”
暈,我的三觀被徹底顛覆了。人家的三觀是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我的三觀是御姐觀、蘿莉觀和女王觀。跟德瓦拉相比,用燈紅酒綠、醉生夢死、行屍走肉來“表揚”我都是輕的。我剛纔還在電梯裡“拱豬”來着。
我立刻從票夾裡掏出十張“華盛頓”,捏捏巴巴,猥猥瑣瑣,千求萬乞地給了德瓦拉。唉,在他面前我都不敢提“錢”字了,有錢人居然活得這麼憋屈。要不是被薩琳娜的36d擋着,這本書就可以完本了,結局是男豬回顧一生,羞愧難當,撞牆身亡。
不過,各位大大放心,三分鐘後,我已經跟薩琳娜一起漫步在聖地亞哥的街頭,吃着小吃,看着成人電影宣傳海報了。
……
星期三,林雲兒繼續她的收購計劃,我跟薩琳娜“一如既往”地支持她,不過這次不是在電梯,而是在一處旅館了。既然開了房,光拱豬就有點浪費了……
星期四,我們又換了一個地方,具體我忘了,反正自我感覺離德瓦拉那個教派的教義越來越遠了。
星期五,我們被一張成人電影海報吸引,決定到黑燈瞎火的電影院找刺激。結果還真刺激,電影演電影的,我們演我們的。正當我們走向深淵的時候,林雲兒打電話來找我們,說她的任務快結束了,要一起出去慶祝一下,問我們在哪兒。
我誠實地回答:“在看電影——《喜羊羊與灰太狼之南美之旅》。”估計林雲兒現在除了股票外,其它方面的智商已經降到了零。她居然相信在智利首都的電影院裡會放“喜羊羊與灰太狼”,美羊羊遇色狼還差不多。
爲了表示我跟薩琳娜之間的清白,我特意在街上買了許多美食帶給大家。林雲兒一看到我就興奮地跑過來吊着我的脖子:“我已經快搞定了,只剩下四千萬股我們就要大功告成了。”
我總算鬆了口氣,不是因爲任務快完成了,而是因爲她傻幹了一個星期,居然沒發現我跟薩琳娜到處“拱豬”的事實。好吧,這位娘娘是我的菜,我吃定了。
原本菲力浦想請我們在家慶祝,但我們實在是吃膩了莊園的美食。每天好菜好飯地伺候着,害得我們賤性大發。有句老話叫“兒子自己的好,老婆別人的好”。君不見外面那些野花其實真有一半以上長得不如家裡的老婆的,但男人們仍然趨之若騖。就象聖地亞哥街頭的小吃哪有菲力浦莊園裡的那麼考究啊。但我們還是決定外出覓食。
不知不覺間我們逛到了我和薩琳娜初識莫妮卡的那個小商品步行街了。好一番燈紅酒綠,熱情桑巴的氣象啊。春天的腳步姍姍來遲,卻擋不住年輕男女火熱的激情。正好有一隊人遊行而過,他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豔色撩人地跳着肚皮舞、草裙舞,頗有狂歡節的風采。我們當中只有莫妮卡具有這種天然的能力,不過莫妮卡礙於德瓦拉在場,居然裝起了淑女。從這一點來說,我有點討厭這個聖教徒。如果是我,我一定鼓勵莫妮卡脫掉外套,露出肚臍眼跟他們一塊兒去瘋一回。要不我也露個臍……好吧,我的衝動還沒實施,左臂就感到一陣波襲,是林雲兒摟住了我的臂膀。我正想逃竄,結果薩琳娜給了我一個秋波。乳波加秋波,**致命……
“砰”突然一聲槍響,接着是一羣十幾個衣衫襤褸的人從街角跑過來。遊行隊伍立刻一陣混亂,四散奔逃起來。我們幾個也向街邊退去,給他們讓開一條路。
“好象是囚犯。”莫妮卡下意識地去摟德瓦拉的胳膊。
我居然發現德瓦拉輕輕地退了一下,象是無意又象是有意地躲開了莫妮卡的胸襲。汗,好不解風情,只要我的東西宮沒有意見,她們一人拉我一條手臂,那該多和諧啊!
還沒等我鄙視完,我原本空着的右臂果然被薩琳娜摟住了。不用這樣吧,我只是想想的,來真的。相比之下,莫妮卡顯得有些聊落,只好雙手互握,緊張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後面來了一羣軍人,當中一個人坐在一把輪椅上,有人在後面推着。只見他咧着嘴喘着粗氣大叫道:“給我追,活捉一個我給兩百,打死一個我給五十。”我、薩琳娜、莫妮卡頓時異口同聲:“是他?!”
沒錯,這地方歸誰管——德爾沁嘍。那個被我的一招“觀音拂水”腳趾頭上中了五粒子彈的衰種。我靠了,他居然坐着輪椅堅持執勤啊,輕傷不下火線,我佩服+無語。
“砰”,跑在最後的一名囚犯倒了下去,摟着自己的腿“啊唷”連聲。立刻有三四把步槍指着他的頭。剩下的人接着追,而且後面的軍人陸陸續續地趕到了,人越來越多。這時前面逃跑的囚犯突然轉回身跑了回來,原來街那頭已經被另外一批軍人堵住了。這時除了軍人外,一批十多個警察打扮的人也趕到了。這些囚犯只好束手就擒。
德爾沁手裡拿着條鞭子,自己把輪椅推到那個倒在地上的囚犯跟前,狠狠地朝他頭上抽了一鞭:“叫你們跑,不想活了。你們就是做苦力的命,死在礦上就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想死在礦上,現在就送你們上西天。”他一邊說一邊繼續抽打着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