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章 又見 沉船
要想鎖住美女的眼球,那這本chéng rén雜誌該多意yín啊?薩琳娜和德瓦拉也都好奇地看了過去。
大大們不要多想了,要看自己買去,我不會在這裡幫《花花公子》打廣告的。其實這本雜誌我曾經在前面提到過,就是那本在卡薩布蘭卡的海邊咖啡館裡見過的《沉船》,而且憑着我的節cāo發四,是同一期。因爲封面上的那個霓裳羽衣的古代美女已經深入我心,注入我髓。
我和薩琳娜異口同聲問愛德里克:“你的包裡怎麼會有這本雜誌?”
愛德里克看了看:“噢。這本啊,是一個雜誌社的記者給我的。因爲他曾經就那次沉船事件採訪過我。等雜誌出版了,他就送了我一本。”
我們頓時兩眼放光,薩琳娜道:“採訪?那你關於那次沉船肯定知道得不少了?”
“什麼啊,我怎麼可能知道幾百年前的事。這純粹是記者瞎掰的。我連他寫的東西都懶得看。就憑這個封面,我就知道這個記者寫東西沒有底線的。”
“封面,這位美女嗎?怎麼了?”林雲兒問道。
“我當時跟他說了一個三百年前的故事,她居然把這位美女說成是五百年前的事了。所以我看了看封面下面的註解就沒看下去。”
我興奮地問道:“什麼三百年,五百年的,什麼故事?”
“其實我也知道得不多,都是我父親小時候跟我講的。他說三百年前,我的一個祖先對中國的文化愛得如癡如狂。他隻身一人去了中國。並且一個偶然的機遇,他認識了一位中國美女,兩人相愛了。但是由於女方家族的反對,他們沒有結合在一起。後來那個女的居然爲了這件事鬱鬱寡歡,一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就這麼早早夭亡了。我的那個祖先回到摩洛哥後,覺得對不起這位美女,決意去中國陪伴她的亡靈,度過他的餘生。”
“後來呢?”林雲兒急切地問道。我就知道她最禁不住這種愛情故事的侵蝕了。
“在離開摩洛哥的時候,他把所有家務事都交給了他的弟弟。還把族徽給換了,修建了那個秘室。走之前還撂下一句讓後輩人都莫名奇妙的話——我們欠中國人太多了,這債遲早要還的。我想是他覺得虧欠那位美女太多了吧,所以纔有這樣的話。”
“後來呢?”薩琳娜居然也被林雲兒傳染了。好吧,要不我先給這位混血美女借本《金瓶梅》熟悉一下中國的文化。
“後來沒有了啊。那個祖先死在中國了吧。至於什麼秘室、族徽你們也研究得差不多了吧?”這話好象話裡有話,我感覺怪怪的。
不喝薄荷水倒好,喝了水之後,感覺更加餓了,大夥兒一個勁地啃餅乾和雞腿。等我有了錢,就在沙漠裡開一家肯德基,旁邊再開一家麥當勞,我讓它們互相競爭,這樣我們就不用在這搶薯條了。
吃完所有能吃的東西,餓是不餓了,但覺得更渴了,這簡直就是個惡xìng循環。一水壺水,大夥你一杯我一杯,全灌進了肚子裡。
我的腎功能正常運轉的結果是我必須去放掉點水。我站了起來,但是居然又坐了回去。靠,累了也要滿足生理需要啊。人有三急,這個排名可不能顛倒的。我又站了起來,“撲”,還沒站穩,我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這是怎麼回事。我眯着眼睛看着其他人,這時薩琳娜也站了起來,但她跟我一樣,也坐了回去。林雲兒更是連眼睛都快閉上了,不至於吧,剛纔還好好的,居然困成這樣?我憐香惜玉的心又萌動了,我想推醒她,跟她一起去樓上睡,我還沒在摩洛哥玩過那種遊戲呢……但這回,我的屁股都沒離開座位,就趴在了桌子上。我的眼皮開始打架,我實在撐不住了,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一波冷水襲面而來,我激凌凌打了個冷戰。發現自己居然被綁着,睡在剛纔吃東西的餐廳裡。我艱難地擡了擡頭,慢慢地掃視了一下四周。薩琳娜、林雲兒、德瓦拉都跟我一樣,也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挨個躺在離我不遠的地上。
好象還少了一個人,我正在努力回憶發生了什麼,這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餐廳——居然是愛德里克。他又拿來了整整一臉盆冷水,然後用手伸進盆裡,朝另外幾個沒有醒過來的人臉上一一潑去。我的兩位娘娘和德瓦拉先後醒了過來。他們當然也跟我一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掙扎着從地上坐了起來,靠在牆角落裡,對着愛德里克吃驚地問道:“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
薩琳娜也清醒過來:“這還用問,誰沒被綁着,就是誰幹的嘍。”
我的瞳孔逐漸放大,盯着愛德里克:“是你,你這個膽小鬼,你居然……”
愛德里克yīn冷地笑了笑:“是啊,我是個膽小鬼,算你們狠。但是現在,你們不是照樣落到了我的手裡?”他繞到了薩琳娜跟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怎麼樣,美女,你不是會裝應召女郎嗎?不如今晚我們假戲真做一回!”說着,他放肆地抓了一把那36D的胸,薩琳娜發出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的喘息,她怒視着愛德里克:“膽小鬼,有種你把我們都殺了,沒想到你真地是上帝之手的叛徒。”
“這話你說錯了,我可從來沒有背叛過組織,我還指望着組織帶我們‘賭神小組’賺錢呢,我幹嗎要背叛它。”
“那你把我們弄成這樣是爲什麼?”林雲兒質問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要你們乖乖地交出從我的家裡也就是這座古堡裡拿走的東西,我不會爲難你們的。”
“什麼東西?”我連忙反問。我們四個都吃了一驚,特別是我有點做賊心虛起來。
“難道還要我提醒你們嗎?你們裝得好純潔啊。”他突然嗲聲嗲氣道:“對啊,你們什麼也沒拿。特別是你和她”,他指了指我和薩琳娜:“你們是好人。只來過這裡一次,後來就從來沒有來過,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