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效,現在是訓練場上,在這裡,所有的一切我說了算。”楊無敵揮了揮手,制止了想要向繼續他說明□□原因的李友。
“我不服。”李友緊捏着拳頭,低吼道。
“不服?可以,如果你不執行剛纔我對你的懲罰,那麼,你打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楊無敵揚了揚手,冷冷地說道。
“這是聯邦給我的機會,你沒有權利剝奪我的這次機會。”李友一聽楊無敵這話,頓時眼睛紅了起來,他大聲地向着楊無敵吼道。
“呵呵。如果你有意見,你就去和聯邦軍方反映吧。”楊無敵氣勢陡然一放,頓時,訓練場上的溫度陡然下降了數度。
“我不走。你沒有權利讓我走。”李友的聲音依舊響亮。
砰,李友的話聲剛落。他的人便直接飛出了人羣。鏡頭定格,楊無敵出現在了李友剛纔所站立的地方。而他的那穿着拖鞋的右腿此時正高高地擡起。
“不走?難道我不可以趕你走嗎?”楊無敵放下了腳,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輕蔑地說道。而後,他面色一正,對着一衆臉上寫滿畏懼的聯邦特戰□□,吼道:“全體都有,負重600公斤,深蹲一千次。”
殺雞儆猴。完全是殺雞儆猴。此時的訓練場上,身份地位能夠和李友比肩的,除了劉爲民以及孫德生外再無他人。試想,楊無敵連李友都敢隨隨便便地踢走,何況是其他的人?
的確,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不對楊無敵的行爲以及訓練方式不抱有成見。但是,這個時候,誰敢表露出來?要知道他們來參加訓練那可不是他們一個人的事。
是的,他們現在代表的可不單單是他們一人,他們在特戰□□訓練營地所遭受到的榮辱和他們所在的原部隊那可是直接掛鉤的啊。被踢出訓練營?老天,那絕他們以前所在的部隊的最大恥辱啊,是的,軍隊之中,最最不屑的就是弱者。而被踢出訓練營,無疑是弱者才應該有的表現。
當然,這也是昨天爲什麼衆人會咬着牙齒,堅持完成了楊無敵的訓練計劃的其中的一個原因。
有了李友的活生生的例子的教訓。戰士們此時那裡還敢不聽楊無敵的話?是的,楊無敵的命令很快被執行了。
但見,此時,訓練場上,隨着,訓練哨聲的響停。上萬人頭,在起伏。
然而,就這衆人暗自哭爹罵孃的時候,楊無敵的哈欠再一次地打起。
“嗯,得休息一下。”楊無敵右手輕輕地拍了幾下自己的嘴吧,自言自語地說道,而後,他擡起的右手微微一招,接着,他的身前多了一張躺椅以及一個擺滿菸酒,甚至烤雞烤鴨的茶几。
“唔,看着我幹嘛,繼續訓練。”正準備躺下好好享受一番的楊無敵感覺到了人羣中那三三兩兩的怒視的目光。他不由得擡起了頭,銳利的眼神,霎時間掃遍了整個訓練場。
“哼,哈,哼,哈。”心虛的一衆戰士們不由得埋下了頭,而後,喘着粗氣,繼續起了楊無敵交給他們的訓練任務。
“楊教員,楊教員。”就在吃飽喝足的楊無敵半眯着眼準備小憩一會的時候,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了幾聲低呼。
“嗯,是誰?”楊無敵做側過了頭。張目四望。
“是我,我是伍志誠。”
“哦,是伍校長啊,有事嗎?”楊無敵看着眼前這個猶如彌勒佛般地帶着滿臉和煦笑容的伍校長,不由得眉頭一皺,他問道。對於這個胖彌勒,楊無敵還是有印象的——他進入這個訓練營第一個認識的人就是他。
嗯,至於爲什麼楊無敵在訓練營第一個認識的人就是他。那是因爲這個特戰□□集訓營的營地是屬於這位胖彌勒校長的聯邦高等軍事學院的。再說,楊無敵此時的一切生活待遇那可完全就是由着這位胖彌勒安排的。
“楊教員,我是給你賠罪來的。小友,還不過來向楊教員道歉。”伍志誠笑呵呵地向着楊無敵拱了拱手,而後,對着身後的一人嚴肅地說道。
“哦,是你。”楊無敵看着從伍志誠身後走出的人後,不由得有些驚訝。感情,這人正是□□他的處罰行爲的敢和他較真的傲氣十足的李友。
李友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心中一片淒涼,是的,他感覺很委屈。一個連衣冠都沒穿整齊的到了訓練場還穿拖鞋踢踢踏踏地小流氓小混混般的人物,居然讓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虧,這實在是太划不來了。
是的,在被楊無敵踢出隊列的那一剎那,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的確,他可是聯邦的少將,是手握數萬特戰軍士的將軍啊。就這麼,被楊無敵當着一衆同僚的面被楊無敵一腳踢出了訓練隊伍。這叫他以後怎麼去面對他的一干手下?
老實說,此時的他根本就恨不得將楊無敵碎屍萬段,千刀萬剮。然而,他也十分清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古訓,所以,他還是剋制了自己想要和楊無敵拼命的念頭。當然,這裡的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爲楊無敵那彪悍的一腳。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楊無敵的那一腳,無論是從角度上,以及力量都是他所望塵莫及的,如果那個時候衝動着和楊無敵去硬抗的話,他絕對會吃虧的。
他不笨。所以,當時的他忍了下來。
接着,他找到了伍志誠。
然而。讓他憤怒的是,當他和伍志誠說起這事的時候,他不但沒有得到伍志誠的聲援,更是招來了他的一頓痛罵。
這還是以前待他如親生兒子一般的伍叔叔嗎?居然幫着外人說話。難道他真的以爲爺爺老了,我李家就成了軟柿子誰想捏就可以隨便捏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