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京都公安總局的張局長”。
聲音落後,一道穿着青衣道袍的老者隨同李書記一同走了進來,看到連忙起身的張蘊寒,李書記殷笑道,而林天與王長安卻被他直接忽略掉。
而林天卻沒有在意這一切,只是一臉淡漠的看着樑大師,從對方身上,林天感應不道一絲真氣,顯然這位聲名遠揚的樑大師也是空有其表,或者是略知皮毛而已。
而邊上的王長安卻連忙起身,雖然他對李書記的表現非常憤怒,但是對於風水先生他還是有着一絲敬畏。
樑大師眼中略帶不滿的看了一眼林天,緊接着對張蘊寒微笑道: “貧道早有耳聞,今日一見張局長真乃人中龍鳳也”。
“樑大師廖讚了,您的大名張某也是如雷貫耳啊”。
張蘊寒臉上帶着微笑看着樑大師,而邊上的林天聽到這句話嘴角微不可擦的揚起一抹笑意,這當官的說起謊來,那是一套一套的,人家樑大師的名頭他壓根都沒有聽過,要不是李書記介紹後,張蘊寒都不知道還有這個人。
“樑大師,這裡還有一位您的同行呢”!
李書記看了看一臉鐵青的王長安在看看一臉淡漠的林天,頓時臉上帶着玩味的笑意對着樑大師道。
“哦,這裡還有同道之人,快快引薦”。
樑大師聽到李書記的話,臉上頓時浮出一絲詫異,隨後對着李書記輕緩道。
“這位就是從京都來的林大師,是王局長帶來的,同道之間想必樑大師應該認識吧”。
李書記臉上帶着一絲玩味的看着林天,對着一臉驚詫的樑大師介紹道。
“這位道友面生的緊,年紀輕輕能有什麼名氣,想必是還沒有出師的徒弟輩吧”!
在李書記的介紹下,樑大師先是一陣詫異,緊接着一臉不屑的看着林天道。
“樑偉,男,漢族,生於一九六七年”。
林天沒有因爲對方眼中的不屑而動怒,只是淡漠的說出,而場中之人包括樑大師皆是一臉驚詫之色,感受周圍那些驚詫的眼神,樑偉壓下心中的震驚依舊眼中帶着不屑道:“看來小友在來之前查了不少資料吧”。
衆人聽到樑偉的話,頓時一臉恍然之色,場中除了王長安外其他都不相信林天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本事,初一見面就揭出人家老底。
“外形,內練,你屬於那一支那一脈”。
在林天說話的時候,眼中金光忽閃,而樑偉彷彿着了魔似的,沒有一絲隱瞞就撂出了自己的家底:“外形分支,六合一脈”。
“張源是你什麼人”。
“是我祖師爺”
周圍之人,除了王長安外皆是一臉震驚之色,顯然林天的這一手可把這些官老爺們給鎮住了。
“我剛纔是怎麼了”。
片刻後,回過神來的樑偉看着身旁幾人那一臉驚詫的模樣,頓時疑惑道,而李書記此刻臉上帶着怪異之色的看着樑偉道:“樑大師,您師尊叫張源”。
“你怎麼知道的”。
樑偉聽到從李書記口中道出的名號臉上驚詫之色不加掩飾,同時震驚道。
“這.這不是剛纔您自己說的嗎”?
對於樑大師的質問,李書記如實相告,只是說話的時候臉上的震驚之色依舊沒有消退。
“我告訴你的”。
聽到李書記的話,樑偉一臉疑惑,緊接着彷彿是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一臉驚駭的看向林天,口中驚呼道:“控神,難道你.你是念神..相師”。
樑偉非常艱難的說出這句話,緊接着臉上帶着濃郁的驚駭之色看着林天,彷彿是看到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似的。
此刻樑偉的震驚也是事出有因的,因爲他突然想在他未出師之前,他的師傅曾經跟他說過,相師第二境乃是念神境,抵達念神會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徵,那就是控神。
樑偉現在已經到達觀形小成,普通的催眠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只有念神境的控神術才能這樣無聲無息的瞬間控制他的神智,對他進行操控,而今眼前的這名年輕人頂天了也就二十出頭,可是他竟然能修煉道念神,即使是他師尊也是苦修一甲子,閱人無數才達到這個地步,如今樑偉那還敢輕視對方。
“現在還認爲我是未出師的毛頭小子嗎?”
林天臉上帶着淡笑,看着樑大師道。
“前輩,剛纔在下剛纔多有得罪,還望前輩原諒在下的無知”。
想到對方很有可能是念神境,樑偉在也不淡定了,想着剛纔他的所作所爲,頓時臉上升起了一層白毛汗,念神相師這是什麼概念,可以無聲無息讓一個人死去,讓一個鼎盛的家族瞬間破敗,甚至影響子孫無數代。
本來臉帶得意的李書記,看到他敬重的樑大師,竟然對着那名被他們認爲是騙子的年輕人鞠躬頓時傻了,原本在邊上站立着一臉沮喪的王長安,在此刻卻一臉激動,顯然林天的這個壯舉可把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樑..樑大師,這是爲何”。
看到樑偉對着林天行了這麼大禮,張蘊寒頓時驚訝道,只是他口中的樑大師沒有搭理張蘊寒,而是一臉惶恐的對着林天供拜着。
“算了,不知者不罪”。
林天看着一把年紀的樑偉對他供拜,心中的怒意也消減許多,只是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波動,讓人不知道此刻的林天是何情緒。
得到林天的豁免,樑偉頓時長吁了口氣,看着林天那淡漠的臉色,原本想厚着臉皮請教一番呢!結果卻是無從開口。
“既然張局長不相信我,那我留下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就先告辭了”。
緩了緩,林天看着衆人吃驚的神色頓時起身,對着張蘊寒打了聲招呼就要對外走去,這時着回過神來的王長安頓時拉着林天的胳膊道:“林大師,您就給我個面子,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
現在別看王長安臉上帶着緊張,他心中早就樂歪了,同時眼中也不斷着散發出一股可憐兮兮的味道看着林天,這時邊上衆人也都醒悟過來,其中張蘊寒臉上帶着尷尬道:“大師,剛纔
在下有眼無珠還望勿怪”。
張蘊寒雖然是總局長,但是人家林天跟李虎等人的關係不錯,雖然行政級別沒有他的高,但實際上權利卻大的驚人,只是林天不知道而已。
如今場中的李書記一臉的驚慌,本來還以爲這次爲張總局辦了件事,想着對方要怎麼感謝他呢!轉眼這纔過去多久,沒想到他請來的人還是人家孫子輩的。
這次不但得罪了王長安,還讓總局長對他生了不滿,若不是他多嘴,現在能變成這樣的嗎?如今李書記腸子都悔青了,臉上在升起驚慌之時也對林天產生了一絲怨恨。
有句話說的好,心腸狹隘的人,永遠不會去想自己的過錯,只會認爲所有人都在跟他過不去,別看平時李書記大大咧咧的,但他的心腸卻細的如同一根麪條。
“張局,我還有點事請要辦,就不能在這多陪您了,在下先告辭”。
“有事去辦吧”!
張蘊寒對着李書記冷淡道,顯然他還爲剛纔事情怪罪於他。
感覺到張蘊寒話中的冷淡和王長安眼中的嘲笑,道了聲罪起身就對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