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少,凡是那些出過手的人我都要把他們揪出來,用陰煞鬼火狠狠的折磨死他們”。
聽到方文說起的這句話後,原本就心中愧疚難耐的林天,口中也是異常狠聲道,而在其剛說完這句話後,只聽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兩人同時回頭,只見那緊閉的房門在此時緩緩開啓,隨後一名打扮頗爲妖嬈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而與林天同時回頭對外看去的方文,在見到那位濃妝豔抹的身影后頓時驚喜道:“老婆你回來了,怎麼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啊”。
說完這句話後,方文也連忙邁動步伐,對着那名眉頭緊皺,略帶不悅看向紛亂的房舍沒有言語,而走動的方文也注意到了房間的雜亂,這些全都是林天剛纔爆發時所產生的波動給破壞的,若不是其在憤怒的時候保留了那麼一絲理智,恐怕這間早就應該坼遷的危房也將不復存在。
“你怎麼回事,我不在的這一會,你看房間都成什麼樣了,你這樣的男人除了有點力氣外,還能有什麼用”。
在林天剛想出口解釋時,卻聽到站在門前一臉厭惡觀察着這間破敗的房舍與彷彿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頭不語的方文呵斥道,即使罵的再難聽體型彪悍,站在那裡彷彿一干標槍似的一動不動的方文沒有一點反應,這讓原本第一次見面就印象不好的林天,心中也更加對其厭惡着。
從推測中林天得知此女的名字叫李榮榮,祖籍同樣也是四川羅泉鎮人,顯然是與方文是老鄉也有可能是青梅竹馬,觀其形面相雖然談不上貌美如花,但卻極其耐看,雖然那在嬌豔的臉龐上塗抹這一層厚厚的粉,但卻掩蓋不住那泛着粉紅的臉龐,林天知道一般出現這種特徵的時候,都是正在在走桃花運。
對於已經是方文女友的李榮榮,走桃花運,走誰的挑花,踏誰的運,這顯然不是方文的,因爲從其對他這幅神態就知道平時在家裡肯定也是十分蠻橫的主兒,屬於那種我是老大,什麼事情都要順着她之人。
而如今就是這種人,卻在其厚厚粉底下掩蓋的臉龐卻出現一抹桃花容,這顯然是外面有人的情況,想到此處林天也不由得響起今天上午在商業街所發生的那件事,同時心中也明白過來,看來不是東山先生調戲李榮榮,而是其率先不知廉恥的勾引人家纔對。
此時,擡起頭,看着雙手懷抱小腹之上,臂彎上掛着小坤包的李榮榮彷彿像是在訓斥小孩似的對着方文無情的喝斥着,各種難聽的話音,各種讓人心寒魄動的毒語,讓聽到的這一切林天心中甚至都升起一股想要幹掉對方的念頭。
但現在對方不管怎麼做,畢竟還是方文名義上的女友,大不了等以後時機快要成熟的時候,把事情說給其聽勸他離開李榮榮便可,想到此處林天頓時邁着步伐對着出口大罵方文無能,不能掙錢的李榮榮走去。
“老婆,我錯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今天只是一時興奮,房間成這樣我也是剛剛看到”。
聽到李榮榮從口中傳出來的惡毒話音,不但不怒反而還欣然接受的方文頓時低垂額首,面帶緊張的看着對方道,從這裡林天即使不用推算也能感覺到方文對那名女子的愛意究竟有多深,連那道七尺身軀都可以彎下身去,要知道習武之人最重視的一是膝蓋,二就是臉面,最後就是那代表男人精髓的腰部了。
而面帶厭惡之色的李榮榮非但不領情口中吐出的言語也更加“犀利”了,讓走過來準備好言好語說話的林天頓時憤怒道:“夠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方文”。
走來的林天這一生大喝,頓時讓尖酸刻薄的李榮榮楞在哪裡,而站在其面前的方文卻連忙轉過身對着林天用近乎哀求的話音道:“林兄弟,您就少說兩句吧,以前都是這樣過來的,等蓉蓉的氣消了就好了”。
在其說完這句話後,方文連忙迴轉身形對着臉色鐵青,渾身瑟瑟發抖瞪着雙眼看向林天李榮榮連忙走去,同時口中也不停的安慰道:“老婆,你不要生氣,這是我在羅泉鎮時結識的好兄弟,他叫林天”。
“什麼好兄弟,方文我警告你,別總是沒事給我帶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從現在起跟他斷絕關係,若是以後再有來玩,我就跟你..”。
“啪..”。
方文低聲下氣的安慰聲,更是助漲了李榮榮囂張的氣焰,隨後甚至擡起手臂只着林天大喝道,只是在那最後一句尚未吐出時,一道清脆的啪擊聲隨之響起,這個突然出現的舉動甚至讓站在身後的林天都楞了。
只見原本異常囂張,指着林天喝罵着的李榮榮如今卻是摸着自己的側臉,難以置信的看着雙目圓睜,表情猙獰的方文,同時一道猶如受傷野獸嘶吼的低喝聲從其口中傳出道:“李榮榮,我兄弟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我不允許你侮辱他,給我向他道歉”。
方文的舉動,那神色呆愣的李榮榮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同時再其身後的林天卻看到背對他的方文此時的身軀都在輕輕顫抖着,顯然對方說出的那句話,讓早已承受這種輕視的方文頓時無法忍受了,這種事情雖然對於林天來說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卻讓其對方文之間的友誼再次得到提升。
一個人,甚至不惜痛下狠手抽打那張讓他都極爲不忍的心愛女人,而且還是爲了自己幾年未見的好兄弟時,這種難以割捨的友誼如何不讓人欣慰呢!
若是原本林天對於譚家的仇視升級,只是因爲心中對盤破門所有人的一種愧疚感的話,那現在的他就是真正的在拋棄往事,真正想爲兄弟出頭,把他們的所有事情與仇恨全部攤到自己身上。
此時,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的李榮榮,看着眼前這名昔日對其百依百順,不敢有絲毫違抗的男人,如今竟然爲了一名從沒有見過,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兄弟動手打她,心中頓時充滿了極端的委屈。
想着自己從溫暖的家鄉,不顧一切的跟着對方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香港,雖然平時在作風上面有點問題,但是這些在她認爲卻是實屬正常,權當是跟着對方過苦日子所應得的報酬,可是就在剛纔,那名溫順的男人卻動手抽了她,這讓其內心在被那極端委屈充滿後,也被那熊熊燃起的怨恨所埋沒。
隨後,當着林天的面,摸着臉龐的李榮榮甩起手中的小坤包砸向對方,同時口中咆哮道:“方文,我會讓你後悔今天打我這一巴掌的”。
說完這句話後,面帶憤怒的李榮榮隨即轉身,邁着高跟鞋對外跑去,在其轉身前,神色冰冷的林天清晰看到從其眼中那升起的怨毒之色,俗話說的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被一名狠毒的女人記在心田這是所有男人都極爲悲催的事情,因爲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或者什麼地點,你就有可能出現一些很難想象的意外。
但是這些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一場極難清楚的厄運,但是對於有着曠世境,同時也是一名念神巔峰相師的林天來說,簡直就是猶如玩笑一般,套用一下當年不知那位牛逼人物說的那句話,老子捏死你跟踩死一隻臭蟲般容易。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心懷怨恨的李榮榮,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當她千方百計想要至林天與死地的時候,卻不知他的種種所爲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這也是人生最悲催的一件事情吧。
片刻後,擡起頭的林天,看着背對着他注視着外面早已經消失在朦朧夜色中的李榮榮的方文,林天隨即輕擡腳步走到其身後輕吐道:“若是後悔了,現在還可以去追,你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能力改善他的生活,只要你肯張嘴,我都會滿足你的”。
“呵呵..”。
“三年了,苦苦堅持了三年,我原本還以爲她會慢慢的成熟起來,可是沒想到不但沒有任何改變反而卻更加變本加厲,這樣的感情...不要也罷”。
聽到林天的話音後,方文頓時發出一聲不知表達什麼情緒的輕笑聲,隨後轉過身來對着林天無所謂的輕吐道,只是不管他如何隱藏,那眼中升起的無盡悲痛與哀傷還是把其內心中的真實想法全部暴漏出來了。
緊接着在那難言的悲慼停留還未有一會,就被那緊隨而至的憤怒所填滿,同時那噴火的眼神隨即回過頭看着早已經消失在夜色中的李榮榮口中低沉道:“這賤人在外面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對不起我的事情,單我親眼目睹的就有六次,就那她還認爲十分隱秘,殊不知這一切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那你就不恨她嗎”?
話音落下,聽到方文那話音中充滿憤怒的情緒後,口中隨意道,只是聽到這句話的方文卻沒有任何猶豫的迴應道,只是那咬牙切齒從口中吐出來的“恨”卻顯得異常猙獰。
隨後話鋒一轉,原本憤怒的臉龐頓時被一抹無奈所填充道:“我在恨又如何,以前的我怕失去她,所以他的所作所爲我都是裝作不知道,而且那些與她有染的人基本上個個非富即貴,而且身邊也都有高手保護,以我的實力,別說想出手幹掉他們,恐怕就是接近都十分的難”。
聽到這句話後,看着無奈搖頭眼中充滿萬般悲慼的方文,林天頓時輕笑道:“你是不是把我忘記了,我剛纔說過,你有任何需求我都會無條件幫你,即使你想在中南海蓋房子我都會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