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low了。
在將自己想出來的那些代號都想了一遍之後,何川果斷拋棄了那些代號,進而開始認真的想了起來。
首先,要女性化的那種,畢竟自己的牀是個女人。
其次,要略帶一點點憂傷,最好再看起來高貴典雅一些,這樣,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最後......何川想到了一個名字。
愛新覺羅·痛經。
emmwww.....
糾結良久,何川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個名字捨棄。
自己要給自己的牀想的是代號!代號!代號!
不是名字!
在心中將重要的事情說了三遍之後,何川微微閉上眼睛,開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片刻之後,等到櫃檯之後那個工作人員已經搗鼓完了,何川也是睜開了雙眼。
“代號就叫白吧。”
沒有過多的猶豫,何川的牀直接朝着那個工作人員開口說道。
而聽到何川的牀所說的話,在她身邊的兩人頓時一愣。
白?
在殺手據點之中這麼多年,他們還真沒見過有人的代號竟然叫做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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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良好的素質讓他們雖然心中詫異,但還是很快爲何川的牀辦起了手續。
而也就在他們爲何川的牀辦手續的時候,何川也是正朝着自己的牀解釋着。
“你有沒有聽過黑白無常?勾魂索命,一息千里?”
聽完何川的解釋,何川的牀這才終於明白了自己這個代號的含義。
白,自然指的是白無常,勾魂索命,何川叫人三更死,她就不會讓那人再多活一秒。
在明白了自己這個代號的含義之後,何川的牀面上頓時就出現了一絲笑容。
以前的她,雖然一直跟在何川的身邊,存在感也比另外那倆貨高了很多。
但是她自己知道,在何川的眼中,自己其實一直都只是一張牀而已。
而現在。
自己代號白,白無常,這可是從一個花瓶到助手的轉變。
如果說以前,何川只將她當做牀,那麼現在,在獲得了這樣一個代號之後,何川已經將她當做一個人看待了。
這種感覺,讓何川的牀感覺到了無比的榮幸。
自己,終於不再是花瓶了!
而也就在何川的牀和何川交流的時候,一塊已經雕刻好一個白字的令牌,也是終於擺在了何川的牀面前。
令牌和之前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不過正面的字變成了一個白字。
看着何川的牀美滋滋的收起這塊令牌,將她領過來的那個中年人,卻是不由搖頭。
他現在對何川的牀所說的那句體驗生活已經相信了大半。
看何川的牀面上毫不掩飾的喜色,他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開心。
似乎,何川的牀,還真就如同她自己所說,是來體驗生活的。
換好令牌,中年人很快又將何川的牀帶到了接取任務和交接任務的地方。
在詳細示範了一遍之後,中年人離開,只留下何川的牀和櫃檯之後的那個工作人員大眼瞪小眼。
“小白,第一次接任務,就隨便接一個試試水得了,正好也可以體驗一下殺手幹掉目標的過程。”
躺在牀上,何川在第一時間就給自己的牀想了一個稱呼。
小白。
嗯......這個名字還行。
所以,剛剛還被何川說成白無常的小白,現在已經真正的變成了小白。
聽着何川對自己的稱呼,小白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應下了何川的話。
目光在櫃檯上巡視,何川的牀看過一個又一個任務,最終,將目光集中在了其中一個任務身上。
這是一個報酬挺足,難度也不低的任務。
“荒字甲級1038號任務。”
荒字,代表的是普通人可以完成的任務。
而荒字甲級,則代表的是普通人能夠完成的極限。
這種任務,對一個普通的殺手來說實在是太過危險。
當然了,荒字甲級的任務,也分爲各種難度。
如果初級中級難度都是九死一生的話,那麼到了高級難度,普通人幾乎不可能完成。
在這樣的情況下,荒字甲級高級難度的任務,幾乎沒幾個膽肥的殺手會去接。
畢竟他們都還只是普通人而已,這麼高難度的任務,可不是他們能夠完成的。
但這些都是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的。
對於何川的牀而言,就算是給她一個天字甲級的任務,她也能輕易完成。
這個殺手組織的任務分爲很多階段。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荒字最低,普通人就可以。
而到了天字,暗殺的無一不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那一小撮人。
這個殺手組織對於任何層次的殺手都沒有什麼限制。
只要想做了,隨時都可以來,如果不想做了,令牌一丟,就再次退出殺手組織。
這樣的生存現象,在何川看來,其實是很糟糕的。
殺手組織可不像其他的組織,殺手需要的是隱蔽。
如果有人在做了幾次殺手之後就帶人前來想要打劫殺手據點怎麼辦?
不過,何川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個殺手組織已經傳承了很久很久,但卻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或許,這背後有何川不知道的隱秘在其中,何川也不想去深究。
接下這個任務,何川的牀默默的看了眼任務介紹之後,轉身就想要離開殺手據點。
但,就在她走到據點門口時,一道身影的出現,卻是頓時讓她停下了腳步。
來人正是魏昆,他這次過來,是想結算任務的同時,再接一個任務。
但在他剛剛進入殺手據點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視線正在注視着他。
順着自己的感應往那邊看去,魏昆很快就發現了正朝自己這邊走來的小白。
站住看了眼魏昆之後,何川的牀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從他身邊離開了這處殺手據點。
而在她身後,被她看了一眼的魏昆此時卻是摸了摸鼻子。
“這妞還是個殺手?沒看出來啊。”
一邊嘟囔着,魏昆一邊也是很快朝着交接任務的地方走了過去。
他還想讓自己快速變得強大起來呢,如果不是和何川的牀有一面之緣,恐怕他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