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大喜,抓住羅寧的手問道:“你說什麼,難道你有好辦法?”
羅寧把蘇盈擁在懷裡說道:“現在還說不準,那個沙特的客商還在南州嗎?”
蘇盈忙說:“在,是我約他過來的,昨天剛到。”
羅寧就說:“嗯,那你明天帶我去,對他說我是你的助手,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蘇盈開心地親了羅寧一口:“小寧你真好,有你在身邊好像不管什麼事都很容易辦成,你好厲害哦。”
徐美芳突然說:“喂,別當我是空氣哈,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家面前親熱也不害臊。”
兩人相擁大笑,鬆開後,羅寧對徐美芳說:“姐,我們當你是家人,當你的面親熱很正常啊。”
徐美芳心裡很感動,但是假裝生氣白了一眼羅寧:“知道啦,懶得看你們,我去洗碗。”
蘇盈看着羅寧有些擔心地說道:“姐是不是生氣了啊?”
羅寧抱起蘇盈笑道:“她都不懂得生氣是怎麼回事呢,不用理她,咱們回房去再好好親熱,嘿嘿。”
“討厭……”
而徐美芳當然不是真生氣,她還覺得很開心。
回到房間把門鎖上後,徐美芳走到衣櫃打開櫃門,用鑰匙打開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很精緻的盒子,來到梳妝檯前坐下來,打開盒子,只見裡面躺着一條摺疊得方方正正的絲質手帕。
徐美芳拿起手帕緩緩打開,這是一塊高級絲質手帕,手帕的中間用紅線繡了兩朵並蒂蓮,蓮花下面還繡着兩張荷葉,粉紅色的花瓣和綠色的荷葉相映成趣,手工非常精緻,而在手帕的右下角還繡着兩個小小的紅色的字“羅 寧”。
凝視着這塊手帕,徐美芳很輕柔的撫摸着上面的並蒂蓮,淚水無聲滑出眼眶,等到淚水滴到手帕上,她纔回過神來,急忙用手抹抹淚水,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
第二天中午,在酒店吃飯的時候,蘇盈和沙特客商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說着說着兩人不時地笑起來,看得旁邊的羅寧一頭霧水。
不一會,滿臉大鬍子的客商看到一臉茫然的羅寧,就對蘇盈快速說了一通,蘇盈就對羅寧笑道:“小寧,侯賽因問你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嘻嘻。”
羅寧毫不猶豫地連聲說:“YES,太YES了!”接着對蘇盈說:“你告訴他,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蘇盈紅着臉給侯賽因翻譯,侯賽因很高興地大笑,對羅寧伸出大拇指又說一通,羅寧不解地看着蘇盈,蘇盈紅着臉說:“他說我們很般配,祝福我們永遠幸福。”
羅寧大笑,站起來抓着侯賽因的大手用力的握幾下,對他表示感謝,然後對蘇盈說道:“你告訴他,要想獲得家族的繼承權,就必須顯示出他的領導才能,而要做到這一點,一是迅速做大家族的生意額,二是想辦法打敗對手!”
蘇盈馬上翻譯,侯賽因聽後很是震驚,看着羅寧又是一通阿拉伯語,蘇盈翻譯道:“他問你是怎麼知道他想爭奪家族繼承權的,難道你以前認識他和他的家族?”
羅寧說道:“你就和他說我會算,並且有一個最關鍵的地方沒有和他說,嘿嘿。”
侯賽因聽完蘇盈的翻譯,立刻就問什麼是最關鍵的,羅寧點燃一支菸,眯着眼睛說道:“你先問問簽約的事情。”
蘇盈嗔道:“狡猾的傢伙”,說完後就笑着問侯賽因。
侯賽因一聽就馬上點頭同意,因爲之前已經將細節談得差不多了,蘇盈看到侯賽因同意,大喜,立刻舉起酒杯和侯賽因碰杯!
這麼重要的簽字自然不能草草了事,搞一個隆重的簽字儀式是必須的,當蘇盈打電話給老闆寧天河彙報時,寧天河開心得馬上安排佈置簽字儀式的會場。
喝了一杯,侯賽因就對蘇盈說了幾句什麼,蘇盈連忙擺手加搖頭,侯賽因露出不解的神情,蘇盈又解釋半天,侯賽因這才笑起來。
羅寧忙問什麼事,蘇盈說道:“他問我要不要*,我當然不要,他就說是和我們國人做生意的潛規則,每個銷售都會要*的。我感到很驚奇,沒想到賣東西還能從客戶手裡*拿錢。”
羅寧笑道:“這不奇怪啊,因爲很多來談的客商都不是老闆,他們需要回扣,而要讓你給回扣,最好的方法給你*,反正是公司出錢,這些人拿得臉不紅心不跳。”
蘇盈點點頭:“那以後我得注意這方面的漏洞才行。”
而羅寧的目的達到,就對侯賽因說道:“你要順利獲得繼承權就必須要注意提防你最大的競爭對手,也就是你的堂弟,他已經產生害你的念頭,最要注意的就是八天後的夜晚,至於怎麼做相信你明白的。”
侯賽因聽後十分震驚,對羅寧非常感激,特地走過來給羅寧一個熱烈的擁抱,並且互相留下聯繫方式,接着,侯賽因邀請羅寧和蘇盈在有機會的時候去沙特做客,費用全包,羅寧和蘇盈愉快地答應。
晚上八點多,在一個高檔的咖啡廳的包間裡,兩個人正在喝咖啡,一個是寧天河,另一個坐在他對面,正是集團老總何詩靜。
此時的何詩靜看着寧天河的目光充滿了幽怨,想了一會,拿起檯面的女士香菸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說道:“天河哥,你這輩子真的不打算再娶了嗎?”
寧天河的眼睛露出了痛苦,他拿起勺子輕輕攪拌着咖啡,說道:“嗯”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我等你等了二十多年,你還要我等多久?”何詩靜的眼淚涌出眼眶,很是傷心。
寧天河擡頭看着何詩靜愧疚說:“對不起詩靜,我以前就說過你不用等我的,可你……”
何詩靜激動起來:“你說不等就不等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可你卻……只想着安……”
“別說了!”寧天河粗暴地打斷何詩靜再說下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都是命,既然是命,我認了。現在既然有寧安也就夠了。我再說一遍,你不要等我,沒用的,因爲我的心裡只裝得下一個人,她已經佔滿了,對不起。”
何詩靜怔怔地看着寧天河決絕的俊朗臉龐,然後抹抹淚水,站起來拿起包,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等她下樓上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露出了濃濃的恨意!
同一時間,香格里拉大酒店,一男一女走進一間豪華房間裡,三十六歲的*把門關上,看着她的那個五十多歲的猥瑣男子,眼光熱烈地一把就將*拉進了懷裡!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寧天集團的董事、副總經理吳柳平。
寧天集團本是寧家的產業,董事長寧天河手握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餘下的百分之二十由董事會兩個董事和其他高官持有,其中何詩靜百分之十,吳柳平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五爲其他公司高層分享。
何詩靜擔任總經理,吳柳平爲副總,在集團內部分管銷售。
而*傍上他,就因爲他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摸得差不多後,吳柳平抓住*的手說:“莉莉,快上來”,*聽話地爬上去,坐在吳柳平身邊。
*此時卻有點意興闌珊,靠在吳柳平的懷裡說道:“平哥,蘇盈這小狐狸精突然調來負責沙特的單子,讓我們少賺好幾百萬的回扣,真是氣死我了!”
吳柳平一邊加大手上的力度,一邊說道:“嗯,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兆頭,蘇盈可是寧天河親自提拔安排來的,難道說他知道了我們吃回扣的事情?”
*忍受着疼痛馬上說:“不會吧,這些錢都是集團給客戶的回扣,然後是客戶打回給我們的*,他不可能知道啊。”
吳柳平老謀深算地搖搖頭:“不一定,因爲我們報給客戶的回扣數目有點大,寧天河如果懷疑起來,派人暗中調查也說不定。”
*一聽不淡定了:“什麼,難道他真的在調查我們?”
吳柳平沉吟着說道:“嗯,這件事我們要引起足夠的警惕,我現在甚至懷疑蘇盈是寧天河派來國際貿易部的臥底,所以咱們得想辦法把她擠掉才行。”
*很贊同的點頭:“嗯,我也很討厭這個狐狸精,一看到她就生氣。平哥,你有好辦法沒……啊,你輕點,掐得我好疼!”
吳柳平此時可沒心思想辦法,一把將*放倒,撲上去說道:“辦法肯定有的,不過現在不是談這件事的時候,嘿嘿嘿。”
很快,房間裡傳出*大聲痛呼!
……過了一個多小時,*忍受着全身的疼痛,慢慢的坐起來,低頭看着自己滿身的紅斑和青紫,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穿好衣服後,她看着睡得像頭死豬的吳柳平,大眼睛裡射出了厭惡和鄙視的目光,等她拿起手袋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淚水開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