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宮殿門口,玄晴兒已經在這裡等候。
作爲她獻給大伯的禮物,歌舞的完美演繹,無疑讓她收穫了大量的肯定與讚美。
“快進去吧,大伯今日高興,說不定會獎賞你很多好東西呢!”
見到葉浩川前來,玄晴兒微微笑道,不過,她的眼中卻明顯有幾分不捨的意味。
她知道,演出的成功,便意味着葉浩川即將獲得去三重天的資格,要離開這裡了。
她對葉浩川的感覺複雜難明,不過這種複雜,在這一刻突然變成了不捨。
他與葉浩川的接觸其實並不算多,只是聽了葉浩川幾首歌曲而已。
或許,這就是一見鍾情吧!
葉浩川並不知道玄晴兒的想法,此時他滿心想的,都是趕緊去往三重天,離開這是非之地。
踏入大門,葉浩川頓時便引來的萬衆矚目,此時的他,放入是受人追捧的明星。
不過剛剛走出兩步,他的面色便急速變成寒冰,拉着竇鳴便要狂奔而逃。
奶奶的,不帶這麼倒黴的,這狗屁的大龍王,怎麼會是他?
葉浩川都要哭了,一邊狂奔一邊取出神遁珠。
他何等的後悔,剛纔該放出神識分身進來看看的,早知道大龍王是他,他早就有多遠逃多遠了!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本該接受嘉獎的人,怎麼會突然像是見了老虎的兔子一般,撒腿便跑了。
“既然都來了,這麼着急走幹嘛?”
一個蒼勁而雄渾的聲音,突然在大殿主位上響起:“沒想到編排出如此歌舞的人,竟然還是本王的老相識,有趣,實在有趣!”
正準備動用神遁珠的葉浩川,突然感覺周圍受人禁錮,神遁珠的威能乍然消失。
神體雖然強橫,無人能傷,但是卻不能完全無視對方的禁錮,特別是,在雙方修爲差距這麼大的情況下。
下一刻,一個金臉中年已經出現在葉浩川的面前,這不是劈了他萬千雷霆之人又會是誰?
而現在,葉浩川也終於知道這金臉中年的另一層身份,九龍宮的大龍王玄牝!
“果然是我誤解了這神體的威能啊,若是你真能與我爲敵,又何必見到我就跑呢?”
玄牝審視着葉浩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好啊,既然被你抓住,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葉浩川攤了攤手,無所謂地道。
“我知道你的神體強悍,我傷不了你,不過……”
玄牝的目光突然落到了竇鳴身上,輕輕笑道:“聽說我五弟正在搜尋一個擅闖他龍宮的女子,應該就是你吧?”
“你想幹什麼?”
葉浩川頓時眉頭一蹙,猛然擋在竇鳴面前,喝問道。
“既然我五弟在找她,我自然要將她交給五弟了!”
玄牝輕哼一聲,理所當然地道。
“你……”
葉浩川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真的將竇鳴交給玄刊,以玄刊之前的作爲,一定會將竇鳴殺死的。
“怎麼,捨不得自己的情人死啊?”
玄牝嘿嘿笑道。
葉浩川看出了玄牝眼中的怪異神色,蹙眉問道:“你想要什麼?”
以玄牝的修爲,若是真要對竇鳴不利,殺了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傢伙如此耗費口舌威逼,沒有條件開出纔是怪事。
“喲,還挺聰明!”
玄牝撇嘴一笑,聲音森然地道:“這幾日我幾乎翻閱了九龍宮所有的古籍,才找到一絲關於神體的介紹。我這才知道,原來神體,是可以掠奪的!”
“你想掠奪我的神體?”
葉浩川頓時眼皮一跳,憤然道。
“什麼你的神體,那一池子天機無根水,本來就是爲我自己準備的,如果不是你捷足先登,成就神體的便會是我!”
玄牝突然怒聲喝道:“現在我從你身上拿回來,那只是在收回我自己的東西,懂嗎?”
“收就收唄,以你的實力,想怎麼拿捏我不行,幹嘛非要拿女人作爲威脅?”葉浩川輕哼道。
“廢話,如果能夠輕易收回,我還會跟你多費口舌?”
玄牝也是怒急,冷哼道:“神體非同尋常,若是本體不是自願,即便強行收走,效果也會大打則扣你知道嗎?”
“所以你就無恥的拿女人作爲威脅?”
葉浩川一臉鄙夷地道:“堂堂九龍宮的大龍王,沒想到是如此卑鄙下賤之徒!”
“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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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牝猛然暴怒,周身威勢完全釋放,將大殿中的所有人都震得飛退。
“大龍王息怒,爲一個小小賊子生氣,不值當啊!”
所有九龍宮的人,盡皆匍匐在地,苦苦哀求。
更有人義憤填膺的指着葉浩川的鼻子罵道:“大膽賊子,竟然辱罵大龍王,看我不滅殺了你!”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他們是被玄牝的威勢嚇尿了,害怕玄牝不顧一切的發動動機,會殃及到他們。
那人說罷,直接飛身而起,要替玄牝擒下葉浩川。
不過他還未靠近,卻見玄牝大手一扇,喝了一聲“滾開”!
隨即那修爲達到封號神主境的九龍宮修士,頓時化作一道流光砸在大殿牆壁上。
這牆壁是由一種特殊石材所制,強度高得嚇人,封號神主都不能傷之分毫。
然而此時,在玄牝這輕輕扶手的威勢之下,竟然當場化作了齏粉。
衆人頓時愕然,同時也感嘆那人的愚蠢。
玄牝都說了對方是神體,連他都傷害不了,這封號神主難道自認比玄牝還厲害,能夠輕易滅殺葉浩川?
就算你真的牛逼,真的能殺死,人家玄牝說了要掠奪神體,你將人殺了,玄牝找誰掠奪去?
真是腦殘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好在,這人的出現也不是毫無作用,至少讓玄牝的火氣消除了不少。
“小子,別以爲你這樣激我,我就會放過這女人!”
玄牝目光森冷,緊咬着鋼牙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說我卑鄙也好,無恥也罷,今日你若是不答應將身體獻出,你這女人……恐怕連死,都不會那麼容易!”
呲~
他的話音方落,一個清脆的響聲突然響起。
衆人循聲看去,只見竇鳴手持一柄長劍,已經將自己的腦袋削了下來。
鮮血頓時噴薄而出,飛昇三尺方落,絕美的頭顱滾落在地,眼睛卻依舊瞪着玄牝,那意思分明是在說:“想要用我來威脅他,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