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就不打了?我還沒過癮呢”!
葉浩川沒有回答常伯的話,而是譏笑道。
常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不敢反駁什麼,悻悻然呆在原地,像是個受了委屈的怨婦。
“我等我知前輩神威,多有冒犯,還請前輩恕罪!”
劉天明突然上前笑盈盈地道。
這樣的強者,不管放在哪個家族,都會非常重視,能拉攏的就絕對不會得罪。
我去,這傢伙變臉的速度還真快,這麼無恥,你爸媽知道嗎?
葉浩川在心裡暗道。
“我此次少來,也不是跟你劉家結仇的,你等且讓開,我與劉二少爺,有要事去做。”
葉浩川沉着臉道。
劉天明面不改色,依舊笑道:“前輩能與我二弟相識,說明與我劉家也有緣分。只是我二弟犯了錯,需要禁足家中,等待家父醒來再做處置。若是擅自放出去,恐怕是難正我劉家家規啊!”
“什麼犯了錯,分明是你故意栽贓陷害!”
劉玄溫抖了抖身上的寒霜,怒聲喝道。
之前他選擇退讓一步,是想以退爲進,結果他發現,劉天明顯然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根本就不給他半點翻盤的機會。
這一次,好不容易因爲葉浩川的出現,而再次有了對峙的機會,他說什麼也不會再放過。
“二弟,犯了錯就是犯了錯,我劉家數位族人的英魂還未散去,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
劉天明面色一沉,嚴厲呵斥道。
“哈哈,那數位族人,可是我親手殺的?”
劉玄溫冷笑道:“殺他們的,就是你面前這位,你有本事,你倒是殺了他,爲那些人報仇啊!”
“就算是這位前輩所殺,也必然是受你教唆,不然前輩與我劉家無冤無仇,又豈會殺我劉家之人?”
劉天明是打定了主意要拉攏葉浩川了,說話也都向着他。
他在說這話的同時,還不忘用神識給葉浩川傳音道:“前輩莫要被劉玄溫矇蔽了,不管是修煉資質,還是身份地位,我都要比劉玄溫強上百倍。若是劉玄溫給前輩許下了什麼好處,我劉天明願意提升十倍,還請前輩三思!”
劉天明很是自信,能夠輕鬆的將葉浩川從劉玄溫身邊拉攏過來。
正如他所說,他自信不管是資質還是地位,甚至是心智,他都比劉玄溫要強上百倍。
不管是葉浩川想要什麼好處,亦或是打算與劉家結盟,找他劉天明絕對都是最好的選擇。
“劉大少爺,你好像說漏了一樣東西啊!”
葉浩川笑道:“這世間不只有利益,還有情誼!”
“前輩說笑了吧?情誼這種東西,不過是凡夫俗子纔會在意的東西。要成大事之人,誰會去爲了所謂的情誼,而犧牲自己的利益?”
劉天明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哈哈笑了起來。
葉浩川打量了劉天明好一陣子,這才笑道:“是啊,如你這般無情無義的人,自然也不會相信,別人之間存在情誼!”
“這麼說,前輩是打定主意,要與劉玄溫一條路走到黑咯?”
劉天明的面色突然一黑,冷聲道。
“怎麼,你還想再打?”
葉浩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承認你很厲害,不過你別忘了,這裡是劉家!”
劉天明冷哼道:“我劉家好歹也是三重天五大家族之一,七八個至尊強者還是有的,家中老祖更是六階星緣的超級至尊。我勸你還是想清楚的好,不要因爲所謂的情誼,丟了自己的性命!”
這句話是在威脅葉浩川,同時也像是在給他自己打氣。
葉浩川剛纔的表現,實在有些駭人聽聞。
至少從防禦能力上來說,恐怕就連他口中的老祖,也不見得有葉浩川厲害。
不過,葉浩川既然已經表明態度要支持劉玄溫,顯然便不可能與他同路。
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他早就將劉玄溫視爲必殺之人,葉浩川既然要支持劉玄溫,那麼不管葉浩川有多厲害,他都不能退縮。
他不相信,這世間能夠有連六階星緣的至尊,聯合七八個至尊高手,都拿不下的人。
“劉天明,你好大的威風啊!”
劉玄溫突然冷笑道:“你真將自己當成家主了嗎,家中至尊強者,你隨意就能調用?”
“若是平常的事情,我自然沒有權利請出諸位至尊前輩。不過現在已經有人跑到我劉家府邸來鬧事了,我相信即便我不說,家中的至尊前輩們,也會前來制止吧?”
劉天明輕笑道。
“鬧事?何爲鬧事?到家中來訪個故友,就算是鬧事了?”
劉玄溫輕哼道:“還是說,在你眼裡,與我接觸的人,都算是鬧事?”
“你這是什麼態度?是你犯錯在先,如今又知錯不改,又勾結外人打到家裡來了,你難道還有理了?”
劉天明一臉氣憤地道。
他似乎忘了,他剛纔還口口聲聲的喊着葉浩川前輩,這轉眼之間,葉浩川又成了打上門的外人了。
“你說他打上門來,那我且問你,他今日可曾殺了一人?”
劉玄溫義憤填膺道:“就連看守我的人,都只是昏迷過去,沒有半點損傷,何謂打上門來?”
兩句話一問一答,讓劉天明根本無法反駁。
劉玄溫卻還不罷休,繼續追問道:“我再問你,究竟是誰給你的權利,在我房間中佈下困陣的?你還不是劉家家主,你我同是家主嫡子,地位相同,你憑什麼關我?”
“你犯錯在先,難道我還不能處置你了?”
劉天明義正詞嚴地道。
“不管我是否有錯,都只有家主纔有資格處置我!你名爲禁足,實則監禁,不過是不想讓我見到父親,沒有機會翻盤而已!”
劉玄溫冷哼道:“今日我既然出來了,無論如何,都要面見父親,請他來爲我主持公道。”
劉天明面色一變,怒喝道:“父親重病在身,身體極度脆弱,只能每日在神源寒池中溫養,你竟然還想去叨擾?你身爲人子,竟然如此不憐惜父親身體,不忠不孝,與畜生何異?”
“你……”
劉玄溫頓時氣結,不知該如何反駁。
“既是重病,想來也是需要問醫的!”
葉浩川不疾不徐的聲音突然響起:“很不巧,在下就是一個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