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凡柔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司鴻初,想來想去,最後決定去司鴻初的寢室等着。
她很容易問到了司鴻初住在哪,大模大樣的來到宿舍樓前。
除了具有本校特色的學生別墅和公寓之外,菁華的學生宿舍和其他學校一樣,對會客有嚴格要求,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串寢。
男生去女寢室,或者女生去男寢室,這都是大逆不道。
說起來,這倒也不公平,不要說學生別墅和公寓,就算是外國留學生宿舍,規定都沒有這麼嚴格。
然而,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卻到處都是這種現象,權貴和洋人可以凌駕規則之上。窮人是二等公民,各種各樣的規則全都是針對二等公民。
高校宿舍是非常有趣的例子,好像窮人家的孩子只要串寢,男女關係就一定會搞亂。
鄭凡柔來到宿舍樓前,發現門上貼着一張告示,字跡歪歪扭扭,估計是樓管大爺寫的:“這裡是男生宿舍,女生不許進來。要是硬往裡闖,別說對你不客氣。”
此外還有一個小黑板,上面亂七八糟寫着些其他東西,無外乎不允許亂丟垃圾之類。
男生往往對女生宿舍很嚮往,其實女生對男生宿舍同樣好奇。
鄭凡柔看到這個告示,起了逆反心理,就算不爲了見司鴻初,也想要闖進去看看。
因爲今天是週末,所以有很多人進進出出,樓管大爺根本忙不過來。
鄭凡柔正在尋找機會,剛好有兩個學生,擡着一張面案走了過來。
大概他們是想在宿舍包餃子,也不知道從哪借來這麼一張面案,個頭實在太大了,當牀板都夠用。
鄭凡柔立即溜過去,弓腰躲到面案後面,從收發室的方向根本看不見鄭凡柔。
當兩個男生吭哧着把面案擡進來的時候,樓管大爺發現了,厲喝一聲;“你們幹什麼?”
兩個男生齊刷刷打了一個冷顫:“我們……不幹什麼……”
“是不是要包餃子?”樓管大爺非常惱火的道:“說了多少次了,怎麼就沒記性,宿舍不許生火做飯!”
趁着樓管大爺對兩個男生髮火,鄭凡柔弓腰快跑幾步,藉着面案的掩護,衝上了樓梯。
樓管大爺沒發現,鄭凡柔鬆了一口氣,又開始擔心這裡的男生見到自己大驚失色。
不過,鄭凡柔很快發現自己多慮了,男生看到宿舍裡出現女生,一個個竟面無表情,好像習以爲常。
後來,鄭凡柔才知道,自己過去太老實了,偷偷串寢這種事情經常發生,而且多數情況都是女生溜到男生寢室。
來到司鴻初宿舍門前,鄭凡柔深吸了幾口氣,整理一下衣服,敲了敲門。
“誰呀?”伴隨着一聲問話,艾包子懶洋洋的打開門,發現外面站着一個女生,登時傻住了。
寢室裡只有兩個人,艾包子穿着還算整齊,尊曉航則不一樣,幾乎赤果着身體,穿着一條破舊的紅褲|頭,正看着手機上的微博,大談國際風雲:“扶桑人指責我們用**導引雷達照射了他們的軍艦,真是,不過就是照一下,又沒射,不會懷孕的……”
看到鄭凡柔在門外,尊曉航先是一愣,隨後把手機一扔,雙手交叉捂住胯|下:“你……你是誰……要幹什麼?”
鄭凡柔翻了翻白眼,根本不看尊曉航,淡淡的道:“我找司鴻初。”
艾包子傻傻的說了一句:“他不在。”
“那好,我在這等他。”鄭凡柔也不用招呼,大模大樣走進來,坐到牀邊。
尊曉航咳嗽兩聲,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這是男生宿舍……”
“我知道。”鄭凡柔點點頭:“那麼你們趕緊出去吧。”
“我們出去?”尊曉航指着自己的鼻子,驚訝的問:“這是我們的宿舍,你讓我們出去?”
“你們出去,這就不算男生宿舍了。”鄭凡柔說着,不耐煩的擺擺手:“別磨蹭,信不信我讓體育系過來,砸了你們宿舍?”
尊曉航和艾包子還真有點害怕體育系那幫瘟神,片刻不敢耽誤,急急忙忙往外跑。
想起自己沒穿衣服,尊曉航又趕緊折回身,抓起一條牛仔褲套在腿上,在身上披了一件外衣。
“隨便出去逛逛,晚上再回來。”鄭凡柔對兩個人的舉動很滿意,點點頭道:“記住,出去別胡說,更別告訴樓管,否則要你們好看!”
林弘揚不在,出去跟段陽蘭約會了,否則尊曉航和艾包子也不會這麼狼狽。
因爲林弘揚是體優生,在體育系有些朋友,鄭凡柔多少能給些面子。
尊曉航和艾包子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之後,還沒忘記很小心的把寢室門關上。
鄭凡柔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周圍:“這就是男生宿舍呀……這也太亂了!”
整個宿舍就是一個垃圾場,到處堆積着酒瓶、各種食品包裝袋、菸蒂和說不上來名字的東西,所有這些東西交織在一起形成非常怪異的氣味。
衣服扔到的到處都是,裡面夾雜着男士褲|衩和襪子,鄭凡柔只一打眼就能看出來,沒有一件是洗過的。
更讓鄭凡柔驚訝的,是牆上貼着幾個黑乎乎的東西,本來以爲是裝飾品,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襪子。
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沒洗了,襪子竟然產生了粘性,往牆上一扔都能粘住。
體育系的學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個人衛生習慣比較好,這主要是跟他們長時間訓練,出了太多汗有關。就算他們的宿舍很亂,但經常洗澡和洗衣服。
鄭凡柔又是女孩,只是略微看一眼,都感到一陣噁心。
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司鴻初的牀鋪最整潔,這主要是因爲司鴻初實在沒什麼東西。
於是,鄭凡柔躺到司鴻初的牀上,發現枕邊有一本小說:“青光楚辭著《我的制服女友》……一看就是二|逼種馬文。”
閒來無事,鄭凡柔翻閱起來,剛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司鴻初回來了。
司鴻初以爲,迎接自己的會是同寢的禽獸,卻沒沒想到自己牀上躺着一個大美女。
先是一愣,司鴻初順手抄起笤帚瞄準了鄭凡柔,就好像手裡是一把機關槍:“你要幹什麼?爲什麼在我們寢室?你要劫財還是劫色?”
鄭凡柔不耐煩的瞪了一眼:“你先把笤帚放下!”
“你說清楚我就放下!”
“那我讓你放下!”鄭凡柔看着司鴻初的樣子覺得倒胃口,一個箭步衝過來,劈手就要搶笤帚。
司鴻初把笤帚往後一撤,隨後扔在地上,接着一躬身,用肩膀頂住鄭凡柔的小腹往前衝去。
鄭凡柔卒不及防,被司鴻初推着,連連倒退,最後倒在司鴻初的牀上。
司鴻初馬上壓在鄭凡柔的身上,氣勢洶洶的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鄭凡柔掙扎起來:“你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是你擅闖男生寢室意圖不軌,你就算是報警我都不怕!”司鴻初一臉聖潔的光輝,看着義憤填膺的鄭凡柔:“只要你說清楚,我就放開你。”
高傲的鄭凡柔始終不願意低下高貴的頭顱:“你放開我,我就說。”
司鴻初緩緩道:“還是你先說!”
“你放開我,要不然……”鄭凡柔杏目圓睜,死死的盯着司鴻初,誘人的胸部隨着喘息不斷起伏着:“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能把我怎麼樣?讓體育系的人來打我一頓?”司鴻初嗤笑一聲,不屑的道,“我還真就不怕你們體育系!”
司鴻初說着話,拿過一條腰帶,三下兩下就把鄭凡柔的雙手縛在牀頭。
“你……你……”鄭凡柔氣急,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有種你就一直綁着我!”
“這可是你讓我綁的!”司鴻初色眯眯的打量着鄭凡柔修長的美腿,不住的咽口水:“你還別激我,真要惹急我,就地推倒你!”
鄭凡柔也不知怎麼了,張口就是一句:“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來啊!”
司鴻初的嘴角揚起一抹淫|邪的笑容:“你真以爲我不敢?”
“你試試看……”
還沒等鄭凡柔把話說完,司鴻初已經動手了,隔着衣服捏起鄭凡柔山峰上的兩粒櫻桃。
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侵犯,鄭凡柔渾身輕顫,怒目圓瞪。
她悲哀的發現,不是自己強勢的闖進了男生寢室,而是自己主動送羊入虎口。
她覺得自己不能示弱,可是又不知該怎麼威脅司鴻初,結果張嘴又說了一句很離譜的話:“你就這點本事嗎?”
她總是這樣強勢,其實心裡很恐懼,目光開始閃爍起來,有點後悔不該一時衝動,來了一個不該來的地方。
現在自己完全任由司鴻初擺弄,自己的身體還沒被男人這樣輕佻的碰過,一種羞恥感逐漸瀰漫起來,最後形成一絲熱流匯聚小腹之下。
“咦?”司鴻初嘿嘿一笑:“你這裡好像硬了呀!”
兩粒櫻桃已經變成了小石子,鄭凡柔確實有感覺了,不過嘴上堅決不承認:“你胡說八道!”
“你老實說,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所以跑到我這裡來獻身?”
“你個王八蛋胡說什麼!”鄭凡柔後悔了,司鴻初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顯然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她拼命扭動着身子,想要掙脫司鴻初的掌控,同時卻又感到欲|火漸漸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