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看見是司鴻初,美眸裡抹過一絲彩色:“進來坐會?”
“好啊。”司鴻初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紫瞳,是在白鷺島的藍萱生日宴會上,紫瞳勾引自己。現在大家在另一個半島上,也不知會不會重現那一幕,於是司鴻初屁顛屁顛的進去了。
紫瞳隨口問道:“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
“隨便。”
紫瞳帶來了速溶咖啡,泡了一杯擺在了司鴻初面前的茶几上,還拿出了一包煙。
煙是軟中華,比司鴻初平常抽的高檔多了,也不用紫瞳招呼,司鴻初自覺地抽出了一根。
剛把煙叼在嘴裡,一隻精美的打火機出現在眼前,只見紫瞳帶着香風給司鴻初點燃了香菸。
司鴻初深深地吸了兩口,吐出了一個菸圈,那副樣子具備了資深菸民的要素,那就是抽菸時的無恥神態。
紫瞳嘿嘿一笑:“怎麼心情不好?”
“誰說我心情不好?”司鴻初鎖住紫瞳的美眸,一字一頓的道:“我心情好的很……非常好……簡直不能再好了……”
“未必吧。”紫瞳緩緩搖搖頭:“我怎麼感覺,你想跟人家藍萱獻殷勤,卻找不到機會,所以很鬱悶呢?!”
紫瞳倒是觀察得很仔細,司鴻初當即反問道:“你吃醋了?”
“我有什麼醋可吃,你別自作多情……”紫瞳說得義正詞嚴,但聲音卻很微弱,尤爲少見的是,她的臉上竟然浮上了一層紅暈,端的是嬌豔無比。
結果,房間陷入了尷尬的氣氛,兩人一時都沒說話,空氣似乎凝固了起來。
房間裡非常靜,只能隱約聽到外面傳來同學們的嬉鬧聲,似乎還有兩個人微亂的心跳。
司鴻初輕輕的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你誤會了,我跟藍萱……是純粹的友誼。”
紫瞳輕哼一聲:“別逗了,我是女人,有第六感的,你當我看不出來?!”
司鴻初心裡一跳,覺得紫瞳的情緒不太對,再次鎖住紫瞳的美眸,似笑非笑的問道:“你爲什麼這麼關心我和藍萱的事情?”
“畢竟是班裡的事,我就算想不知道,架不住總是在眼前晃。”紫瞳的態度有點不爽,輕哼了一聲道:“多明顯呀,今天來這一路上,你一直想跟藍萱說話,卻一直沒找到機會。”
司鴻初被說破,有點不太好意思,急忙岔開話題:“對了,你怎麼不出去玩?”
“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
“大姨媽來了……”
“你老家來親戚了?最近火車票好買嗎?”
“我說的是女人的老朋友。”紫瞳白了司鴻初一眼,有點惱怒的道:“話說,你們這幫爐管男都是半個婦科大夫,別跟我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司鴻初還真不是裝糊塗,而是沒反應過來,此時聽到紫瞳這句話,突然意識到一個道理:“看來,不管是多麼強悍的女人,在每個月的這幾天都得老老實實!”
“你這是幸災樂禍嗎?”紫瞳把眼睛一瞪,不耐煩的道:“我警告你,現在我渾身痠疼,你最好別招惹我!”
“你誤會了……”司鴻初乾笑兩聲,急忙道:“其實我是好心,最近我跟司空老師學習醫術……”
紫瞳打斷了司鴻初的話:“學習怎麼治療婦科病?”
“那倒沒有,不過我可以通過足底按摩,緩解你的痛|經症狀。”
“那就來吧!”紫瞳聽到這話,立即把腳伸到司鴻初面前,放下時故意還重重的,發出“砰”的一聲。
司鴻初輕輕捧起一隻玉足,仔細端詳着,不由得在心裡感嘆,多麼完美。
纖巧的足掌盈盈可握,沒有半點死皮或繭子,根本看不出來練過功夫。足趾晶瑩如豆蔻一般,腳踝溫潤玲瓏,觸感極好。
順着玉足往上,但見小腿曲線優美,一直向上面延伸。
司鴻初幾乎不忍心用力去按捏,生怕把精美如瓷器的玉足捏碎,只能屏住呼吸拿捏起幾個重要穴位。
說起來,司空宥傳授醫術,原本是想讓司鴻初有能力治療疑難雜症,再就是遇到重傷時知道該怎麼保命。
熟料,司鴻初想用醫術泡妞,學的大都是跟女人有關的。
片刻過後,司鴻初的揉按就收到效果,紫瞳輕鬆了不少。
她感覺到司鴻初的手很輕,很溫柔,整個足掌能感覺到司鴻初手的熱度。這讓她很享受,美眸微閉,鼻息變得有點亂。
過了一會,她的身體有點軟,索性躺靠在沙發上的身體,漸漸的還傾斜了過去。
今天她穿着一件吊帶裙,不知不覺中,裙角悄悄的滑到膝蓋上,再上一點就會露出更多。
又是一陣溫暖揉按,她的喉嚨發出一聲不可抑制的呻|吟,蕩氣迴腸的,讓司鴻初的手不由得顫了顫。
司鴻初被小小的刺激了一下,這種聽覺上的刺激,加上手中溫潤的觸感,帶來了惱人的反應。
無意間瞥了一眼,司鴻初又有了新發現,紫瞳根本沒發覺姿勢的不雅,綢緞般光滑的裙角已經滑到大腿。她的雙腿情不自禁微微分開,角度太過巧妙,正對司鴻初的視線。
司鴻初喉嚨發乾,雙眼瞬時定格,死死的盯着,手有些微顫,不經意間,力氣有些大了。
一聲嬌呼立即響起,紫瞳把腳用力一回縮,隨後又是一蹬。
也不知道紫瞳是有意還是無意,正踢中司鴻初的腹部,這一下子卒不及防,一陣疼痛襲來,司鴻初登時慘叫了一聲。
但是,當着紫瞳的面,司鴻初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揉。
紫瞳看着司鴻初強自忍痛的表情,冷明白剛纔是怎麼回事了,一時間大羞,手忙腳亂地將裙角拉下:“魂淡……”
司鴻初面無表情:“幹嘛罵我?”
“你說呢?”紫瞳輕哼一聲:“你是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忘佔女人的便宜呀!”
司鴻初感覺真冤,自己又沒主動做什麼,要是紫瞳不露出來,自己又怎麼能偷看。
而且,這也說明女人是一種奇妙的動物,隨時實地都可能變。之前紫瞳大尺度的勾引自己,能做的差不多都做了。如今,只是讓司鴻初看了兩眼,她反應就如此激烈。
司鴻初只好不說話,專心的揉按着足底,過了一會,纔打破了沉默問道:“感覺怎麼樣?”
“不錯……”紫瞳嘉許的點點頭,看着司鴻初拿捏自己的芊巧玉足,挖苦道:“真沒想到,你竟然還學醫了,姐今天給你跪拜了,人們都說爛泥扶不上牆,你打破了這個說法。你真的能行,請堅持服藥,司鴻初屌絲繼續雄起!”
“你這話真犀利……”司鴻初嘆了一口氣,壓制着自己的慾望,看着完美的玉足:“應該差不多了,這幾天差不多能正常活動,要是還不舒服儘管找我。”
紫瞳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隨時都能提供服務?”
“這話……怎麼……聽起來我像是從事服務行業的?”
“能給我服務,你偷着樂吧!”冷冷一下,紫瞳接着道:“話說,你給不少人提供過服務吧,比如藍萱、顏雪晴、金寶寶……”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呀……”司鴻初鬆了一口氣,雖然紫瞳點到了幾個女朋友的名字,卻還不知道自己跟曹珮如和紫綾的關係。
“當然了!”紫瞳又輕哼了一聲,此時完全是一幅小女人模樣,似乎有點惱怒,還有點酸意。
司鴻初嘿嘿一笑:“吃醋了?”
“你別自作多情!”紫瞳聽到這話,更不爽,更不耐煩,忍不住發威了:“喂,司鴻初,你什麼意思?我吃你的醋,你以爲我對你有意思嗎?”
司鴻初笑了笑,提醒道:“也不知道剛見面的時候,是誰把我帶到房間,想要跟我滾牀單。”
“你……”紫瞳登時惱怒含煞,狠狠的瞪了司鴻初一眼: “我那是逗你呢,你以爲你真那麼有魅力,能秒殺所有雌性動物嗎?”
很顯然,紫瞳上次勾引司鴻初,是因爲受到某人的命令。
司鴻初無從斷定,她是否真的喜歡自己,但如果真的喜歡,上次那種做法絕對不是她本性使然。
真正的紫瞳就是現在這樣,兇巴巴的,像一隻小母獅子。也就是說,紫瞳並非真的是那麼隨便,這讓司鴻初很想知道,紫瞳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更加重要的是,當時司鴻初還是初哥,不想在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身上,丟掉自己的第一次。現在司鴻初已經有了紫綾,又有了顏雪晴,這都是可以迷倒無數男人的絕色,司鴻初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不在意跟紫瞳玩一次。
司鴻初心裡想着,表情變得玩世不恭,目光也有些猥瑣。
紫瞳似乎覺察到了司鴻初的心理狀態,有點抓狂:“你在想什麼?”
司鴻初正色道:“沒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