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司鴻初,一幅做錯事的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嚴映綺瞄了一眼司鴻初的下|身,痕跡還是那麼突顯,讓她有點不知所措。她閉上了美眸,深吸了一口氣,片刻後睜開眼睛,竟然帶上一絲溼氣。
司鴻初呆了,覺得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樣一來,倒是讓司鴻初慾念消逝,下面不聽指揮的東西見好就收了。
司鴻初鬆了口氣,下面這玩意倒是食髓知味,當初還是處男的時候就很能折騰,如今脫貧致富變得更能折騰了。
突然之間,司鴻初悟出了二巴真諦,男人這輩子一直被二巴折騰,就是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雞|巴。
司鴻初嘆了一口氣,遞上一張面巾紙,嚴映綺接了過來,不過氣還沒消。
司鴻初看着絕美臉蛋,主動爲嚴映綺擦拭着淚珠,嚴映綺微微躲躲,但司鴻初的手沒有離開,還很執着。
過了一會,嚴映綺打破了沉默:“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告訴你了嗎,遇到熟人了……”
“遇到熟人就大大方方打個招呼,難道和我出來吃頓飯,很見不得人嗎?”嚴映綺越說越生氣,美麗的臉蛋微微揚着。
“如果這個熟人是朋友倒還好說,問題是……”司鴻初仍然輕輕替嚴映綺擦拭着淚痕,動作很輕,彷彿面對的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對方是扶桑人!”
“扶桑人怎麼了……”
“這涉及到一系列慘烈的爭鬥,幾句話說不清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司鴻初告訴嚴映綺:“簡單地說,他們曾經策劃一連串的陰謀,無意之間把我給捲進去了。我很奇怪,他們最近好像變得很高調,所以不想讓他們看見我。”
“是嗎?”
“當然。”
“後來來的那個女孩……”嚴映綺打量着司鴻初,狐疑的問道:“是不是金寶寶?你好像認識她吧?”
“是嗎?!”司鴻初一臉的驚訝:“金寶寶來了嗎,我怎麼沒看到!”
“你真不知道?”
“我只是不想讓那幫扶桑人看到我……”司鴻初撒謊的樣子非常真,真到了連自己都相信的地步:“這些扶桑人,有我的教授,還有日資企業負責人,我很奇怪他們怎麼能攪合到一起!”
“是嗎……”短暫的沉默後,嚴映綺終於相信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進去吧……”
這裡裝修的很不錯,典雅別緻,兩個人坐了下來,分別點了幾個菜。
“能不能說一說,你跟扶桑人到底有什麼恩怨?”嚴映綺輕輕地問了一句,聲音很溫柔,表情很淡定。
司鴻初無奈,只得把涉及扶桑人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不過略去了其中一些重要的細節,這倒不是想要有意隱瞞,而是不想讓嚴映綺捲入太深。
嚴映綺聽罷,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這件事情這麼複雜……”
“當然。”司鴻初看了嚴映綺一眼,覺察不出有何情緒。
“藍家竟然也捲入了……”嚴映綺長嘆了一口氣:“那你可以要小心謹慎,畢竟這個遊戲不是你能玩得起的。”
“我儘量。”
嚴映綺轉身離開了,也沒對司鴻初說什麼。過了一會,等她從外面回來,手上拿着很多藥品:“我去了一趟藥店。”
“就在剛纔?”
“是啊……”嚴映點點頭,把藥品放到桌子上,吩咐司鴻初道:“來,把鞋脫了,我看看你的腳怎麼樣了。”
司鴻初心裡一暖,很聽話的脫了鞋襪,只見被嚴映綺踩踩的地方已經淤青,高高的腫起了一大塊。
嚴映綺似乎要爲自己擦藥,搞得司鴻初有點不好意思,伸過手去:“還是我自己來吧……”
嚴映綺輕輕將司鴻初的手擋開,還白了司鴻初一眼,嘴裡嗔道:“別動,老實點。”
說着話,嚴映綺把他司鴻初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司鴻初但感嚴映綺的大腿溫暖柔軟,這種感覺好不舒服。
嚴映綺輕擡玉手,把藥水抹勻在司鴻初的腳背上,動作輕柔舒緩,然後又拿捏幾下。
力度始終,竟然讓司鴻初感覺有點爽,強忍着纔沒哼出聲來。
美女的服務就是不一樣,一時間,司鴻初恨不得把另一隻腳也讓嚴映綺踩上一下。
嚴映綺動作着的同時,一直偷偷觀察司鴻初的表情,看司鴻初的樣子甚是享受,頓起捉弄之心,狠狠的捏了一下傷處。
“我艹!”司鴻初下意識的罵了一句,感到痛入骨髓,差一點竄起來。
司鴻初前後表情反差之大,讓嚴映綺忍俊不止,撲哧一聲笑出來,也沒在意司鴻初剛纔的粗口。
嚴映綺笑得花枝亂顫,一時間,滿室春光燦爛,司鴻初心裡禁不住一蕩:“好美……”
疼痛似乎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司鴻初看着嚴映綺夢幻般的臉蛋,眼睛有點發直。
看着司鴻初這樣直勾勾的,嚴映綺的臉不由自主的飄上紅雲,忍不住警告道:“不許這麼看我,否則我可要生氣了。”
司鴻初很是聽話,趕緊將目光移向一邊:“哦……”
“這還差不多。”嚴映綺見司鴻初這麼聽話,心裡很是高興,卻又有點失落。
司鴻初的眼眸很睛澈,眼神似乎能透視別人的內心,只要不經意間掃到自己,嚴映綺就會不由自主的感到發熱。
嚴映綺很清楚自己的美貌,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所有男子的目光都會被鎖定。她本來已經習慣了,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卻好像很喜歡被司鴻初那樣看着。
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底暗暗升起,嚴映綺努力控制着,不住告訴自己:“司鴻初不是什麼好東西……”
本來,自己做社長好好的,司鴻初突然殺過來,搶走了社長的位子,結果自己變成二把手。
古時候搶作山大王也不過如此,司鴻初這是把武術社團當成水泊梁山了,嚴映綺倒是希望自己變成施耐庵,既然不能真正把司鴻初如何,索性在書裡把司鴻初活活寫死。
兩個人一時都沒說話,包間內陷入了一片靜諡,兩人各懷心事,氣氛有點微妙。
過了一會,嚴映綺打破了沉默: “接着說剛纔的事情吧……”
司鴻初急忙點點頭:“好啊。”
“我想過了,其實這也是件好事,雖然這種爭鬥很激烈,但是……”頓了頓,嚴映綺很小心的道:“你也和藍家攀上了關係,這對你將來的事業發展,有很大的助益。”
“這倒是。”
“只不過,你要很小心,才能掌握好其中的平衡。”
嚴映綺的這種態度,和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樣,讓司鴻初感到很欣慰。
說起來,顏雪晴由於身份關係,應該最希望自己身邊的男人能風風光光的。實際上正好相反,她希望司鴻初什麼都不要做,兩個人只過安生的小日子。
金寶寶大相徑庭,希望司鴻初能在事業上搞得風生水起,可以給自己買好多包包和漂亮的衣服。
嚴映綺綜合了她們兩個人的態度,看問題比較客觀實際,既希望司鴻初能充分利用當前這種局面,同時又希望司鴻初能自保。
司鴻初嘆了一口氣,緊鎖起眉頭:“其實,我現在最關注的,不是這個事……”
嚴映綺見司鴻初好像很憂愁,輕輕的問了一聲:“那是什麼?”
“我有兩個朋友,最近兩天聯繫不上,我擔心出了什麼狀況。”
“這兩個朋友對你很重要嗎?”
“非常重要。”司鴻初看了嚴映綺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肉麻點說,他們就像我生命的一部分一樣,我沒有他們是不完整的。”
嚴映綺輕輕一笑:“基友?”
司鴻初面無表情:“我沒開玩笑。”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嚴映綺趕忙賠了個不是,面露關心之色:“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周宇航和雷哲與司鴻初一起長大,小時候一起從桃花村打架到了其他村子,算得上是出生入死,大家又有着相同的身份背景,感情格外親暱。
一個人一輩子,必須要有幾個好哥們,他們構成你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什麼是情誼?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相互關懷,比如說,能看到這段文字的已經是老讀者了。你們一路看過來就是一份情誼,如果投上點月票或者鮮花,這份情誼之於老楚就更加寶貴。
司鴻初本就重情重義,更何況被謀奪了財產,被自己的家族背叛,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幾個好兄弟,真的就是一無所有。
正因爲如此,爲了這份情誼,司鴻初可以毫不猶豫的拼命。
當然,任何一種情誼都不是單方面付出的,周宇航和雷哲可以同樣爲司鴻初拼命。
但是這種情誼,沒有在這種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人很難理解,所以司鴻初也沒有解釋太多:“我只能說,希望他們沒什麼事……”
“不要想多了,也許只是碰巧有點其他事,又或者手機丟了呢……”嚴映綺說到這裡,輕鬆的笑了笑:“你再等等看吧。”
“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平常住哪裡,只有等了……”司鴻初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突然發現自己平常對着兩個兄弟似乎關心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