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把藍萱送回家,藍昊不在,於是司鴻初索性把藍萱抱到臥室。
躺在司鴻初的懷裡,藍萱感到無比的安全,竟然睡着了。
司鴻初感到又累又疼,沒離開,索性躺在藍萱也睡了過去。
這事說起來有點其妙,司鴻初也不知道夢想過多少次有這樣的機會,如今機會來了卻有根本沒精力做點什麼。
結果,兩個人這一覺就睡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晨,司鴻初抱着藍萱柔若無骨、白白嫩嫩的身子還在呼呼大睡。
倒是躺在司鴻初懷裡的藍萱早就醒了,她靜靜的躺在司鴻初的懷裡,雖然是背對着司鴻初,但司鴻初的那雙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老實的手卻始終罩在她的胸部上。
奇怪的是,藍萱絲毫不感覺司鴻初這是在耍流氓,反而靜靜的享受着這種安心的感覺,此時的司鴻初的就是她的依靠。
“老婆,幾點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司鴻初囈語着問了一句,還是不願睜開眼睛。
但司鴻初顯然已經醒了,挑逗性的捏了捏軟軟的粉紅色小櫻桃。
“司鴻初,別裝睡了,我纔不是你老婆!”雖然藍萱想強勢的回擊,但話出口後卻軟綿綿的,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你是我的了……”吧嗒了幾下嘴,司鴻初又道:“你已經簽上了司字標籤,我愛怎麼叫是我的權利……”
聽到這話,藍萱吐氣如蘭,很快的淪陷了。
司鴻初仍然閉着眼睛,感受着藍萱身體由軟變硬的過程,實在是妙不可言。
突然,司鴻初趴到了藍萱身上,用嘴脣封住藍萱的櫻脣。
藍萱來不及躲閃,只能“嚶嚀”一聲,她沒有反抗,索性直接閉上眼睛。
幾分鐘後,司鴻初抱着藍萱,輕撫着如瀑的秀髮,在耳邊輕吹一口氣:“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是嗎……”藍萱潔白瑩潤的皮膚上慢慢爬上一層淡淡的紅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羞澀:“如果你這是表白,我只能說沒什麼創意……”
“這已經不錯了。”司鴻初長呼了一口氣:“我剛來廣廈的時候,這種話還說不出口呢,哎,時光荏苒,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從一個懵懂的鄉村帥哥,完成了到溫情大叔的轉變。”
“好了,不要說這個了……”藍萱想要岔開話題,無力的問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二十刃和紘州會以及相關的種種事情,藍萱多少知道一些,很快司鴻初又詳細的講了一遍全部,這讓藍萱不由得非常驚訝:“這個有棲川宮朝彥王……天啊,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以前,我覺得郭正毅這個人實在厲害……”搖了搖頭,司鴻初又道:“現在看起來,有棲川宮朝彥王更勝一籌,這個人謀慮深遠,在漫長的時間裡韜晦不發,一朝出手就達到自己的野心。而他的這個野心更是驚人,竟然是想要成爲天皇,他爲此可以犧牲任何人和事,把一切道德準則踐踏在腳下。”
“你是不是認識他?”
“在一起吃過幾次飯,當時覺得這個人很隨和,隱隱的又覺得好像很有城府,但無論如何我都沒多想……”長呼了一口氣,司鴻初無奈的道:“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意料。”
藍萱的身體震了震,有點驚恐的道:“如果你將來面對這樣的敵人,我實在不敢想象……”
“放心,無論是怎樣的敵人,我都會打倒。”司鴻初輕聲的說着,緊緊摟了一下藍萱:“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家族的事情。”
在司鴻初的摟抱之下,藍萱的語氣軟綿綿的:“你真的這麼自信?”
“其實我不自信,可那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去世?”無奈的搖搖頭,司鴻初長長的嘆息一聲:“我只有泰然應對!”
“說得對。”
“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自己是贏是輸,而是身邊的人會受到牽連……”突然間,司鴻初斬釘截鐵的說:“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司鴻初這份關懷至深的情誼,藍萱焉能不懂,她靜靜的任由司鴻初抱着,兩個人彷彿生來就是一體般。
藍萱希望這樣一直持續下去,如果非給要個時間的話,那就是永遠。
司鴻初覺察到了藍萱的蜜意,對藍萱深情的一吻。
藍萱熱烈的迴應着,這一吻代表着兩個人火辣辣的情愫,即使深度的纏綿也不能表達兩個人無邊無際的濃濃愛意。
就在兩個人激吻過後,相互凝視對方,“砰砰”聲突然響起,是有人在敲門,藍昊的聲音隨之傳來:“萱萱,你在嗎,我聽說你昨天出事了?”
藍萱出了狀況,藍昊當然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只不過不瞭解詳細經過。
家裡的傭人都很聰明,對主人的事情不聞不問,他們知道司鴻初送藍萱回來,卻沒注意到司鴻初是不是留宿在家裡。
藍昊這纔剛回到家,就匆匆趕過來找藍萱,熟料剛好把司鴻初堵在房間裡。
藍萱嚇了一大跳,忙道:“我……沒事,爸,我沒事,我還在睡覺,過一會出去找你。”
“你沒受傷吧?”
“沒有。”
“那就好。”藍昊鬆了一口氣,離開了。
藍萱也鬆了一口氣:“天啊,這要是被我爸知道……這可怎麼辦啊!”
“知道什麼?”司鴻初緩緩的說着,一隻強壯的手有意無意的撫摸着藍萱平坦光嫩的小腹。
“知道你在我房間裡。”
“那又怎麼了?”
“我可是乖乖女的,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頓了頓,藍萱提出:“不如你從窗戶趕緊逃走吧!”
藍萱口是心非,想讓司鴻初快點離開,別被父親逮住,卻又往司鴻初的身上靠了靠。
“我纔不走。”司鴻初壓在藍萱身上,又是深情地一吻,展開了一場情意綿綿的愛情生活。
半個小時後,藍萱滿足的平躺在寬大的牀上,裸露在外的潔白皮膚透着健康的粉紅色。
她輕微的喘息着,高聳的胸部高低不平的起伏着,一切都是那麼的滿足:“你……太壞了。”
司鴻初仍然趴在藍萱的身上,準備再來一次:“不壞就不是男人了。”
“不了,不行了……”藍萱連連搖頭,求饒道:“我渾身都疼。”
藍萱畢竟是第一次,怎麼經受得住司鴻初的折騰。
熟料,司鴻初掀開薄被,霸道的把藍萱翻過來,背對着自己,毫不留情的拍了兩巴掌,留下兩個淺顏色的掌印:“當我的女人要有覺悟。”
藍萱冷着臉,嘴角上翹着:“什麼覺悟?”
“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你太霸道了……”藍萱看着司鴻初,幽幽的說道:“不過我喜歡。”
從小鐘鳴鼎食的藍家大小姐,平日裡何等頤指氣使,此時竟然屈服了。
在三亞的一座豪華別墅裡。
司鴻宇這個人穿衣服很有意思,能穿睡衣就不穿別的衣服,能不穿衣服就連睡衣都不穿。
在諸多手下面前,他依然是一身長長的浴袍,衣襟半敞着。
最近幾天,司鴻宇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這是過去十幾年中掌舵掛冠堂從沒遇到過的。
方方面面的生意都受到影響,原本的合作對象,突然轉而投靠其他人。想要坐莊的股票,還沒等佈局卻被別人搶先收購……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事情很快就查明瞭,思北藍氏、敬思曹氏和臨滄魯氏這三大世家聯合起來對付掛冠堂。
縱然掛冠堂勢力龐大,所有這些世家平常都不敢敵對,但現在三大世家聯合一起,卻能讓掛冠堂根本沒有辦法應付。
這幾個世家都是根深葉茂,掛冠堂平常也不可能輕易把人家給滅了,所以這些年大家一直都相安無事。
現在司鴻宇想剷除三大世家,更是不知從何下手。
還沒等司鴻宇找出辦法對付三大世家,尋明院那邊傳來消息,竟然要跟三大世家合作。
司鴻聖訓更是給司鴻宇發來一封信箋,指責司鴻宇竊據當家人之位已久,現在應該把位子還給真正的主人。否則,因此引發的一切後果,都應該由司鴻宇一個人負責。
有生以來,司鴻宇第一次感到絕望,隱隱的意識到自己的時代似乎行將結束。
縱然他一生狂妄,此時卻發覺自己志大才疏,除了發火、抱怨和謾罵,根本拿不出解決之策。
突然間,他想到,如果是哥哥在世,一定會找到辦法,但自己沒有這個能力。而眼下這個局面,又完全都是自己惹出來的。
“我讓你們跟蹤司鴻聖訓,只要他見到司鴻初,就立即殺人……”司鴻宇喘着粗氣,怒吼着質問手下:“爲什麼事情會這樣?”
“我們也沒想到,派出去的人全都死了……”手下膽戰心驚的說着,心裡卻道,這事根源在於司鴻宇優柔寡斷,如果剛開始司鴻宇就直接剷除尋明院,司鴻聖訓也就沒機會見到司鴻初。
“現在該怎麼辦?”沒等手下說話,司鴻宇自己說了下去:“尋明院躲了起來,再想殺司鴻聖訓,也根本找不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