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張均就曾與上官美雪一起在非洲經歷生死,因此他們之間往往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比如上官美雪嫵媚地瞄他一眼,那就是今晚我要“吃掉”你的意思。
可白綾雪不同,張均不是對這個女人沒有過想法,但也僅是想法而已,他總覺得作爲一名合格的老闆,不應該吃窩邊草,因爲那樣會有麻煩。當然了,如果窩邊草主動送到嘴邊,吃不吃就另一說了。
對於男女之事,張均持有非常開明的態度,只要你情我願,那麼天王老子也管不着。他看着白綾雪,眼神有點曖昧,後者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上官美雪“吃吃”地笑起來,說:“某些人春心萌動了。”然後她在張均耳邊低聲道,“昨天有個叫綾雪的女人對我說,她呢這輩子不想結婚,更不想把精神耗費在又蠢又臭的男人身上。”
張均:“然後呢?”
“然後我就告訴她,其實有些男人並不蠢,有些男人也不臭。”上官美雪道,“這個男人名叫張均,他不僅不臭,身上還有淡淡的清香。而她聽說之後,立刻發起了騷,問我和那個人做的時候感覺怎樣,是不是很舒服。又問我,如果她想借用這個男人體內的小蟲子生個漂亮聰明的寶寶,他會不會答應。”
白綾雪沒想到上官美雪的嘴這麼碎,虧了還把她當成閨蜜呢,她氣乎乎地擡起頭,乾脆就承認了:“好吧,我就是看上老闆了。沒什麼別的原因,就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老闆值得我付出身體。當然,即使喜歡老闆,我也不會成爲附庸,我永遠是我。”
“有個性,我喜歡。”上官美雪鼓掌,“這纔是我的小綾雪,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
白綾雪白了她一眼,妙眸落到張均身上。後者有些意外,心想身邊的女人怎麼全是這種極品?不依附於男人?不想結婚?
不過目前實在不到思考這些深奧問題的時候,美人當前,應該做點什麼纔對,比如摸一摸,親一親。張均正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上官美雪突然起身,俏臀直接坐到了他的二當家上面。
她的俏臀極有彈性,溫軟緊實,張均哪怕定力再好,也不由得吸了口氣,伸臂環住她的細腰。上官美雪神色嫵媚,她側身坐在張均腿上,然後抱住他的腦袋,熱烈地把香脣送上。
兩個人激烈地擁吻着,絲毫不介意一旁目瞪口呆的白綾雪,以及低頭無視的愛麗絲。張均的大手在上官美雪身上來回遊走,歡喜大手印不是玩的,效果奇佳,沒多久她便嬌喘微微,有些迫不及待地把張均撲倒在地。
古語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上官美雪看似二十來歲,卻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哪禁得住張均的撩撥。椅子直接倒在地上,兩人就在地毯上翻滾起來。
愛麗絲悄悄退下了,跑去浴室裡放水,並把人工溫泉打開。白綾雪則紅着臉在一旁欣賞,或者說她心裡奇怪,老闆到底有什麼手段,怎麼手在身上一摸,上官就受不了?
不過她很快就看不下去了,那昂然如龜首般的兇物,堅硬似鐵,殺氣騰騰。上官美雪跪在地毯上,下衣已經完全撕爛,上衣也鬆鬆地掛在身上,玉.乳飽滿,曲線玲瓏。
她的頸項高高仰起,發出一陣接一陣的輕吟,張均則在後面衝刺着,兩個人似乎已經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白綾雪。
白綾雪雖然不敢再看,可那邊發出的聲音卻讓她心中火熱。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當你真的走出那一步,所謂的羞澀、顧忌都會消失不見。她感覺自己的下面有些溼潤,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這種感覺讓她臉更紅了,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經不住誘惑呢?她暗暗想,難怪上官每次和老闆見面,膝蓋總是紅腫,原來是在地上跪的,這種體位很舒服嗎?
當上官美雪完全軟倒在地上,張均的目光終於射向白綾雪。後者嬌軀一顫,緊張得一動不敢動,不過她卻勇敢地與張均對視,似乎在說,難道你讓我主動嗎?
張均就那麼站起身,筆直地走過來。他沒穿衣服,胯下那杆大槍威風凜凜,雖然剛戰了一場,可氣勢一點不弱。他來到白綾雪面前,笑道:“你想好了?”
白綾雪這時哪裡還能思考,眼睛裡只有那根大槍晃來晃去。她顧不得羞澀,嚶嚀一聲便撲進張均懷裡,那硬物正抵在她小腹上,勢力十足,讓她渾身酥軟。
張均沒想到今兒運氣這麼好,遇到了“雙飛”這種事。好在他有金剛鑽,不怕攬瓷器活。
白綾雪不是不懂風月的小姑娘,可當她在張均身上承歡之際,只覺得生命中遇到的其他男人簡直都弱爆了。這一刻,他完全沉迷。
人在幹這種事的時候,本能往往決定一切,白綾雪也好,上官美雪也好,她們都沉淪其中,不能自拔。好在上官美雪有與張均雙修的經驗,她能自覺地配合,漸漸的,她便進入入定狀態,心靈空明。
白綾雪不知其中奧妙,當張均告訴他如何凝神,如何控制慾.望的時候,她卻死活不肯,只想和這個男人極盡瘋狂,盡情發泄。張均無奈,心想小妞你找死,那就別怪我“槍下無情”。
這一戰持續了兩三個小時,上官美雪還在修煉,而白綾雪則軟軟地躺在地上,身上是一分力氣都沒有了。張均正以佛光滋潤她的身體,似笑非坐地坐在一旁,看着她。
白綾雪躺在地上,仰視着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問:“老闆,你身邊不止一個女人,你都愛他們嗎?”
張均點頭:“因緣際會讓我們在一起,應該珍惜這種緣分。我越是修煉下去,就越覺得人生是苦的,生、老、病、死、怨憎會、愛離欲、求不得,每一樣都讓人痛苦。人生既然充滿痛苦,我們何必爲難自己?該放開的時候要放開,心通了,人也就快樂了。”
白綾雪感覺張均的話頗有道理,人生短暫,一生皆苦,不如意事,何必太過執着?開明一點,做喜歡的事,愛喜歡的人,說喜歡的話,這樣就足夠了。
她的心情頓時放鬆起來,輕聲說:“我正在做喜歡的事,愛喜歡的人,下面就要說喜歡的話了。”
“我在聽。”張均笑了笑。
“老闆,我欣賞你,尊敬你,也喜歡你,但我還是想擁有一個人的自由。我有富貴集團,有天然集團,我要把它們打造成世界上最強大的財團,這是我畢生的理想。”
“其實,你還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張均看着他,目光溫柔,“比如修煉。“
“修煉能長生不死嗎?”白綾雪問。
張均搖頭:“不能,人總是要死的。”
她笑了:“既然總歸要死,我又何必修煉呢?”
“但修煉還有另一種效果,那就是駐顏不老,保持肌膚光澤細嫩,讓你一直美麗動人。”張均誘惑她。
白綾雪淡淡一笑,說:“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規律,你說的駐顏不老恐怕也只是延緩吧?早晚還是要變老的,應該和延長壽命一個道理。”
看到她確實對修行沒什麼興趣,而且心境之豁達連他都不如,便點點頭,不再強求:“好吧,隨你。不過我會煉製些靈丹給你服用,身體健康點總是好的。”
白綾雪沒有拒絕,點點頭說:“老闆……以後我還是叫你老闆吧。”
張均明白她的意思,不希望雙方的關係明朗,也不希望改變目前的現狀。他,還是老闆,而她,還是那個白綾雪。
次日,張均神清氣爽,他叫來哈迪,準備處理聖靈教的問題。哈迪早有想法,說:“師父,我覺得應該直接武力鎮壓這些人。我們沃塞的警察系統目前已經成熟,做到這一點不難。”
張均擺擺手:“武力鎮壓容易,可外界會說我們獨裁、血腥,沒有宗教自由。這件事由我來做吧,他們不是信奉聖靈嗎?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纔是真的聖靈。”
沃塞目前只劃分的兩個省,西邊的本海省,以及東邊的哈迪省。取這麼中式的名字,張均是有成算的,等到時機成熟,他會把沃塞國更名爲“天行國”,使這裡真正成爲天行集團的大後方,大基地。
哈迪省,巴力乎市。
新建成不久的市中心廣場上,被聖靈教徒們強行豎起了一尊石像。這尊石像正是聖主的塑像,它立於高空,俯視天下,態度威嚴,栩栩如生。
石像下方,數以萬計的聖靈教廷虔誠地向着它跪拜,他們口中和不同言語說着禱詞。外圍一羣警察盯着他們,防止這羣人鬧事,幾萬人一旦鬧起事來發,很容易就升級成爲暴亂。
忽然,人羣分開,張均穿了一件黑色風衣,把石像扛在肩上,快步向着廣場走來。附近的人紛紛避讓,當他們認出來人是阿希克後,都大聲呼喊,神情激動不已。
來到廣場,後面跟隨的人就麻利地將巨大的石槽安放在地上,就置於聖靈像的旁邊。張均將石像放到石槽上,然後冷冷掃視這些信徒,道:“我們拜的是假神,這一尊纔是真神,你們看!”
兩尊石像,一個高大,立於空中俯視。一個只有兩三米高,立在下方。可所有人心裡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下方的石像高大無比,沒什麼可以超越它。
正在這時,一股無法形容的浩蕩力場降臨,聖靈石像“咔嚓”一聲,上面出現無數的細密裂紋,然後“轟”得一聲塵土飛揚,化作漫天舞動的粉塵。
張均不由看了石像一眼,心說這位前輩果然驕傲的很,不願意屈居聖主之下,看來這一步棋走對了。他心中思索着,厲聲對目瞪口呆的信徒們道:“你們看到沒有?這纔是真正的聖靈!阿希克的老師!是戰無不勝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