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王夫人是阿戒的孃親,張天生其實這次親自來端木王府,就是爲了來救人的。
這件事,阿戒之前也求過自己,不過自己不會做虧本的生意,得利用一下端木王在神羽國的勢力。
端木王不相信張天生有這個本事,但是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你要找什麼人?”端木王問道。
“她叫蕭媚兒!”張天生說完,將蕭媚兒的長相描述了一下。
張天生猜測,蕭媚兒一定就在神羽國,只是她躲着不肯見自己而已。端木王在朝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他下令找人,一定能將蕭媚兒給找出來。
“只要你能救我夫人,我一定幫你將她找出來!”
端木王表情凝重的開口說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要是救不了我夫人,我跟你沒完。”
說完,端木王帶着張天生朝後院走去。
到了房間之後,張天生看到了躺在牀上的端木王夫人,氣息微弱,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
這簡直就是一個活死人。
張天生將神識掃到了端木王夫人的體內,很快就找出了問題所在。
“師尊,能救嗎?”青丞開口問道。
“嗯!”張天生點了點,“不過有些麻煩,而且恐怕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青丞之所以詢問,是想提前做好準備,這次他帶來了不少的人,就是怕端木王突然發難。
青丞行事比以前更加的成熟老練了。
張天生盤膝坐在椅子上,開始將體內的靈氣輸入到了端木王夫人的體內,然後利用神識修復傷口。
他所使用的靈氣不是普通的靈氣,而是乾坤玉上的靈氣,這種靈氣是最原始的靈氣,也是最精純的靈氣,即便是枯木注入這種靈氣,也能發芽,恢復生機,但是端木王夫人傷勢有十幾年了,這必須得花費很長的時間。
端木王見他夫人的臉色有了一些血色,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她爲什麼會受傷?”張天生一邊幫端木王夫人療傷,一邊開口問端木王。
聽張天生問起這件事,端木王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十多年前,我在外雲遊的時候,遇到了神道宗的人,他們想利用我控制神羽國的皇室,我沒有同意,他們將夫人打成重傷,阿戒也是那時候弄丟的。”
又是神道宗!
張天生冷笑了起來,神道宗作爲天譴大陸上的十大宗門的之一,行事竟然如此的卑鄙。
端木王擔心張天生會分心,所以沒有繼續往下說,他跟神道宗的仇恨,並不止這些。
“十大宗門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張天生直接開口說道。
惠恩老和尚就站在旁邊,聽到這話,表情有些難看了,“張公子,你不能一竿子打倒一片,我們萬佛宗雖然也是十大宗門之一,但是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那可不好說!”
張天生微微笑道,“神道宗和火蓮宗到派什麼多人到帝都來,都是想置我於死地的,難道你們萬佛宗的人來帝都,不是爲了殺我,給宗門揚名的嗎?”
“你誤會了!”
惠恩老和尚說道,“我這次來帝都,是特意來請張公子到我們萬佛宗去,這段時間你被瑣事纏身,所以我一直沒有開口。”
“請我去萬佛宗幹什麼?”張天生開口問道。
“我們萬佛宗以陣法聞名,宗主聽聞張公子在陣法上有驚人的造詣,所以想請張公子到萬佛宗指點一二。”惠恩老和尚恭敬的開口說道。
一聽這話,張天生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剛纔自己還相信,但是聽到惠恩老和尚這一席話之後,立刻就發現有問題。
十大宗門高傲過人,就算是自己有一些小名氣,堂堂萬佛宗的宗主,怎麼會放下面子請自己一個小人物去萬佛宗指點陣法,這純屬是在扯蛋,多半是想將自己引到萬佛宗去,然後奪走御龍劍。
或許有更大的陰謀等着自己。
惠恩老和尚,估計也在盤算着什麼。
人心叵測,不得不防。
“等我解決了手裡的事情,如果有時間,我跟你走一趟!”張天生一臉平靜的開口說道。
兩個時辰過去了,端木王夫人臉色比之前紅潤了很多,氣息也暢通了不少。
“這是我特製的丹藥,每隔三天給她服用一次!”
張天生將丹藥遞給端木王,“一個月之後,她就能甦醒過來,不過她不能再修煉了,否則的話舊傷復發,我也無能無爲力!”
端木王小心翼翼的將丹藥收了起來,滿臉感激的說道,“張公子,你的大恩我永記於心,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儘管開口。”
張天生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
離開端木王府之後,到了大街上,青丞皺起眉頭說道,“師尊,你千萬不能去萬佛宗,萬佛宗肯定有什麼陰謀。”
張天生愣了一下,想不到青丞挺聰明的,既然他也看出來了。
“我交個任務給你!”
張天生掃視了周圍一眼,確定周圍沒有人,這才表情凝重的開口說道,“在天心派的那兩百個弟子中,物色幾個機靈一點的混入到十大宗門中去,一定要找身世比較隱蔽的弟子,記住,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只有你我知道就行了!”
“是!”
青丞點頭應道。
青丞很聰明,立刻就知道張天生要幹什麼了,這是爲以後對付十大宗門做準備。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天心派,還有那些蛇女的修煉得怎麼樣了?”張天生開口問道。
張天生對這件事很關心。
天心派那兩百個弟子,還有那些蛇女是他的殺手鐗,要將他們培養成武修界頂尖的存在,帶着他們殺上天界,找那兩個逆徒報仇。
這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和心血,但是他不在乎。
青丞開口說道,“阿蘭和阿紫,還有那些蛇女原本體質就絕佳,現在實力已經超過那兩百個弟子了,她們力量的提升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
“那些兩百個弟子呢!”張天生微微笑了起來,自己的眼光肯定是沒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