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年齡均在四十歲上下,手裡各持一把兵器。
刀,劍,匕首,長棍!
每個人出手動作都極爲嫺熟迅捷,將手中兵器使得虎虎生風,招招直擊葉戰要害,角度拿捏極其精準,顯然是浸淫多年。
任何一個人,拿到舒州,都絕對是一等一高手,會被舒州無數富豪爭相聘請爲保鏢。
換做一般武者,對上四人中任何一人,都絕無法輕鬆取勝,甚至會壓力重重。
但對葉戰來說,不過是浮雲!
哪怕四人聯手,默契十足,對他而言,也依然形不成任何挑戰。
葉戰空手白拳,閃轉騰挪,和四人戰在一起。
張高達凝神盯着場中戰鬥,起初神色還頗爲輕鬆,不過很快,眉宇之間便是充滿凝重。
他本以爲,自己四名心腹高手出馬,戰勝葉戰不在話下。
現在看來,自己是大錯特錯了!
空手的葉戰,竟將自己四名心腹高手逼得節節後退,根本形不成多少有效的還擊反抗,只能苦苦支撐!
“老夥計們,這個小子真TM的邪門,不能再留手了,我們一起和他拼了,不然今天敗在這小子手下,將來傳出去,我們天星四秀的名聲就將毀於一旦!”
四人中,使劍的男人勉強閃過葉戰一腳,沉聲喝道。
“沒錯,我們四人的冷兵器之術冠絕青雲嶺,一般人就算用槍,都不是我們四人的對手,如果輸給這個空手白拳的小子,老臉還往哪裡擱!”
使刀的男人,開口附和。
“好,拼了!”
其餘兩人亦是大喝。
四人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甚至不顧受傷危險,拼命攻向葉戰。
頓時間,兵刃揮舞,銀光閃耀,幾乎要將葉戰的身軀全都遮住。
葉戰不屑一笑,冷冷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扯天星四秀這種老掉牙的綽號,我看你們最多算天星四狗,我打你們就像打四條狗一樣簡單!”
“小子,你欺人太甚!”
四人被葉戰言語所激,發了瘋的加大攻勢。
葉戰眸光微冷,不再留手,身影瞬間消失,下一秒,便瞬移般出現在持長棍男人身邊。
旋即,右手閃電般抓住後者手腕,直接將後者手腕折斷,左手奪過長棍。
持長棍男人慘嚎出聲。
葉戰隨手將持長棍男人扔出場外,手中長棍揮舞,帶起陣陣風聲,連出三招,分別點向其餘三人胸口、肋骨、小腹三個部位。
其餘三人大驚失色,極力想要扭身躲閃。
然而,葉戰出棍的速度太快,快如激光,當躲閃的念頭剛剛生出,身體已經被擊中。
三人幾乎同時噴血一口鮮血,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臉色慘白,神色頹然。
四打一,敗!
不僅敗,而且是毫無懸念的敗!
葉戰扔掉長棍,冷笑道:“我說了,打你們四人就如同打狗一樣簡單,一條打狗棒足以。”
使棍的男人,癡呆呆的望着葉戰,腦海中盡是剛纔葉戰棍出如龍的使棍之法,甚至連斷腕之痛都已忘記。
他浸淫棍法大半輩子,卻連葉戰的隨手一使,都遠遠比不上!
這不是天賦或技巧的差距,而是境界的差距!
就像真正的高人,哪怕一根柳樹枝拿在手中,都可以使出花來,而平庸之輩,擁有再多神兵利器,也和廢鐵無異!
“好好好!”
張高達撫掌讚歎,連說三聲好。
即便他恨不得把葉戰生吞活剝,但也必須承認,葉戰的實力配得上任何讚美!
葉戰看向張高達,淡漠道:“你手下這所謂四秀已經敗了,你要親自和我較量較量嗎?”
“當然!”張高達表情興奮,毫不猶豫道:“我已經很久沒遇上你這樣的高手了,不和你過過招,那怎麼能說的過去!”
所謂見獵心喜。
任何一名高手,若是見到實力相當,或是實力更強的高手,必然忍不住會去切磋比試。
若沒有這樣力爭高低的心氣,也不可能成爲高手。
張高達便是這種人!
葉戰眼睛微眯,“那便動手吧,我沒時間浪費。”
“接招!”
張高達動如脫兔,撲向葉戰,一拳轟出。
葉戰不退反進,同樣一拳轟出。
嘭!
雙拳相碰,葉戰腳下紋絲不動,張高達倒退三步。
不過,張高達藉着反衝之力,兔起鶻落,再次向葉戰一腳踢來,其中幾乎沒有任何間隔。
光這一手,已然不是一般的高手能使出來!
葉戰驚訝張高達實力之強,毫無保留,主動出擊,疾風驟雨般的攻勢向張高達席捲而去。
張高達驚駭欲絕,慌忙抵擋。
很快,便是滿頭大汗,體力到達極限邊緣,中門露出一絲破綻。
葉戰抓住機會,狠狠一拳砸在張高達胸膛!
張高達連退十幾步,跌坐在地,一口鮮血涌上喉頭,雙目圓瞪。
當場斃命!
……
與此同時,勞斯萊斯車隊駛入舒州城中。
何源向貼身手下吩咐道:“派人去把蘇氏集團封掉,滅掉葉戰和蘇家,蘇氏集團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是。”
半數車輛離開車隊,向着蘇氏集團開去。
何源帶着其餘人手,直奔蘇家別墅。
很快,車隊來到蘇家別墅門前。
天心聽到動靜,示意蘇可等人待在家中,自己則是來到門外。
當看到何源一臉冷笑,帶着數十位手下來勢洶洶,天心眉頭緊鎖,一股殺氣自然而然散發。
葉戰跟着何源去何家,此刻不見葉戰回來,反倒何源帶着人返回。
顯然,這其中定有蹊蹺!
何源走上前,盯着天心絕美的臉龐,呵呵笑道:“我知道,你只是葉戰的手下,不是葉戰家人,所以我不爲難你。
我是衝着葉戰家人來的,識相的話,讓開大門,別逼我動手。”
“先生叫我照看他的家人,我除非身死,否則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蘇家的人!”
天心斬釘截鐵道。
何源嗤笑道:“葉戰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爲他的家人賣命,和傻瓜有什麼區別。”
天心冷笑不已,“你以爲你這種貨色,就可以對先生造成威脅?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