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睡夢朦朧中的郭超天臉上帶着滿足的笑意,回味着那躺在自己身邊的美女校花端坐在自己兩腿之上放浪形骸的模樣,突然,他又夢到了那樁那他再也不想去酒店吃飯的事情,轉瞬間,睡夢中的他的臉變幻,一股恨意呼之欲出,口中唸叨着那個想碎屍萬段的名字:“孫義,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一會兒後,郭超天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幻,這次變得有些諂媚起來,不過這絲諂媚的背後隱藏的更多的是**的慾望——黃珏。
已經偷偷潛入郭超天臥室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的孫義面帶微笑的看着躺在牀上的一男一女,靜靜的聽着郭超天在夢中所說的一言一語。
慢慢走到牀邊,看着那張令自己作嘔的形象,孫義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想發怒,可是自己打小就是這個性格,怒火越旺盛,自己的內心與外表面就越會平靜,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因爲這是現實社會,不是那個實力爲尊的靈輪空間,父母健在的他就不得不顧忌很多的事情。
想到前些天,自己因爲一時衝動對面前這個人面禽獸動了一次手,自己的父母就爲此遭受到了這麼大的罪,如果自己在冒冒然殺了他,那後果自己可不敢去想,孫義看了一眼睡得依舊很香的郭超天,計上心來。
雖說初春還是有些微寒,但是有着中央空調的郭超天別墅卻是溫暖如晚春,牀上的一對熟睡男女身上只裹了一層薄薄的毯子,孫義悄無聲息的抽掉了毛毯,或許這對男女昨晚幹活實在是太累了,以至於這麼大的動靜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孫義的嘴角微翹,看着郭超天身旁那個一絲不掛的女子,孫義暗罵了一聲,這女的眼睛真是瞎了!
孫義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機,已經調成全部靜音模式的手機發不出絲毫聲響,他選了幾個非常好的角度,接連拍了好些張,甚至於見二人依然沒有醒轉趨勢的他還親自動手幫他們擺造型,於是一張張香豔惹火的照片在他的手機中一張張呈現,孫義的嘴角也翹上了天。
做好一切的孫義在悄無聲息的將毛毯繼續蓋在了二人的身上,將女子那帶有絲絲紅痕的藕臂露出了一隻,順帶着輕輕擡起,孫義看着依然不知情的二人,笑了笑,然後,握起了右拳,微微後拉,便朝着郭超天側着身露在外面的臉龐上狠狠的就是一拳。
“啪!~”
拳和肉的交接聲音響起,孫義擡起女子藕臂的手瞬間放開,讓它恰好放在了郭超天的臉龐上,然後自己一個閃身,便出了房門,臨出房門的一陣風帶起了微開的房門,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聽着屋內驟然傳出郭超天狼嚎一般的痛苦的叫聲,孫義嘴角翹了翹,雖然剛剛自己做的小把戲很有趣,也會給這個跋扈的傢伙帶了些影響,但這並不能褪去孫義對他的恨意,想起了一家人再見面時,父母那憔悴的臉龐,孫義的心好像在滴血,握緊了拳頭,孫義喃喃自語道:“郭超天,上次將你的手指打折了,看你這麼快就能夠翻雲覆雨了,可見你還是有着做沙包的命的,這次的拳頭只是小菜,等到風頭一過,我便要了你的命。”
除了別墅的孫義縱身一躍便出了圍牆,這時他見到了兩個身形虛弱且異常熟悉的人影在別墅區門口保安室外與窗戶外講些什麼,似乎想到些什麼的孫義突然衝了過去,果然沒錯,二人正是自己那憔悴的爸爸媽媽。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孫義跑到近前,連聲叫道,順帶着一隻手一個人將二人稍微攙扶了一些。
孫勤看着孫義一臉着急的臉龐,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董依一下子便搶過了話頭:“你爸和我不是見你想去找那個什麼郭超天麼?害怕你一時衝動。。。。。。”
董依的話還沒有說完,心中早就有些明瞭的孫義連忙打笑道:“怎麼可能,媽,你說我是那種人麼?別看我這麼高大的個子,從小到大,我連只雞我都沒有殺過。”
董依白了他一眼,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事兒,你上次打那個郭超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是那個中心醫院的黃珏小護士告訴媽的,那天郭超天羞辱你的時候,你沒有說什麼,可是他就說了另一個老人的一句壞話,你就敢拳腳相加,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沒有過去那道堪,義兒,那件事已經過去15年了,你怎麼還沒有忘記。”
孫義聽到了董依說的話語,眼眶微微紅了起來,那時候自己不過才6歲,可是那件事如同一個種子一樣在自己的心中生根發芽,現在早已綠草成蔭,如何能夠說剷除就剷除的。
“義兒。”孫勤開了腔,語重心長:“當年那件事錯的一方確實在爺爺,你可不要因此而記恨了人家,畢竟互相之間都是親戚。”
孫義聞言點了點頭,只不過眼眶還是有些微紅。
孫勤再次說道:“義兒,你還記得爸爸跟你說的話不,我們在這個社會上生活,無論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能做犯法的事情,哪怕討飯的都是自力更生去挨家挨戶的要,不會丟太大的人,但是,只要坐一次牢,這一輩子就算是徹底毀了!在別人面前永遠都是擡不起頭來的。”
孫義抹了抹即將脫眶而出的淚水,嗓子嘶啞着說道:“放心把,爸媽,你兒子我這點道理還是懂得。”
“你們說完沒有。這裡不是你們的家,說完就快點走。”見三人站在保安室外一動不動的交談,室內的保安有些不耐煩,催趕了幾句。
本來就在氣頭上又被父母苦口婆心了幾句的孫義瞬間就擡起了頭,怒目圓瞪地看着室內的保安,正想發作,可是他突然想起了父母剛剛交代的話語,爲了讓二老寬心,孫義連忙換了一副笑容滿臉的模樣,和聲說道:“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於是一家三口便坐上了回家的車子。
別墅中,狠狠捱了孫義一拳的郭超天痛苦的半靠在牀上,側臉鼓得老高,紅的發紫,口中不時流着一些不停擦餐巾紙都無法阻止的口水,聲聲哀嚎從微張的口中傳出,而一旁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正在低聲哭泣中,透過散亂頭髮的細縫間,可以看到那張原本白皙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紅紅的五指印。
“哭!哭!哭什麼哭~~”郭超天叫道,用腳猛的踢了女子的屁股,臉上早已沒有了昨晚那點滴的憐香惜玉之情,而是佈滿了憤怒,這個臭**,睡覺時候都打自己一拳打的這麼狠,可見這個**的外表與內心完全不可信。心裡早就下定結論的郭超天絲毫不理會這個女子的舉動,輕輕摸了摸自己臉上那依舊發燙的紫色大包,頓時一陣的撕牙咧嘴,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再感受着自己口腔中明顯有了鬆動的切牙,郭超天有些欲哭無淚,看向已經如同瘋子般的女人的目光愈發的不善,‘這**做完那麼快活怎麼也沒見他有這麼大的力氣,莫非是她沒盡興,所弄出來的興奮都是忽悠自己的,纔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郭超天越想越氣,自己那俊美的臉龐上還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的罪,現在卻把“第一次”給了一個想甩就甩的女人,郭超天臉上的忿恨之色,越來越濃,可是他又不敢太過動臉上的肌肉,疼啊!
就在郭超天憤怒到極點的時候,放在牀頭櫃上的鈴聲響了起來,清脆的新潮歌曲鈴聲第一次打破了房間中的僵局,女子的抽泣聲也慢慢小了許多。
“喂,郭少,你醒啦!我是小三兒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一聽就是奸詐的細細聲音,不過此時這個聲音充滿了欣喜。
“有事麼?沒事別煩我!”郭超天吼道,不過哪知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兒就扯動了嘴角,當即就是一陣抽吸冷氣的聲音。
“好事啊!大好事,今天我照例去你吩咐的那個孫義家去“看門”,誰知讓我發現,那個孫義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小三笑着說道,話語中說不出來的欣喜,腦子中滿打滿算的就是這次立大功後自己的賞錢。
“乾的好!給我準備好人手,今天下午,我要去將那個小子抽皮剝筋!”郭超天口氣冰冷,即使是已經變形的臉頰也蓋不住他臉上的憤怒。
“不行啊!郭少!”電話那頭響起了三兒爲難的話語:“我的弟兄們這些天幫那個傢伙“看門”都一個個熬得黑眼圈深皺紋的!這般虛弱的話,下午跟着郭少去的話,非但沒有漲郭少您的威風,反而會落了您的面子,要不你把秦哥兒那幫人帶去。”
郭少聞言,心中暗罵這個狗屁小三兒光想着多加錢,不過轉瞬他想到那個叫孫義的小子不過孤家寡人一個,能有什麼反抗,便也同意了小三兒的建議。
漸漸,他另一個完好的嘴角露出了絲絲冷笑:“孫義,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