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林何哀痛苦地抓着頭髮,道:“盈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對啊!對啊!”蘇冰清跳腳道,“你先聽他解釋嘛!”
柯盈憶冷笑一聲,道:“要是你們沒有事的話,爲什麼要騙我?”
林何哀哭喪着臉,“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嘛?”
“所以說我現在還是誤會你羅?”柯盈憶笑道。
林何哀點點頭:“當然,我和她纔剛剛認識的好嗎?”
柯盈憶打量了蘇冰清一眼後道:“連初中生你都騙,你真沒人性。”
“啊!?”林何哀覺得自己真是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
蘇冰清卻不幹了,昂首挺胸道:“誰說我是初中生啊!我已經高一了好不好!”
“好!你們都好!”柯盈憶頭也不回就向門口走去。
林何哀連忙上去拉她,卻被她甩開了!又拉!又甩!如此幾個回合之後,林何哀終於甘拜下風,目送愛人離去,當然,他的心也跟着走了。
他彷彿聽到半空中,心落地之後碎掉的聲音。
“我聽到了。”蘇冰清黯然神傷地道。
“什麼?你也聽到了?”林何哀詫異道。
“我聽到我的肚子叫了。”蘇冰清有點尷尬,比較在這個時候說吃的有點不對場合。
“噢。”林何哀點點頭,道:“那我們吃東西吧!幸好她走的時候沒有把吃的給帶走。”
“你心真寬!”蘇冰清道。
林何哀拿起剛纔那罐啤酒猛地喝完了,道:“我心寬……寬……嗚嗚嗚……”
等他放下啤酒罐,蘇冰清纔看到他臉上的淚痕。
林何哀又開了一瓶,邊喝邊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我喜歡的喜歡我的,長得又漂亮,人又好,可是呢……”他拿起紙巾擦擦眼淚,然後又拿起一紮烤串猛吃。
“可是,可是都被你給毀了!今天這,這烤串夠鹹的啊!”林何哀哭哭啼啼道。
蘇冰清急忙拿起一紮烤串,道:“你眼淚都流進了嘴裡能不鹹嗎?!誒慢點吃啊,留點給我!”
“我,我不管。”林何哀道,“你毀了我的女朋友,你,你賠我一個!”
蘇冰清道:“行!我這就上網給你淘一個!”
“我不要充氣的!”林何哀哭訴道。
“那你看我行嗎?我覺得我比你女朋友好。”蘇冰清道。
“我看行!”林何哀又灌完了一瓶啤酒,柯盈憶本來就只買了兩瓶酒,現在都被他喝完了。
林何哀把啤酒罐狠狠地放在桌子上,道:“你做我女朋友,就要陪我喝酒!”
“可是,這酒都讓你喝完了。”
“等我!”林何哀跑到電視櫃那裡,拉開抽屜,拿了一瓶二鍋頭和一包花生米出來。
“我的天吶!”蘇冰清還沒喝就覺得有點頭暈。
林何哀回到沙發上,給蘇冰清倒了一小杯。蘇冰清震驚地看了看這清澈透明的液體,道:“我能不喝嗎?”
“嗚嗚嗚,你賠我女朋友!”
“好,我喝!”蘇冰清一口悶了,然後辣的她上躥下跳。
“哈哈哈……”林何哀不禁笑了,然後自己喝了一杯,接着又給蘇冰清滿上。
林何哀舉起酒杯道:“來,咱哥倆,不對,咱小兩口走一個!”
蘇冰清被剛纔那杯酒辣得滿眼通紅,但看着林何哀的慘狀,也痛下心來豁出去了,“來,今天我捨命陪君子。不對,是捨命陪男友!”
幾杯下肚,蘇冰清已經臉紅得像只小燒豬,她一隻腳放在林何哀的大腿根上,一隻腳放在茶几上,含糊道:“親愛的,我覺得這就是緣分,我比你女朋友年輕貌美多了……你知道嗎……你,你是我的初戀……”
林何哀的頭也暈乎乎的,他平時的酒量不會如此不濟,但悲傷時喝酒和快樂時喝酒完全是兩個概念,酒量自然也不一樣。只見他又從電視櫃下面拿出一包中華,醉眼迷離地道:“我極少抽菸的,可是,今天晚上高興,我得抽兩根。”
林何哀回到沙發上,叼着一根菸還沒點火呢,蘇冰清就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根部,一手摟着林何哀的脖子,一手把他嘴裡的煙搶了過來。
“你未成年抽什麼煙啊?!”林何哀道。
蘇冰清早就已經玩high了,不停地擺動自己的小腳,撒嬌道:“就一根,我就抽一根嘛!”
“真是怕了你了!”林何哀又拿了一根點着火,然後和蘇冰清來了個煙吻。
剛抽一口,蘇冰清的小紅臉就綠了,第一次抽菸的人基本都會嗆到。
“咳咳咳……這什麼味啊!”蘇冰清情急之下抓起白酒杯一飲而盡,辣得她一蹦三丈高。
“別急!”林何哀輕輕地拍着她的玉背。
“好難受啊!”蘇冰清暈頭轉向地倒入了林何哀的懷裡。
抱着她柔軟的身體,林何哀一陣酥麻,呼吸也不禁粗重起來。蘇冰清的視線裡,林何哀的臉龐也變得更加帥氣,宛如言情小說中邪魅狂狷的男主角。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指尖碰到鬍渣的一剎那,兩個人都像是打了個觸電一般。林何哀把她抱得更緊了,他的手在蘇冰清的背部緩緩地遊動。蘇冰清更加直接,摟着他的脖子直接把嘴貼了上去。
“啊,我是在做夢吧。”林何哀的雄性激素,腎上腺素和酒精混在一起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讓他飄飄欲仙。
蘇冰清親了一會兒,又嬌羞地躲開了,改爲用臉去蹭他的臉。
“好,好舒服,”林何哀模模糊糊地說着話,手卻下意識地加快了遊走的速度。
臉貼着臉摩擦了一會兒,林何哀終於主動了,他緊緊地摟着蘇冰清,感受着胸口處的柔軟觸感,林何哀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她的脖子。
蘇冰清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逐漸地開始變爲喘氣聲,她從小到大沒試過和男人接觸得這麼近,林何哀的雄性氣息加上烈酒,徹底讓她迷醉了。
“哥哥,我給你,你要了我吧!”蘇冰清小聲地在他的耳邊道,一雙修長的玉腿早已夾住了林何哀的腰。
“不,我們就這樣挺好。”林何哀道,“我有自己的底線,就這樣……”他的嘴脣輕輕地蹭着蘇冰清的嘴角,雙手卻忍不住移動到了蘇冰清白嫩的大腿上。
不知道這樣曖昧了多久,或許是酒精的催眠作用,又或許是對方的懷抱太過舒服,兩個人竟然慢慢地相擁而睡,在這沙發上躺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