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人總是固執地認爲:“我,沒醉,我知道我是誰,你……,說下去。”
藍浩沒轍,抹一把汗,只好扶着逞強的人,任由他扯着本來應該離開的女子。
兩個人雖然常常一起玩,可是他從來沒有看見過聶宏醉酒的樣子。
聶家的男人自幼家訓極嚴,潔身自愛,小酒宜情,大酒卻不沾。
今天他如此反常,不禁令藍浩有些狐疑猜測。
聶宏的人雖然很聰明,卻心裡善良,不懂心機計算這些,有事沒事嘻嘻哈哈過一天。
到底是什麼事情令他醉倒?
這酒肯定是幫兇,那麼主兇呢?是什麼事情還是什麼人呢?
Judy(朱蒂)笑了笑,來了興致,再度想了想,重複剛纔自己說過的說話:“多謝了,不過現在我已經沒有興趣。”
“哈,近了近了。”聶宏高興得拍掌:“再下面那句話。”
“怎麼啦?不讓我走嗎?是不是想讓我看你們親嘴?”機械式地道來。
這句話是她最後說的,當時說完,聶宏就彈跳起來喝住她,不讓她離開。
此時此刻,她再度說出來,不旦止藍浩有些怔然,連帶着她自己也怔然。
怔然過後,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擴張開來,活像找到什麼刺激好玩的事情,一拍手掌指着聶宏:“是不是這句話?是不是?是不是啊?”
她興奮得眉飛色舞,就像一個小女孩得到心愛的玩具,只差沒有跳起來歡呼萬歲。
這句說話意味深長啊。
如果聶宏因爲這句說話而強留她,是不是代表他要……他要跟小帥哥打Kiss啊?
兩名同性/戀的男人打Kiss不奇怪,奇怪的是兩名正常的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打Kiss。
這般難堪火辣的場面,必然會讓她的顏面挽回,她的朋友看見,也怪不得她釣不到凱子。
因爲他們會認爲他們是同性/戀者,這無損她長勝將軍的名號。
同時,足夠令讓她難堪的藍浩,嘗試難堪的滋味。
哈哈,小帥哥你有麻煩啦。
藍浩聞言,驚得睜大銅鈴般的雙眼,驚濤駭浪地看着Judy(朱蒂)。
全身僵硬,機械式地轉過腦袋,同樣驚濤駭浪地看着聶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