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夜知道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彼此相愛,對方是自己心頭上的肉,害怕失去對方,亦害怕對方受傷害。
她明白的,就像當初他被甩出公路,不省人事之際,她同樣惶惶不安的。
擔驚受怕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所以她纔會瞞着他,偷偷跑去練車的。
她只是一時之間受不了迷惑,受不了引誘罷了,現在的她知道錯了,希望左哲老兄網開一臉,放她一馬吧。
“我保證下次不會再……試車。”她死活不肯承認剛纔飆車。
承認了,左哲勢必掐死她的。
嗚嗚,她不想死,她年青貌美,前途光明一片。
“試車?”左哲咬着這兩個字,全身緊繃着,附在她耳朵邊低吼:“你這樣叫試車?你這樣叫找死,你那是什麼時速?你會不會看車速啊?哼?你竟然給我飆那麼快。”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彷彿要把她挫骨揚灰至方休。
大家都靜下來,看着左哲一臉氣急敗壞,看着他們的少堂主罕見的不淡定極暴怒。
十分同情地看着他懷中,闖禍的少女。
左哲正氣在心頭,滿腔的不滿和擔憂,現在盡數釋放出來,不把她罵個痛快淋漓,絕不罷休。
低氣壓,暴風雨風捲雲涌撲面而來。
葉子夜覺得自己很可憐,被罵得很冤枉啊!
她現在不是沒事嗎?站在這裡沒破沒爛,對吧,有什麼值得這般大吼小叫的。
還讓不讓人活啊?他媽媽的,她的耳朵啊,快沒了。
她掩着雙耳,可憐巴巴地瞅着他,大叫着:“我真的餓了,你讓不讓人家吃飯啊?”
於是左哲靜了下來,既生氣又無奈地瞪着她。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個盛怒中,一個委屈中。
他不動,盯着她,恨不得把她的心肝挖出來瞅瞅,是不是人類構造的?
太沒良心的傢伙,只顧着吃。
她嘟着嘴脣,低聲地撒嬌:“哲,我真的真的好餓啊。”
他輕嘆口氣,完全敗給她了:“活該。”